第一章 疾病傷殘的報應
第二章 短命慘死的報應
第三章 禍殃子孫的報應
第四章 家破人亡的報應
第三篇 殺生食肉的惡報
殺生及其類似的行為有那些?
1、親手殺生:不管用何方法,只要引致動物死亡都屬殺生。
2、教唆別人殺生。
3、幫助別人殺生:提供殺生用具;指導殺生方法。
4、讚嘆殺生:見他人殺生方法巧妙,手腳俐落,誇獎讚賞。
5、見殺生隨喜:見人殺生,心生歡喜,說他殺得好。
6、建立神廟,屠殺動物拜祭神明鬼魂。
7、嗜食動物肉。
8、取食動物胎卵。
9、從事殺生有關的行業:飼養、捕捉、販賣供人食用及娛樂場所讓人戲弄的動物,販賣捕捉動物及殺生的用具。(菜刀為切菜所需,不在此限)
10、虐待動物:用彈弓石頭射打動物,破壞巢穴使其不得安居,綁縛或鞭打動物,用籠子箱子關著動物觀賞或販賣,玩弄動物取樂,使動物相鬥取樂或賭錢,遊樂場中用動物供人戲弄。
11、上述行為,如施之於人,同屬殺生罪行,而且罪報更重。例如流氓施暴或殺害良民,治安人員刑求嫌犯逼供,法官枉法造成冤獄或屈死,墮胎等皆屬之。
12、教人互鬥或相殘殺,或挑起戰爭以致生靈塗炭。
殺生及其類似行為會得何種惡報?.
1、墮地獄中,長久受大苦刑。
2、長久年代輪迴出生為鳥獸,互食血肉,輾轉償命。
3、墮落到餓鬼道受苦。
4、受完上面惡報,再出生為人時,則多病、多災殃、短命。或胎傷而死、或墮地而死、或意外災害而死。
5、藥師經上說殺生祭神,祈福求命,不僅無效,且會招致橫禍。經上列舉的橫死有:被庸醫用錯藥而亡、燒死、溺死、毒蟲咬死、被獅子虎豹等野獸吞食、墮崖死、中毒死、飢渴而死等。
6、佛經上列舉許多殺生與惡報之間的關係:
(1)五根不具(眼耳鼻舌手足殘廢)——由於往世彈射島獸,或斷其頭,或斷其足,或斷鳥翼。
(2)老孤無子—奪取鳥卵或幼鳥,使鳥無子。
(3)唇缺唇裂——往世釣魚,使魚裂口。
(4)生惡瘡治不好——往世喜歡無理鞭打眾生。
(5)少小孤寒,無有父母兄弟——捕捉飛禽走獸,綁縛或關於籠中,使其離開同伴而孤獨過日。
(6)生受酷痛,形體毀折——摑杖良善,妄讒無罪。
(7)生為水牛,做苦工挨鞭打——為官者,為貪財物入人於罪,鞭打刑罰,判入牢獄,則死後入地獄千億年受苦,罪畢生為水牛。
(8)兩手扭曲不能伸縮,兩足殘廢不能走路,彎腰駝背,身體不遂,行動不便——由於往世搗毀獸巢,設網或陷阱捕捉鳥獸,以致鳥獸頭破腳折,受各種傷。
殺生食肉與社會混亂及流血戰爭的關係:
古典小說有一句大家耳熟能詳的開場白:「話說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此話道盡了人類社會自古以來週期性遭受戰爭災難的血淚與滄桑。為何人類歷史總抹不開干戈流血的陰影,戰爭的悲劇總是一幕一幕不斷的上演?歷史學家自有他們的一套說詞,但唯有佛法的因果律為苦難的眾生指出它的根本原因及預防之道。
佛法因果律告訴我們:人與畜生同為輪迴六道中的一份子,畜生並不永遠為畜生,惡報盡時仍可轉生為人。今日為畜,你要牠死;來世為人,他不要你活。一報還一報,絲毫不含糊。因此個人的殺業,乃是綁票、搶劫、殺人等社會不安的由來;群體的殺業,則為戰亂兵禍的根本原因。預防之道只有唯一的一條路——戒殺。
佛經裏記載琉璃王滅釋迦族的故事,可為「殺業招成戰爭兵禍」的最佳證明:
佛在世時,佛的族人—釋迦族住於迦毘羅衛城。某日琉璃王率兵攻打迦毘羅衛城。佛有神通,知道釋迦族過去世集體造作的殺業已經因緣會合,果報成熟,定業難轉。但為盡一番心,曾先後三次,預先等候於琉璃王經過的路上,勸退琉璃王大軍。但是琉璃王到了最後,卻經不起臣下的再三慫恿,終於揮軍入城,大舉屠殺。佛弟子目連尊者,不忍釋迦族人盡遭誅滅,運用神通將釋迦族人五百攝藏在缽中救出來,不料五百人在缽中全部化為血水,營救不成,於是向佛請示這事的前因後果。佛說:「久遠年代之前,迦毘羅衛城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大村莊。村裏有個大池。有一天,因為久旱無雨,池裏的水都乾涸了。池裏的魚全被村人捉去煮殺,其中有一條最大的魚也被烹煮。只有一個小孩從來不吃魚肉。那時的大魚,就是今日琉璃王的前身。池裏的魚類就是琉璃王率領的軍隊。村莊上捕魚殺食的人,就是現在被殺的釋迦族。那個不吃魚肉的小孩就是我,因未吃魚肉,所以沒有被殺。已經來到的定業是無法逃脫掉的,因此釋迦族五百人雖被救出,還是化為血水,難逃一死。」
為什麼有不少人天天殺生卻不見他受惡報?
請參看第二篇第三章的說明。
第一章 疾病傷殘的報應
1、廣化法師 現身說法
殺生食肉,實是惡業,必當受報無疑也。只是受報是依據殺心的猛弱和殺法的殘忍,而各有遲速高下,不能一概而論。其次,殺生食肉後的懺悔修善,亦可以轉後報作現報,將重報折輕報。我為了讓諸位切實了解殺生食肉惡報之事,不妨現身說法,將我食肉受報的經歷,略向諸位宣說。
我在十八歲的那年,為了抗日救國,走出學校大門,毅然參加抗戰行列。幸蒙祖宗福德蔭庇,只當了半年上士文書,就升官了,從此在錢糧裏面打滾。到我退休出家之前,我在政軍兩界幹的大部分都是錢糧業務之類。俗諺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我雖一文不苟取,然而近水樓台,究竟用起錢來便利多了。我有錢就飲酒食肉,造了不少殺業,清夜捫心,頗為不安,因此對金錢發生厭膩。後來出家,不願數鈔票,不願存錢,實由於此。
提起我飲酒吃肉的本領來,雖然不大,可亦不小。論酒量,一兩瓶高粱酒喝下去,臉不紅神不亂。吃魚吃肉更是驚人,定坐下來,細嚼緩嚥的吃上兩小時,吃一二斤肥肉,不叫聲膩。我最喜歡吃雞吃鴨,每餐都吃,怎麼吃也吃不膩。一年吃下來,我們究竟吃了多少雞鴨眾生,沒有統計過。但是有一次,我們駐在浙江定海的溪口岆。初到時,這村莊附近各地都可看到雞鴨成群。我每天都叫房東的大小姐為我們去買雞鴨,交給勤務兵殺來吃,多則三五隻,少則一兩隻。三個月駐下來,這村莊周圍五里以內的雞鴨都給我們吃光了。有一天下午,起大北風,我又叫房東小姐去為我們買雞,她說:「你還吃!這裏五里內的雞子、鴨子,都給你吃光了,你還要吃!」我說她是因為天氣冷,怕出門,不肯去買,故用這話來搪塞我。於是我自己帶了一個勤務兵,在駐地周圍四五里路,打了個轉,果然沒有看到一隻雞鴨。我才知道,我竟吃了這麼多的雞鴨,不禁心裏一驚:我造的殺業太大了。民國四十二年,我信佛了,在看過佛經,明白因果之後,我急於勤求素食,冀贖前愆。據我所知,在軍中公開信佛,公開素食的,我是第一人。可是內心卻大有「後悔莫及」之感。為求一心懺悔及弘法利生,將功贖罪,乃決意出家。也許因此一念之善,我今生造的殺業,幸得將重報折輕報,將後報作現報了。
民國六十三年端午節的前兩天,我在南投蓮光蘭若的無量壽關中,上午八點鐘,開始拜淨土懺(這時我閉關已將近二年多了,拜淨土懺亦已拜了九個多月)。第一拜拜下去,就覺得身輕起來,向著西方前行,走了不到幾步,聽到身後有很多雞鴨的叫聲,回頭看去,見成千上萬的雞鴨分作三行,追隨著我,我沿著牠們的行列往後看,約二里多路長,才看到牠們的集合場。是在南投(古)車站的大廣場上,那裏還有牛、豬等一大群在排隊靜候上路呢!
再反觀自己,我胸前抱著個鴨子,在叫喚那些眾生,一呼一應。我看到這種情形,心想牠們來找我算帳了,不禁一驚,如夢初醒。我繼續將淨土懺拜完之後,深怕我會生大病,即敲鐘聲,喚來護關的劉文斌居士,把剛才的情形告訴他,請他好好照料我。在最近期間,不要遠離。怎知道,就在當晚於禪房裏,平地一跤,跌斷左腿。雖經延請中西名醫治療,花費信眾鉅額醫藥費,自己受盡無法言喻的痛苦,一切治療終歸無效,致成「跛腳法師」。這就是我殺生食肉的業報。我今向諸位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雖然,我悔之已遲,但望大家以我作為殷鑑,各自警惕,早日戒殺茹素,免蹈覆轍。
最後我在勸告諸位發心戒殺吃素之外,再勸諸位還須修學淨土法門,念佛求生西方,才可究竟離苦得樂。「持齋」和「念佛」,合之則兩美;分之則兩損。這話怎麼講?若持齋不念佛,來生以夙世持齋故,必定大富大貴。古人說:「一日持齋,天下殺生無我分。」何況終身長齋,其福報豈可計量耶?有了福報,固屬好事,但是大富大貴人,十分之九不願修道,所謂「富貴學道難」。富貴中人,不知學道,他的生活必定趨向食、色、玩樂的享受。食則一席千金,色則倚翠偎紅,玩樂則歌舞嬉戲。凡是過著這種生活的人士,不難想像到他的將來,必定墮三惡道,這第三世他就受苦了。又若念佛之人不持齋,臨終多被業力所障,不得往生,流入八部鬼神中去。這即是持齋和念佛,分之則兩損。如果能持齋又能念佛,即得現前身心康樂,當來往生西方,見佛聞法證三不退,終至圓滿無上菩提。其功德利益,廣大如法界,究竟若虛空,無量無邊,不可思議也。(民國75、8、1,天華月刊八七、八九期)
2、精神狂亂 學狗吃糞
浩然
余同事李蘭亭君,山東膠縣人民,其堂兄李春雲家中畜一黑犬,色澤光潤可愛、且通人意,每逢主人自外歸來,犬必跑上去搖頭擺尾表示歡迎。
有一天,李春雲閒暇無事,這黑犬圍繞左右,春雲用手撫摸牠光滑的皮毛,覺得此犬又肥又嫩,一心一意吃狗肉,心憶美味,口中水出,手觸肥犬,心生歹意,這真是「眾生無罪,血肉其罪」,就找了一條麻繩,套在狗的脖頸上,從陽溝裏把繩子續出去,他出去扯繩猛拉,可憐這活潑可愛的黑犬,登時發出哀慘難聞悲鳴,不一會兒,犬見閻羅,春雲剝下血淋淋的犬皮,肥嫩的犬肉,仍在顫抖,接著運用他那熟練的剖解技術,把這隻犬在顫抖中節節支解,然後上鍋烹煮,香氣四溢,春雲到小店裏買了一瓶高粱酒,香噴噴的狗肉酌酒而飲,這一餐飯真是吃的飯飽酒醉。
春雲吃完了飯,帶著幾分醉意,真有點飄然如仙的樣子,就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但睡了不到一小時的光景,他突然從床上跳起來,瞪著眼睛如癡如狂,接著撕碎了衣服,脫得精光,兩手著地,作狗行狀,跑到庭院把頭鑽進陽溝裏,學狗被勒哀慘難聞的聲音,你若看不到人,聽起來和狗叫一模一樣。叫了一會兒,又把頭抽出來,向外就跑,作逃命狀,但是他這沒有長毛光溜溜的狗,全體暴露,跑出去實在難看,一時街頭騷動,年青婦女,望風而逃,驚動四鄰,才把他制服住了,關在屋裏;但是他這病狀,時隱時作,有時犯了跑到到廁所裏吃屎,並且惡狠狠的狼吞虎嚥,家人四處請醫,群醫束手、這倚捉妖,那裏拿怪,也沒有用。一氣鬧了兩年,才逐漸安頓下來,但是他卻如痴如呆,成了個痴巴。以後有人問他:「你為什麼吃屎呢?」他說:「這東西又香又甜,可好吃呀!」
因果報應,有現世報、來生報、多生報不等。這些報應遲速的差別,因緣異故。譬如我欠某甲的賬,某甲也是負債累累,被關在牢裏,這樣就可以拖下去了。又如我騙了某大富翁(喻大智人)十萬元,他會毫不在乎,假如騙了貧漢(喻愚痴者)賣兒賣女的錢一千元,他會馬上和你拚命,這就是因果報應遲速的概略。但是不管是遲是速,在你未成佛以前,都得還債;並且和我們世間的法律一樣,有功賞、有罪罰,善惡不能相抵,不過來早與來遲就是了。像李春雲這還是花報,殺業重者,死墮地獄,那才是果報呢?願諸君子千萬不可造殺業啊!(民國55、12、15,獅子吼月刊二卷一一期)
3、結伴殺蛇 各受其報
去執行者
陳樂浩,福建連江縣馬祖莒光鄉田沃村人,住該村三十九號,現年四十五歲,患全身軟綿,欲振乏力的怪病已三十多年了。三十多年來,灌符水,吃香灰,毫無作用;看中醫,求西醫,病況依然!到榮總以及台大,長庚等大醫院檢查的結果,都是「各部機能一切正常,健康無病」。開的興奮劑注射了、維他命吃下了,一切方法、一切藥劑,對他似乎都不能產生作用!凡有鬼神靈異的地方也都求過,他的怪病就是不好!
他的父親陳道海老先生說:他一直想不出自己曾經造過什麼業,做過什麼傷天害理有違良心的事!
目前,他父親陳道海突然想起來:民國三十六年的一個夏天,那時陳樂浩還只是七、八歲的孩子(正是頑皮的年齡),他在老宅的土牆上發現了一個蛇洞,他邀約了鄰居,將一條頭上長有紅鸛冠狀的蛇誘出打死了;那蛇不長,只有七、八尺,手臂粗。打死後,洞中竟然竄出了很多(他已記不清有多少)長短大小不同的灰黑色的蛇,把紅冠狀的蛇包圍了起來,他嚇得逃開了,而他的鄰居朋友,卻冒險將打死了的紅冠蛇搶回去烹食了。
兩年之後,他的鄰居朋友被蛇咬後毒發喪生,他的兒子不久就患了這種全身軟綿乏力的怪毛病。他說:「三十多年來,我為兒予醫的錢,可以蓋好幾棟大洋樓呢!」
總算他有福緣,日前踫到一位善知識告訴他:「這是被業障所纏的因果病,不妨到佛教寺院中去拜一拜三昧水懺看看。」
他聽信了,于四月二十七日帶著兒子到了台北市某寺。當天,除拜三昧水懺之外,並加放了一口燄口。由于他要求寫的牌位是「佛力超荐紅冠蛇王及其眷屬往生蓮位」,引起山僧好奇,問起才知。希望他從此能解冤釋結,各遂所願,冥陽兩利。(民國73、7、1,覺世旬刊九五一期)
4、殺雞屠夫 口才變拙
去執行者
山僧去年的一位皈依弟子,以前,他每天是幫人殺雞殺鴨的,日宰數千而不疲,老闆對他非常誇讚,他也以此自豪而殺得非常起勁,逢年過節或重大例假日,為了應付市場批發的需要,他就像機器人一樣,兩眼通紅,手不停揮,割開雞喉,不管有沒有死,就往沸水鍋中一擲;因此,被殺的雞鴨,除了刀割的痛苦之外,還加上了沸湯煮泡之苦,真是活生生的殺戮、沸湯的地獄!讀者諸君,請你也設身處地的想一想,如果我們也因業力遭遇到這兩種同時而來的災殃苦難時,心中和肉體的感受又當如何?
他原本是口才流利、滔滔善辯的青年,幾年下來,講話已是愈來愈訥訥不暢了,心中有很充足的道理和很好很動聽的理由,也無法暢所欲言的表達出來了,他常因此而急得嚎啕大哭!這是殺啞口眾生的現報(讀者諸君中,或有親友尚在幹這一行的,請勸他趕快中止回頭)!好在他尚有宿根,被善知識接引入了佛門,每日為往業誦經,行善懺悔,將功德回向。
世間事,你罵人一句,人必回罵你一句,或兩句三句;你打人一拳,別人也必舉拳還擊,也許還要加多一些。今天你殺他一刀或吃他一塊肉,將來他也必還殺你或還吃你,最後還要加上利息,冤冤相報就是因此而來!
種瓜者必定得瓜,種豆者必定得豆。
行善的人一定有善報,作惡的人必然遭惡報;不一定是看得見,也不一定是今生。因果如此,業力必然如此;世上之所以有刀兵劫(戰爭)也是如此!能不畏懼哉!(覺世旬刊九五一期)
5、身挨豬刀 剖腹斷腸
聖濟
茹素已不是某些宗教家的專利品,一般社會人士亦大行其道,筆者在執行醫療業務時,遇到某些疾病,例如不眠症、高血壓、動脈硬化症、肝炎、糖尿病、諸瘡腫痛......等頑疾,經筆者吩咐勿食葷腥,並開列足夠營養之素食菜單等食療,配合藥物治療,其療效皆有預期效果,痊癒神速,是故茹素可增強體內抗體,抑制病菌蔓延,淨化心靈,使身心康健,已在醫療上得到證實。
進一步言之,素食者,可培養慈悲心腸,筆者每行至漁、肉市場或屠場,每聞其尖叫聲及葷腥之氣襲來,心中痞悶幾乎窒息,若是菩薩,將會痛哭流涕。幾月前,筆者遇到余嫂之妹婿,住臺東,作屠豬為業,閒聊時,余談起果報之種種,最後勸其改行,以免結殺業之孳,但種種因素,未被採信,不久以前,其家突起偶然變故,每清早起,有大蛇盤結屠場,雖蛇被擊斃,復經多日,亦復如是,且家中,盆內清水,常見整盆皆是血而驚叫之,但旁人觀之,乃水也,此偶然之事,連續發生,(可能神靈顯化促其棄屠改行,但未思及)。某日,夫妻因細故口角,而以豬肉相擊對方,突然其妻,誤以一肉擊之,只聽慘叫一聲,擊出之物乃豬刀也,其夫隨即倒在血泊中,衣服皆破,腸斷二條,若非急救得快,早已一命歸陰,然弱體殘手,已不復往日矣!唉!當初若聽筆者勸告棄屠改行,就不會有此事發生矣!可見殺生之報,遲早皆得報應,而茹素更是遏止殺業最有效的良方。(民國70、5、15,聖德雜誌四期)
6、狗魂索命 日夜不寧
莊麗玲
隔壁的吳老先生夫婦,常邀請朋友到家吃飯喝酒,一吃吃到三更半夜,喝酒划拳,亂吼亂叫,真是擾人清夢。
夜半的吆喝之聲,常常會出現,我們早已聽得麻木,見怪不怪了。但是,後來,我們聽到的不再是興高采烈的划拳聲,代之而起的,卻是一陣陣痛苦的呻吟,這才真讓人感到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不過,我是喜歡當偵探的,這種事情,當然不會錯過,總要查個水落石出才是!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我們全家的好夢。原來,是吳老太太氣喘病又發作了,急需送醫,先暫時向我們告貸應急。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大人們當然義不容辭的解決了他們的困難。
然而,不幸的事,卻接二連三地發生在吳老先生家裏。不久,我們又聽到了一聲聲的哭號呼喊:「饒了我吧!我以後不敢再吃你們了,請你們放了我吧!」緊接著就是物體碰撞的聲音,似乎是吳老先生在床上翻滾的樣子,嘴裏還不斷像發狂般地胡嚷,有時像狗吠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日子一久,吳老先生夫婦二人變得心神不寧、精神不濟、整日昏昏沈沈的,身體日漸枯槁,毫無生氣。家人問他們到底是怎麼搞的!吳老先生無精打采的說:「最近,老是覺得有人跟在左右,寸步不離,讓人感到恐懼萬分;而且惡夢連連,每次都夢到一大群的貓狗鮮血淋漓,狀至恐怖的來向我討命,嚇得魂不守舍,晚上徹夜難眠,真是痛苦。」
吳老先生又說:「現在,我已經不敢再殺生了,尤其是貓、狗等。從前我時常到外面抓野狗回來宰殺,邀三、五好友一起喝酒、吃肉,也沒什麼事情發生,對於亡靈索命之事,根本斥為無稽之談,聽若罔聞,只當它是一些多事者所造的謠言罷了;直到自己受到報應之後,方才悔悟,我們已經親自體驗到殺生食肉,會被自己所吃的動物的冤魂所纏。因此,再也不敢恣意殺生食肉,所幸我命尚未被索去,便有善知識告誡我不可再食肉,以免自掘墳墓!但願天下蒼生,能以我為借鏡,不再食用一切葷腥。那麼披露我這親身的體驗,也就沒有白費了!」(民國75、10、1,天華月刊八九期)
7、殘害動物 報生胃疾
雲鶴教授
本地附近有一位讀者,有一次來訪筆者,在談話中表示她是一位苦命人,她過去的遭遇可說非常坎坷,不過在這些充滿了辛酸的日子裏,卻也深切的體會到許多因果方面的事實,......(因原文甚長,為節省篇幅,只摘錄與戒殺有關的部分如下。)
有一件事可能跟「因果」有密切關係的是,我先生雖然對朋友很慷慨,非常重義氣,也很樂意幫助別人,然而有一點我覺得很遺憾的,便是他對於動物非常殘忍,他過去在工作之餘非常喜歡釣魚、殺狗,心情惡劣時,對所飼養的小鳥常常活活折斷其頭、腳或翅膀,甚至用腳活活踩死,我每次看到他在傷害或折磨這些動物的時候,總是於心不忍,每次都勸他不要如此缺德,然而他始終不聽,對於這些動物痛苦的掙扎與不斷發出的哀鳴和尖叫,他都視若無睹,無動於衷,因此我也感到異常的難過和不安,沒想到這種殘忍的舉動幾年之後便開始得到了可怕的報應。他除了常常患有胃出血的毛病之外,有一段很長的期間都是白天並無任何異樣,可是每天晚上總是在十一點深夜以後胃部便開始間歇性的陣痛,不管吃什麼止痛劑或特效藥都似乎沒有任何功效,而且往往都一直折騰到次日的凌晨三、四點才慢慢的不再疼痛,因此每天深夜幾乎都固定是他哀號呻吟的病發時間,這一段時間他不僅痛苦難耐,而且更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是,他覺得很「害怕」,他總覺得冥冥中有許多看不見的幽靈,這時候要來找他算帳,因此經常要求我在他的身邊作伴,片刻也不可離開,甚至連上洗手間都得緊緊的跟他在一起,如果暫時離開一下,他便害怕的發抖,後來這種情況愈來愈嚴重,竟連白天外出也需要我跟在旁邊,否則連車子都不敢騎,更無法自行外出。(節錄自雲鶴教授著我怎樣改造了自己的命運)
8、牛魂母子 被殺索債
劉柳村
前天,筆者偶然到敝村(福興鄉福興村)林厝庄一處神壇時,正逢太子元帥為人治病解除疑難。當時有一位家住漢寶村漢草路四十一號之許濱先生,年已五十七歲,與其妻陳金英女士(五十四歲)在叩請身體欠安一事,並云其以前曾尋醫吃藥都未收良效,已經拖延數月,不堪其苦,今日特來請太子元帥慈悲,為她查明原因。
經太子元帥先查明他的病情且皆符合後,再為她收驚,當時已事先備有上衣一件,白米一碗,乩童先在墊有金箔的椅子上朝外坐下後,就念起收驚咒,為她收回魂魄。念到中途,忽然問許先生說他曾不曾在他家東邊殺了一條牛,而此牛腹中似乎懷有一牛子?許先生起初有些驚異,並且回答得混混淆淆,再三詢問他,並說此事,已有三十年之久後,他纔經一番思索而後說:「是曾有這麼一回事,但當時並不是我殺的,只是因有一位外地的老伯(當時許先生約二十八歲左右)因生活困苦,想賺取一些金錢糊口.所以就借錢給他買牛來宰殺,以販賣牛肉賺錢。殺牛之時,我們夫婦都在旁幫忙,現在那位老伯已過世了,也許是我們夫婦運氣不好,所以投告到我們身上來。」太子元帥更對他們說:「牠已經跟你們牽纏了很久,只因你們不察覺,你們的運限不通,遇事不如意,家運不順,吃藥無效,渾身難過,都是跟這一條牛母子在作祟有關係」許先生頗為驚駭的求太子元帥作主為他排解此事,並說只要那母牛與牛子肯化解這場怨恨,要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於是太子元帥向那牛魂一番勸解要求他們「以德報怨」,放開陳金英女士的魂魄,讓他們平安健康後,必請地藏王菩薩為牠超生,那牛魂母子答應後,掀開那件覆蓋在收驚米碗上的衣服時,赫然發現本來舖得平平的碗面,竟然有些米粒翻白而深淺隱約的顯出一隻牛頭來,當時在場者無不訝異,愚也見得咄咄稱奇。
愚或因機緣,巧遇此事,特揭之於世,願殺牲諸君且引此為鑑,切莫謂:「天生牲畜以養我。」硬以為牲畜乃人之所當食,則猛獸吃人,蚊蟲叮人,亦是上蒼在為猛獸蚊蟲備食物而生人乎?(民國68、3、1,聖賢雜誌六七期)
9、牛魂索命 佛法度化
陳柏達
四川省南部劉淨密居士家裏有一位姓聶的女傭過去世曾經殺了九十六頭牛。這些牛轉世成鬼魂來報冤仇。
聶氏也是四川人,自從出嫁以後,時常被鬼魂作祟,每年必發作數次,苦不堪言。
民國二十一年二月,聶氏成為劉家的女傭。有一天,她忽然害了一場大病,全身起紅疤,既痛又癢,難以忍受,她想要投河自殺,卻被眾人阻攔。她像瘋狗那樣地亂跳亂叫,大聲地唱出殺牛的慘歌,還唱得頗有押韻,到處吵鬧不停。
劉淨密居士去探望她,她說:「老爺!您寬宏大量,我並不是聶氏,而是聶氏過去世在萬縣當屠夫所殺的牛群,我們一共有九十六條冤魂,今天特地來向她索命!」
劉淨密居士告訴那九十六條牛的冤魂說:「你們真糊塗!其實,因為你們早先曾經殺害她,所以才會變成牛而被殺害。否則她怎會那麼巧只殺妳們這九十六條命呢?現在你們忘記早先害過她,而只記得她曾經殺死你們,這樣輾轉下去,冤冤相報,是一種苦的輪迴。你們這樣殺來殺去,到底有什麼好處呢?」那九十六頭牛的冤魂答說:「你說得頗有道理!我們的確也有過錯,可是我們的頸部鮮血淋漓,痛苦尚未消失,由於感受這種痛苦,而想到冤家債主,所以我們才會有報復的念頭!」劉淨密居士說:「這不難解決!」說完,就立即命令僕人拿半杯茶,唸了三遍甘露真言,請那些冤魂喝下。那些冤魂的手不能彎曲,他們說:「這是我們的腳蹄,怎麼會拿杯子呢?」於是,劉淨密居士就命令僕人將加持過甘露真言的茶水灌到聶氏的嘴裏,以讓那些冤魂能喝到。沒想到,才喝下了茶水,那些冤魂就很高興地說:「這咒水真神奇!我們好舒服啊!」他們摸摸自己的喉嚨說:「我們的脖子已經痊癒了!」又摸一摸手,說:「蹄已經都脫落了!」摸一摸頭,又說:「角也已經消失了!」
劉淨密居士接著又為他們解說述惑時各種痛苦的狀況,稱讚極樂世界的安樂。又問說:「如果你們往生極樂世界,就永遠脫離痛苦的輪迴了,你們願不願往生呢?」那些冤魂回答:「極樂世界既然像你所描述的那麼好,我們怎麼會不願意呢?可是我們的罪業這麼深重,能夠去得了嗎?」劉居士回答:「如果你們能發願念佛,想往生極樂淨土,我應當請阿彌陀佛來接引你們!好嗎?」那些冤魂說:「很好!很好!但是我們已經餓了很久,希望你能賜一點食物給我們充飢!」劉居士答應了,就用一個乾淨的杯子盛水和飯,唸了七遍變食真言,灑在竹叢裏。隔沒多久,那些冤魂回答:「我們都已經吃得很飽了,謝謝您!」
劉居士就在後窗的空地,點上香燭,奉請阿彌陀佛,又唸了往生咒、心經、大悲咒和佛菩薩的名號。那些冤魂說:「你們趕快看!阿彌陀佛一請就到,站在窗外,你們看佛那莊嚴的丈六金身。諸位趕快收拾,隨佛往生極樂世界了!」這時劉淨密的妻子江志西在房裏問說:「你看到極樂世界了嗎?它是什麼樣子?」劉居士回答:「我看到了!它跟淨土方面的經典完全符合。」
那些冤魂在往生極樂世界以前,殷勤地向劉居士致謝,並且說:「非常感謝您的幫忙,使我們多生來所結的冤仇,一下子就化解了。我們多年來一直干擾聶氏,使她時常受苦,現在仰仗佛菩薩的接引,而往生淨土。希望您能慈悲,也能勸聶女士念佛,一同往生西方。等改天您和尊夫人往生西方時,我們一定隨阿彌陀佛來迎接您們!」說完就靜悄悄了。
過了一個小時,聶女士醒來了。劉居士問她,她回答:「剛才我好像在睡夢中,我看到了西邊的街道,看見一群牛以兇惡的姿態撲向我,我看到牠們的頸部滴著鮮血,非常可怕!當我正在著急時,忽然聽到了您的聲音,眼前的境界忽然變了,土地平坦,風景怡人,忽然聞到非常悅人的飯香,那一群牛在林中吃得很快樂,甚至還跳起舞來。再來的情景,我就不太清楚了....。」從此以後,聶女士不再受冤魂的作弄,她也開始吃長素和念佛了。
劉淨密居士在民國二十三年春天,在西康出家,法號叫做「慧定」,這是他出家以前所記錄的真實故事。(摘譯自「皆大歡喜」第一集的第八頁)
10、嗜食肥鰻 斷臂成殘
果圓
一部風馳電掣的計程車,因為緊急剎車,而發出「吱咋」的一聲,隨即停在新店「仁心綜合醫院」的入口處,司機匆忙打開車門,一個中等身材臉色發青的男人—林先生,一跨出車門,迫不及待的,衝向急診室;雖然在寒風侵襲的冬天,但是豆一般大小的汗珠,仍從痛苦不堪的臉上滴下來;右胳臂用白布蓋住,已染紅了鮮血,血珠還不停地沿路滴著,他以左手扶著右臂,彷彿不能支持的樣子。
急診處的小姐,看他不能用手填表掛號,乃叫他先行急診。在診斷椅上,護士小姐們,很細心地掀起血淋淋的布塊,不禁嚇了一跳,只見手臂,都掛滿了粗粗細細,長長短短,色黑黏黏的長物,還在捲尾交纏的蠕動著,護士小姐定神一看,原來是一條條的鰻魚,一口緊緊地咬住手臂死也不放,一對對小鰻眼還亮晶晶的瞪著,魚臭血腥,非常難聞。
醫生、護士,試用尖針刺鰻,藥水浸臂,也無法使鰻魚鬆口,不得已醫師乃將鰻魚一條條頸部剪斷,但許多鰻魚頭仍咬著不放,醫生發現鰻毒已逐漸漫侵整個手臂,難以治療,有生命之慮,一番勸說,為保安全,林先生終於同意作切臂手術。
手術完畢,躺在病床上的林先生,麻醉藥消退,慢慢的甦醒過來。凝神望著包裹紗布的缺手,心裡不勝茫然,似覺隱隱作痛,乃閉上雙目,強作鎮定。但腦海裏卻浮現出一籮籮、一筐筐蜿蜒蠕動不計其數,似乎一條條比蛇還兇的鰻魚纏繞在自己身上,動彈不得,幾乎喘不過氣來。用力翻轉過身子,稍感舒服一點,又沈入回憶。因為他近年來,身體衰弱,聽人說用鰻魚燉補,可以強健身體、增加活力,從那時起,每年一到冬天,就特地吩咐魚販,每天都要給他選購一條又大又肥的活鰻,提回家中,用水沖洗,放在鍋中,加酒燉藥,趁熱食用。年年如此,從未間斷,花費已經頗多;而事實上,所收效果不大,身上仍舊沒有強健起來,倒是在不知不覺中,身上好像有一股魚腥味,竟得了一個綽號,朋友們叫他「鰻魚仙」,同時成了魚販們眾相爭取的好主顧。
今天,仍像往日一樣,來到販魚攤上,因為魚販們格外忙碌,對買者有應接不暇之勢,林先生為了上班時間將到,所以就乾脆自己挽起袖子,將手伸進鰻魚籠裏,左旋右摸,只想捉起那條特別肥大的鰻魚,作夢也沒想到,一剎那間,竟被鰻魚群攻擊,咬住不放,那驚恐的一幕,將畢生難忘。
林先生雖然傷好回家,若干年來,這件稀罕的奇聞,尚為人所樂道;後來每當有人傳說這個真實的故事,皆使人不禁搖頭咋舌!(民國68、12、10,人乘佛刊一卷三期)
編者註:也許有人把這一件事例看作意外事故,與因果無關。但是想想看,醫生用針刺、藥浸都無法使鰻魚鬆口,甚至將鰻魚頸部剪斷,鰻魚頭仍咬著不放,這種情形,依生理學來解釋,是不可能的,因此也絕非單純的「意外與巧合」。為何會如此,因果律將給我們圓滿的答案,請參看第四篇第一章第4例後面的編者註文。
至於魚販殺的鰻魚更多,卻為何不見惡報,這是因各人福報不同,使惡業的成熟產生快慢的不同所致。請參看第二篇第三章,道理自明。
11、三次受傷 花光錢財
顏紀卿
十年前台北市東區有一家狗肉店,該店老闆當然以殺狗賣肉為營利。
有一天他很高興,抓到一隻黑狗,說是可做補品的,可多賣些錢。
附近一位道友李君走過該店,看見該黑狗栓在門口。他對黑狗看看,黑狗竟對他笑笑。奇怪,狗怎麼會笑的。李君道功精湛,凝神一會就知道了。狗的意思是說:「牠不會死,狗肉店老闆要倒霉了。」
翌日下午鄰居們在大聲叫喊:「不好了,不好了,狗肉店老闆糟糕了。」大家出去探聽,才知道狗肉店老闆要殺黑狗時,黑狗一口咬掉了老闆的生殖器頭部,而且咬斷繩子跑掉了。
老闆睡在醫院裏治療休養,他也驚覺到殺狗的惡報。所以出院後就把狗肉店關掉不做了。
老闆在家閒居,不知何處來一隻大白花貓,天天老是蹲在門口的矮牆上瞪著他,趕也趕不走。天天瞪著他,心裏就不免嘀咕,拿竹竿打牠趕牠,才跳下牆去。去追牠又追不上,回家拿出機車乘上車去追趕。花貓沿著溝邊跑,他沿著溝邊追。一不小心,連人帶車跌入小溝,一條腿跌斷了。
老闆又住院,又治療,又休息,恨得他凶心大發,決心要殺掉那隻花貓以減心頭之恨。
出院後回家,花貓仍常來。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決心要追殺花貓,花貓就躲到樹上。他拿著刀子在樹下殺不到貓,就拿個凳子墊高了上去殺。身體一側,重心不穩,摔下來,左手臂向地上一撐。一聲驚呼,一條手臂又斷掉了。
又一次住院,又一次的治療。三次的傷痛痛徹心肺,三次的醫療花光了殺狗賣肉所積下的全部積蓄。剩下他孤伶伶一個人,獨守陋屋,慢慢的懺悔吧!——殺死很多條狗命,只換得三次受傷,還不夠,報應還沒完,再看將來及來生吧!(民國67、9、15,普化雜誌二七期)
12、歷劫殘生 屠夫回首
慧深法師
左營有位以殺豬為業的屠夫,已經殺豬好幾年了,最近每殺豬時,當他拿起尖刀刺入豬的喉嚨,豬發出挨殺時痛楚難忍的號聲,血噴濺四處,待豬身血流得差不多了,豬抬高頭精疲力竭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後就死了,屠夫每看到這情景總覺得豬很可憐,就想改行,不願再繼續殺豬了。但是他改行後所做的仍是殺業,運輸送雞、鴨到全省各地販賣,有時甚至自己殺好拿到市場上販賣兜售,有一天,他滿載雞、鴨北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突然輪胎脫落滑出,雖無造成大禍,但雞籠被撞開,雞、鴨頓時亂跑亂飛,被阻在後面的人車看了這情景都停下車子來幫他捉,待剩下最後一隻時,就是捉不到,屠夫就對雞說:「反正你被我捉到也好,不被我捉到也好,都是死路一條,還是好好的就擒吧!」雞果然不再跑了,屠夫換好輪胎就上路了。到了市場,卸貨以後又馬上趕回南部。當車子駛到昨天發生事故的地方時,車子後面的輪胎又再脫落,車子倒翻,屠夫的後腦倒撞,而頸部被方向盤正中刺傷,血流滿地,這正如豬被刀刺喉嚨時的情景,而腳部又骨折,刺穿肌肉,旁人趕緊把他送到附近的長庚醫院急救。在七天中昏迷不醒,骨折的腿漲紅又腫,醫生建議切除腿部,避免因細菌感染而引發生命的危險,屠夫的親戚朋友卻說:「現在他在昏迷狀態中,若已沒希望了,縱令割除一條腳也無法挽救他的生命,若是還有希望,沒經過他本人的同意,他清醒過來見到他已失去一條腿時又怎麼樣呢?」最後他的家人決定要求醫生開刀僅將腿骨矯正而已。
屠夫在昏迷的七天裡,最初幾天總是看到以前所殺的豬一群群的相偕來討命,後來是雞群、鴨群,他們的形狀有些是斷頭、斷腳;有些是頭與身體沒完全斷,只留一層皮連接垂掛著,甚至有開膛剝肚胃腸拉出身外的,種種的恐怖像,都是為報仇索命而來的。七天中,他被過去冤家債主折磨得只剩下微弱的氣息。在第六天時,他感覺到自己要去爬一座刀山,後面跟著很多的眾生,當他看到刀山有那麼多的刀子時,想走過去,又怕不是粉身碎骨,也是體無完膚,想打退堂鼓,後面的眾生就紛紛的指責說:「這些刀子都是你以前用來殺豬殺雞殺鴨的,殺別人時不曉得痛苦,現在讓你嚐嚐用刀子殺自己的滋味。」就這樣屠夫被逼得要上刀山,此時他仍躺在病床上,迷糊之中喊著:「我不要上刀山!我不要上刀山!」喊過後全身冒冷汗,漸漸的清醒過來,直到完全清醒後,他把身上的針頭拔掉,告訴家人說:「這七天我都在地獄裡過著。」家人也告訴他醫生建議把腿鋸掉。他心裡明白,這不是鋸不鋸的問題,本質上就是殺業的報應,所以寧可保留此腿拄著枴杖走路。
經此劫難考驗後,他完全不敢殺生,並虔誡的念佛、拜佛,他祈求佛菩薩加被,若能遇到一位能醫好腿部的醫生,使他的行動能自如時,一定要發心將親身的經歷公諸於世,奉勸世人不要再殺生害命,每天禮佛時都是如此的虔誠祈求。有一天,在夢中有人告訴他,有一個人長得什麼模樣,大約有多大年紀,這個人可以醫好你的腿,但並沒有說出他住什麼地方?叫什麼名字?屠夫認為這是佛菩薩的指示,就從北部開始做地毯式的尋找。但人海茫茫,何處問呢?於是他就帶付「神杯」,每到一處就拿出神杯來卜兆,若連續有三次卜中,就認為醫生在這裡,但找了好幾個地方都沒有。一直到了中壢,神杯有三次指示,他想:或許計程車司機常載客人去看病,應該較容易找到。就問路邊的計程車司機,是否認識所描述的這麼一位骨科醫生?計程車司機回答:「認識!認識!」很快的將屠夫載到那家醫院。當他看到醫生的模樣與夢中的竟完全相似,高興的甩掉枴杖,跪在地上說:「我終於找到了!」醫生趕忙把他牽起來,在站起來的同時,屠夫感覺到骨折處扭轉的「喀嚓」一聲。醫生問清楚病情後就摸摸他的腿,告訴他骨並沒有折斷,他怕醫生不信又拿出以前住院所照的愛克斯光片以證明,醫生就告訴他說:「你的腿完全是佛菩薩治療好的,只是血路未通,以致仍無法走路。」屠夫聽完後就住在醫生那兒治療三個月。
出院後回到家他告訴太太:「我這條命完全是撿到的,現在我要遵守諾言,弘法勸化世人莫殺生。」將自己的財產分成二份,一份為家庭的生活費用,一份作為自己弘法的旅費。據說此人現在時常在市場出入,勸屠宰者莫步入他的後塵同受此業報,其中也有很多人因看到他的實情而改行。佛經上說:「天地之間,一由罪福,人作善惡,如影隨形。」當我們從業之始豈可不慎乎!(民國72、7、31,慈雲雜誌八卷一期)
13、同法受報 自斷命根
慈正
十多年前中部地區有一青少年,因在路上看狗相帶(狗相交),一時作孳,拿起鐮刀將狗莖割斷,公狗經掙扎痛苦而死亡,母狗亦不知逃往何處。像這殘忍之事曾有所聞,據筆者所知有二起,其中一人經幾年時間,自然而然到理髮廳,講了幾句怨聲嘆氣之話後自斷命根。又一人到結婚那天晚上用剪刀自剪其命根,血流如注,送去醫院,傷雖痊癒,但婚結不成而退婚了,至今一個人圓圓的臉,胖胖的身體,我們還時常見面呢!(民國71、6、2,阿彌陀旬刊二八九期)
14、打鳥三年 痛十八載
香港 劉心平
做學生時期,我是不信神佛因果的,認為這都是迷信騙人的東西。
我的青少年時期是在廣東省某個縣內渡過的,就在這段時間和這個地方,在我身上發生了因果報應的大惡劇,前前後後經歷了二十個年頭,這場惡劇才算演完,血和淚的教訓使我猛省過來,對人生觀起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深深領悟到:地獄確實存在!因果報應是絲毫不昧的。
為了讓更多的人們不再重蹈我這條「覆轍」,我將這鐵一般的事實寫出來公諸于眾,也算是我懺悔之中一點誠意吧。
一九六○年,由于某種客觀環境的影響,我高中輟學,從廣州回到家鄉務農,小知識份子,過著漫無目的的生活。當時的農村,神廟佛寺已經拆毀了將近十年,「迷信」早已破除得一乾二淨,佛經和一切勸善的書籍更是杳無影蹤。因此,青少年都是相信「科學」,沒有人信神信因果的。我自然也不會例外,在無聊乏味的生活之中,想尋找一些有刺激性的娛樂。由於當時的物質食品缺乏,尤其肉食奇缺,於是將自己數年的積蓄買回一枝風槍,以射殺鳥類為娛樂,將鳥肉烹食,以求增加營養。
在兩三年之久,練成一手好槍法,經常在田野間、樹叢邊、或到山裏去伏擊鳥雀。見到雀唱枝頭,一彈射去,應聲倒掛在枝上,鮮血直流,一滴滴染紅了枝葉,過了很久雀才墜落,眼睛是睜大的。有時射中的鳥雀,在地上撲翅掙仆,羽毛四飛,血流滿地。有時鳥雀被射傷,撲翅而逃,我窮追不捨,復再加槍,弄到鳥雀羽血模糊,張大流血的嘴在抽抽搐掙扎。而無知的我,當時竟一點也不覺得殘忍。鳥雀殺得多了,不論我去了哪裏,不論我手中有沒有拿著槍,鳥雀一見到我就老遠飛逃,甚至大群大群地一齊飛去,動作非常迅速一致,愚蠢無知的我還以為自己有一股「殺氣」,引以為榮。其時我年紀是十八至二十歲,因家人都不在身邊,鄉民亦無人勸告。後來,自己漸漸感到良心不安,才不殺鳥雀了。
有一次,偶然邂逅到一位被鄉民稱為「頑固迷信」和「神棍」的老人,倆人同行了一段路,聽他說了一些有關報應的事情,雖然當時不大相信他的話,但是,在心靈上卻時時有一個陰影,常常不安。我跑去請教一些老年人或在暗中偷偷燒香拜神的人,有的說:「不知者無罪,無事的。」有的說:「能改過,洗手不幹,就好了。」
但是,事實並非如此簡單——二年後,我發覺肛門內生了五六個痔瘡,常常作痛。有痔疾本來就是很平常的事,請醫生治療不就好了嗎?於是,我請來一位比較高明的痔科醫生來治療,他的治療方法是用一種腐性很高的藥水注射到痔核裏面去,將痔核一個個蝕掉,他的藥水裏面含有份量很重的砒霜。在一個晴朗的下午,我在家裏給他用手術注射。第一枝針是對準一個最大的痔核注射的,注射技術不錯,一點痛也沒有——他是用過外用麻醉的。但是,注射不到五秒鐘,我覺得心跳異常急促,呼吸開始困難,跟著眼前發黑,情形不對勁!
「不行!醫生!....。」我用很大的力氣才迸出一句話,就說不出聲音來了。眼前一片漆黑,張開眼睛也看不見東西,手腳不停地顫抖,不停地抽搐,感覺到整個人都好像在半空中翻跟斗一樣,心靈是很清醒的,但非常非常難受。我很清晰地聽到看護我的朋友在大聲叫喊:「醫生!不對勁!他死過去了!不要再注射了!快拔出針筒!」「噯,怎麼搞的?血流進針筒裏面來了?醫生!你將藥水注入到他血管裏面去了?....」跟著是一片嘈雜之聲,感覺到有人在灌我喝水....。約過了半個多鐘,我終於漸漸醒過來了。經過檢查,原來是醫生真的誤將腐蝕劑的含砒藥水注射入痔內靜脈血管裏了,而靜脈血管是直流進心臟的,我已經是從死亡邊緣拉回來的,這是我第一次嘗到死亡的滋味。
這次治療當然是失敗了,而且這次注射的針孔,是經過腐蝕劑的作用,十八個年頭都不能合攏,就像一條小膠管由痔外插進靜脈血管一樣,使鮮血一滴滴往外流,斷斷續續持續了十八年!
事情還沒有這麼快了結。由于第一次的醫療失誤,我進入了大量流血時期。平時是不會流血的。但一到大便之時,一蹲下去就可以自己看到一條小血流直射下廁坑裏去,就像醫院的護士在洗針筒時將紅色的水由針嘴裏射出一樣,廁坑裏很快就舖滿了一灘一灘的血漿!每日一次大便,就每日一大灘血漿!一個多月以後,我面色慘白,四肢無力,眼神模糊。很多人都提議另請良醫,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我又請了另外一位高明的醫生,是某某大醫院裏的高級痔科專家,他給我安慰了一番之後,就開始做無痛的手術,手術很快做好了,——他是用結扎法的,用藥製的細繩子將每個痔核的根部扎緊,讓痔核自己枯死脫落。據說經過一個星期之後,全部痔核就可以脫落,而且永不再流血。我當然十分高興。
誰知,當天晚上,我開始覺得大便很急,馬上就要拉肚子,於是由朋友扶著到廁所去,可是蹲下去半個鐘頭,卻沒有一點大便出來,而肛門裏一直感覺到大便很急,好像就要拉出來,蹲了一個多鐘頭,仍然沒有大便,而且越蹲就感到大便越急。硬著頭皮忍著,蹲到雙腳麻木,累到打瞌睡。扶我的朋友已經在屋子裏睡了一覺,出來扶我進房睡覺,但剛進到房裏,還沒有上床,大便又很急了,又趕快扶到廁所蹲著,仍然是一直沒有大便,仍然是越蹲越急....。就這樣由廁所到房間,由房間到廁所,每次都是還沒有上床就急忙跑回廁所,折磨了一整夜,我忍到眼淚直流,渾身發抖,甚至由呻吟到大聲嚎哭。更痛苦的是,這樣的折磨連續了七個夜晚!每個夜晚都絲毫沒有減輕!在極端痛苦難受的時刻,我開始大聲問蒼天:「我犯了什麼罪?要受這種怪刑罰?」我還沒有省悟到這就是果報的來臨,這就是地獄的刑罰!
七天過後,漸漸好了,痔核也果然一個個枯死脫落,血也沒有再流了。我非常高興。
可是,過了半年左右,痔又一個個很快生出來了,而且又像以前一樣流血!這場治療又白費了!
其實,上天是最公平的,你作惡有多深,報應也就有多重。如果我這兩次的報應就可以抵消一切前罪的話,那麼,因果報應的天秤就會不平衡了,我實在作惡太多了。因此,上天再繼續安排給我以下的報應——。
由于天天流血,我身體迅速衰弱削瘦,雖然請了不少醫生打「止血針」,用「止血藥」,但是沒有一點效用,鮮血仍然是每日流一大堆,隨之而來是種種「慢性失血」的病症。除非是再治療一次痔核,否則,眼看無藥可救了。前兩次的醫療事故,給我的折磨太大了,我再也不願意醫治痔病了。就在這時,村中來了一位外鄉的痔醫,說是祖傳秘方,專醫奇難痔病,村民和幾位父老都勸我請他醫治,我堅持不肯。剛好村中也有人患痔十多年,請了這位外鄉醫生去治療,不到十天,就把痔病治好了;於是,鄉村中傳遍了這位外鄉郎中的大名,不少患痔的人都請他去治療。不少村民來勸我,我仍然不願醫治,實在太害怕了!
但是,造物者的安排是不可抗拒的。由外我的「頑固不化」,堅持不醫痔病,又不參加務農工作,(其實我已失去工作的體力。)因此,引起了村民的懷疑,好說是非的人更是加油添醋:「有好醫生來了都不醫病,到底是真病還是假病?」「痔病流血是假,逃避勞動是真!」流言蜚語滿天飛。半個月之後,村中好幾位痔病患者都給外鄉郎中醫好了,外鄉郎中的盛名更是不徑而走,村民奉他像活神仙一樣。這時,我家來了幾位村中的父老和村吏,借名是來探病,實是來調查我不參加農事工作的原因。我心知他們的來意,就跑進廁所大便,像往日一樣,鮮血仍舊流了一大灘。從廁所出來,我叫他們自己去看,其中一個村吏跑進廁所一看,馬上驚叫起來:「哇!那麼多的血!」
知道了我的病並非假裝之後,他們仍有一個懷疑:為什麼我不去醫治?我將上兩次的事說出來,並坦誠說出我的擔心,是因為害怕再出岔子。可是,無論我如何說,他們非要我醫治不可,甚至在語氣中施加了壓力。他們是有權勢的人,我知道不能跟他們碰,否則會吃虧的;而且他們也是一番好意,於是,在拗不過他們的情況下應承去請外鄉郎中。當時心中想:「碰碰運氣吧!如果真的再出岔子,也是數不可逃的了。」
在未請外鄉郎中之前,我請了兩位在暗中秘密地研究命理八字的朋友來算過命,(當時我開始相信命運。)他們一致認為我的流年運程很好,不會有病,甚至連以前兩次的折磨都是不應該有的。這令我感到非常迷惘。後來我才領悟到:命運是會被本身所作的善惡來改變其好壞的,並不是一成不變的,研究命運學的朋友千萬不能忽視這一點!
請外鄉郎中來的那天,我特地請了幾位村中父老來我家一齊吃飯,席上與外鄉郎中講明治療費用先付三分之二,其餘三分之一待醫好痔病後付清。飯後他開始給我施用手術,他的治療方法是在痔核上敷上藥油,據說是無痛的,七天後包全癒。
可是,外鄉郎中失了預算,他將藥油一敷上去,馬上就流出血來,血越流越多,將他的藥油沖洗去了——藥油失了效用;他用了不少止血的藥,一概無效。更令他感到意外的是:痔核開始作痛,而且在當天晚上開始靡爛,痛得更加厲害了!
我開始進入痛苦的折磨之中,由忍耐而至呻吟,漸漸嚎叫起來。肛門好像火燒刀割一樣的難受,身上直冒冷汗,手腳到處亂抓亂舞,在床上翻滾,鮮血染滿了床褥和衣服。在場的親屬朋友和外鄉郎中看得目瞪口呆,手足無措!可是,誰能幫到我的忙?誰能減輕我身受的痛楚呢?漫長的黑夜,每一秒鐘都在煎熬著我,我怎麼樣捱過?痛苦!痛苦!!
第二天一早,外鄉郎中悄悄溜走了,鄉中幾位父老聽到消息跑來看我,我的痛苦絲毫沒有減輕,痔部繼續靡爛,鮮血繼續流,嚎哭之聲不絕,臉上交流著淚和汗,頭髮蓬亂,為著忍痛,我抓住衣服和蚊帳拚命的用力撕,兩腳將褥子都蹬爛了....整個人像瘋子一樣。他們看到都低下了頭,搖頭嘆氣;有的流下同情的眼淚。
在忍痛的翻滾之中,我漸漸地發覺提高臀部,將頭俯下的「倒吊」姿勢可以減輕一些痛苦;於是,叫人把三張厚棉被疊成一個「高墊」,我爬到上面去俯伏,將頭倒吊下來。如此,不知過了多少個日日夜夜,每天吃飯睡覺都是在這種姿勢中進行。
有一天,在「倒吊」之中,偶然看到流出來的鮮血染成一片,在被子上面凝固成一條條血流;很像以前被我射殺的鳥雀,鮮血染在樹枝葉子上面一樣、這幅情景觸動了思路,發覺自己現在的「倒吊」姿勢竟是同倒掛在樹枝上的鳥雀一模一樣!我的天!這不是活生生的「因果報應」嗎?再回想起以前射殺鳥雀的種種殘忍情景,及對比一下半年多以來身受的種種痛楚和流血事故;這不正是一幕「血債血還」的活劇嗎?現在的我,不正是受到地獄的殘酷刑罰嗎?
於是,我開始覺悟了。人,不是天生下來就要受到折磨的,而是自己(前世或今世)親手所造作的冤孽的報應。怪不得算命的朋友算不出我這一段霉運,原來我自己的作孽將本來的好運改變成霉運!反過來說,如果我以前是做很多善事的話,那麼,我也一定能將自己的惡運改變成好運的。這樣說來,命運掌握在我的手中了!要想改善自己的命運,唯有一條大道可行,就是——勤修善德,廣積陰功!
我不再怨恨那幾個「醫壞了我」的醫生,想通了,還非常感激他們,是他們使我早日將血債還清。(要是等到年老之時或後世來還這筆債,那就糟了。)那位外鄉郎中,事後我託人將三分之一的醫藥費送給他。
我改變了對人生的觀點之後,常常懺悔到流淚痛哭,下最大的決心要將功贖罪,要趁著現在還是年輕之時,將自己的命運改善過來!於是我託知己的朋友幫我買物放生,日日都不放過放生的機會;同時盡自己的能力施濟貧病;並且經常暗中自製冥衣冥紙,秘密地拜祭久已失祀的十方幽魂孤靈,使他們得到一些溫飽。....
說也奇怪,自從我放生為善之後,痔疾之痛苦開始漸漸減輕,流血也漸漸減少,次數逐漸減為兩三天一次,或約一星期一次。約經半年時間,身體已經復原,可以行走自由了。我更興奮地利用每一個機會行善積德,年年月月,持之以恆。痔血也由十天八天一次逐漸減至一個月或兩個月一次,直至去年春天,才停止了流血,前後經十八年之久。
七年前,我幸運地來到香港,才開始接受佛教和道教的基本知識,更加堅強了我的信念;我深深地領悟到:做人的目的,並不是要擁有洋房轎車或高官顯職才能光宗耀祖;而是要廣積善德,利物利人,久而積功累德,使玄祖超昇,自然不負此生了。(民國71、8、1,正倫雜誌二三○期)
第二章 短命慘死的報應
1、臨終哀號 聲如狗叫
李瓊暖
請恕不指真實名字,只以姓代替。本人堂舅卓某,台中縣人,業農,民國四十一年某月,因身體欠佳,聽朋友說吃狗肉可以強身,而堂舅就準備把自己從日本時代飼養的忠犬殺之,全家進補。
在某日的一大早,堂舅及舅母合力用鋤頭柄殺打那隻忠犬,直到忠犬昏過去,堂舅把牠拖到魚池去,打算用水來窒斃牠,沒想到那隻忠犬在水中沒一分鐘醒過來,游泳而逃,事過一個多月,忠犬卻不記恨主人的仇殺,傷癒又回來替主人日夜看守門戶。
可是這並不得到堂舅對那隻忠犬垂愛。過了二個星期,堂舅仍然動起真刀及石頭,活活把那隻可愛的忠犬打死,忠犬被打死後,舌頭往外伸,鮮血一口一口溢了滿地,頭上被石頭打得起了一個大疤,死狀極慘,這樣沒有幾個鐘頭,忠犬變了堂舅家裡鍋中香肉。當晚全家大小飽享一頓,第二天堂舅在田裡工作突感肚子疼痛,就地方便後,倒也沒什麼異樣。到了第三天,也就是殺狗的同一時辰,堂舅在田裡又突然感到頭昏,一陣目眩昏轉之後咳了一聲,一口鮮血吐在舅母眼前,舅母立即扶他在田埂上坐下休息片刻,可是堂舅並沒感覺好轉,奇怪的是頭更痛,舅母放下田裡工作趕快扶回家,並請來附近的中醫把脈,服過湯藥,不但沒見效,當夜睡中,頭痛得叫出的聲音像狗被慘殺那時候的哀號,口中不斷的吐血,舅母也顧不了拿錢當命的那種觀念,託人到鎮上請來有名西醫,也無法治好那種怪病,堂舅病倒的第四天,因每天吐血數次,而喉頭腫大,舌頭已無神經存在,嘴巴不能合閉,舌頭往外吐落,頭部痛得兩眼出血,就這樣前後才五天,堂舅就結束他的人生旅程。可是狗肉還有三分之二沒吃完呢!
更奇怪的事,堂舅生怪病時,以及他嚥下最後一口氣的聲音,都像那隻狗最後一口氣的呻吟聲,分不出兩樣,堂舅的怪病,頭部痛得凸出一個大疤。
聽老一輩的說,堂舅死狀和那隻狗一樣,就是殺狗的報應,這是本人親眼所見,今天借用「正倫雜誌」一角,奉勸世人,狗比人還忠,豈能為了強壯自己身體,而殺害為人類忠心的狗呢!愛吃香肉的朋友,請三思吧!(民國69、12、1,正倫雜誌一九二期)
2、相殺而死 宛如屠豬
無我
最近報載(星島日報八月四日載):「兩名屠手因爭買豬隻,突起爭執,互相刺殺均死,其中姓香的屠手,被另一綽號「雞仔」的屠手,用刀刺胸腹背三處,姓香的雖身受重傷仆地,仍能起立奪刀,還刺「雞仔」胸腹,逾時兩人終氣絕身亡。」聞屠場中人均認為怪事又慘事,謂彼兩人做屠手多年,宰屠不少,向來宰豬,必先輕刺多刀,最後乃猛刺豬喉,見豬宛轉掙扎哀號以取玩樂,宜其有此慘報。(民國69、9、1,香港佛教一四八期)
3、引人殺狗 償命暴亡
蓮芬
我住的里中東門某人,養一隻狗,很溫馴,某日偷吃食物,主人痛打欲致之死,狗逃入其女兒夫家。其女兒正吃飯時,看到狗跑入躲於床下,乃將狗趕出,狗悲鳴宛如畏懼,請求庇護之狀。一會兒,狗主人持木棍追來,狗立刻再躲入床下,狗主人問看到狗來此否,女手指床下,狗遂被趕出擊斃。過了不久,此女忽發狂叫,說狗來討命,家人問狗與女有何冤仇,狗魂附在女身回答:「我只偷吃食物,罪不至死,主人痛打於我,因此躲到你家求庇護,你不說出我躲藏在家,則我可活命,但是你卻助紂為虐,是你害死了我,因此不讓你活下去。」家人一再哀求解冤,始終不答應,只答說:「錢債可用錢還,命債也可用錢還嗎?」問狗為何不找主人報仇?答稱:「時候未到,而且我恨主人,不及恨你之深。」結果過了一晚,該女就暴斃而死。
人的生死決斷之頃刻,有時旁觀者,一言可救其命,則其感激倍於對主人者;若一言而害其死,則其仇恨自亦深於恨主人者,可不慎哉!(正言雜誌八卷二期)
4、其人之道 還報其身
新竹 隱名氏
太上曰:「禍福無門,惟人自招;善惡之報,如影隨形。」筆者的叔公,原本是位純樸的農夫,平生甚少作惡,但善行也鮮為之,在暮年時常與村人相約至河邊擱下網子等水漲潮後,將網高掛,藉以圍堵捕魚,其有抓不著的或施以藥物毒殺之,村裏之人習以為常,故甚少人規勸之。
就這樣日積月累地過了幾年,就在某月某日的晚上,連續好幾天晚上睡覺前,他彷彿聽到有人拿著手銬、腳鐐在地上拖拉的聲音,在其房間旁邊圍繞著,他問家人有沒有聽到,家人說:「那裏有?大概是你耳朵聽錯了!」他心中甚疑之。過沒幾天,因一件家事,與家人吵架,一時想不開,趁家人不在,竟喝下農藥自殺!其死狀甚為恐怖,等家人發現時已回生乏術!因果經裏說:「毒藥死者為何因,皆為攔河毒魚人。」正是此話!因攔河毒魚,大小魚盡殺之,不留生路,殺業甚重,政府已明令禁止,但現在仍有些人肆無忌憚,公然為之!
筆者謹願以此一則故事,希望那些喜歡攔河毒魚,或電魚為生的人閱及能知所警惕,勿因惡小而為之,改過遷善,是為至盼!(民國72、11、15,聖德雜誌六四期)
5、瘋癲白痴 行如蛙跳
聖嚴法師
有一個老婆婆,告訴了我這樣一個故事:
在二十多年前,臺灣南部的旗山鎮,有一個人,一生喜歡吃蛙肉,一到夏季,每天要吃好多青蛙,有時自己去捉,有時向人收買;不但吃大隻的,也吃小隻的;吃新鮮的,也吃曬乾了的,每每將蛙腿穿在鉛絲上,掛在室外曬,他自己覺得很有意思,他人看來實感殘忍。
但是,那人活到四十來歲時,突然瘋癲了,突然變成白痴了。一天到晚,跟青蛙一樣,眼睛定定的瞪著,脖子直直的伸著,拿著一張矮椅,坐在臀下,不能站起來走路,只能用雙手搬動矮椅,一跳一跳地向前移動,驀然看去,活像一隻大青蛙在跳行。附近的人,天天都可見到他,大家也都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沒多幾年,那個蛙跳的人,也就向人間告別了!(慈明月刊)
6、獵槍口下 獵人喪生
聖嚴法師
見報載(五十一年四月上旬),有一笨拙的獵戶青年,平日喜歡提著獵槍,到山野中去獵捕鳥獸。一天上午,閑著無聊,仍舊提起獵槍,離家外出,但是不幸得很,在他離家不遠的水田旁邊滑倒了,同時,他的獵槍也走火了,子彈出腔時,槍口適巧對準他自己的心臟,所以在「砰」的一聲槍響之後,這個獵戶的青年,便一倒不起了。
打獵的人,在古代,往往會被猛獸拖去而膏獸吻,餘屍殘骸,則施鳥啄,那是血債以血償!現代猛獸幾已絕跡,獵器則尤較古代的銳利,所以打獵在古代是冒險,現代竟成了娛樂,因為以其猛烈的武器,對付弱小的動物,毫無危險可言。但是決不因為如此,便沒有報應,上面這個事實,便是最好的說明。
一年多前,美國的文學家海明威死了,全世界都曾寄予震驚和哀悼,因為他是一個舉世聞名的文學家,但他竟然是用槍自殺的。為什麼他會自殺,為什麼他會用槍自殺?至今尚是個謎。其實,因為他在生前最喜歡打獵,用槍射殺動物,最後再用槍射殺自己,不就是一個現成的答案嗎?
當然,多數的獵人,仍能好好地死去,只因為尚未臨到他們受報。有許多人,不是獵人,也遭槍殺刀殺或者用刀槍自殺,誰能說,他們在過去生中沒打獵殺害動物呢?(慈明月刊)
7、嗜食鳥肉 死狀奇特
莊麗玲
這樣好的人,為何如此慘死?他那麼虔誠,怎麼佛菩薩不保佑他?
當爺爺墜崖之事傳來——「怎麼可能,你有沒有聽錯?可別亂說啊!」這句話,不絕於耳。沒有人願意相信這是個事實。因為,大家都認為爺爺是個好人,而好人是不會那麼早就死的!
提起爺爺的墜崖,有一段因緣,甚至有人認為爺爺是替死鬼。因為爺爺出事的地點,正是他時常警告來往行人不要接近的一座山坡。如果有人要走到那裏,爺爺總是老遠的就叫住對方,千萬不要前去,因為那是個曾經有許多人或因失足、或因自殺等因素,亡命於此,而變得十分不寧的地方。只要有人走到那邊去,就很少有活著回來的。甚且,連屍首恐怕也找不到,畢竟崖高,摔下去的人,不是粉身碎骨,面目全非,肢體分離,就是早已為海水所吞噬,沖得不知去向了。
但是,爺爺不但屍首完整,且墜落的地點,正好不偏不倚的躺在陸塊中央,只要稍有偏差,就免不了有被海水沖走而不見遺體之憂。因此,在悲慟之餘,也為爺爺能保有全屍而略感欣慰。唯獨令我們感到不解的是:「爺爺的後腦袋竟是空的,像一個殼,面部表情卻依然完整。」
父親見了爺爺這種情形,心中頓時恍然大悟——原來,爺爺生前嗜食鳥,因此造了不少殺業。而且,殺鳥的方法也很殘忍,就是用手將鳥的後腦捏碎。這就是為什麼爺爺在墜崖之後,面部表情仍然完整,而後腦卻已成空的原因。更重要的是,爺爺墜崖當天,是因為要殺羊,而與一老翁同在山坡捉羊。但羊群不知何故,突然的全部往山下衝,以致不少羊兒亦紛紛墜落崖下。爺爺為了趕回羊群,所以,他也忘記羊兒們所跑的方向,就是平時他勸人不要靠近的地方,故亦因山陡路滑,失足墜崖身亡。
儘管爺爺是個眾所公認的好人,是個令人尊敬的長者。而他也日夜都虔誠的焚香拜拜,但是,終究無法避免因殺生而遭受的因果報應——憨山大師三災九橫中的橫墮山崖。
常常有一些人說:「心好就好,不要去作壞事,就可以了。」試問:「『心』如何是『好』呢?眾所皆知的,「好」是善良之意。然而,為貪圖口腹之慾,而妄加殺害無辜之性命,如何可言『心好』?『沒有做壞事』?迫害生命,使之骨肉離散,豈可名之為『好事』?」當今社會不乏高唱此論調之人,無異是以子之矛,擊子之盾了。
儘管您認為自己是個心地善良,從不做壞事的好人。然而,清夜捫心自問,您曾殺生否?除非,您天生就吃素,否則,便將難逃殺生的罪名?既殺生,就得背因果,遭到果報。如人種瓜得瓜,種豆得豆般絲毫不爽,豈是「心好」之人所能躲過?
我的父親,本與爺爺有著同樣的食鳥之好,在看到爺爺的這個因殺生食肉而受到的果報之後,便不敢再殺生。同時,也發心行善,將功德普皆回向給爺爺,並為爺爺辦超渡,使之能離三塗之苦而得超生,或往生極樂世界。(民國75、9、1,天華月刊八八期)
8、慣捕飛鳥 觸電喪命
陳虹儒
最近,社會上善心人士發起的保護鳥兒運動,獲得各界熱烈的響應,信奉基督教的女作家張曉風女士,也熱心地在推展此項運動。大家一直有種錯誤的觀念,認為放生是佛家的事,其實,愛護動物是不分任何教門的,只要有血性良知、有道德心的人,同樣都會具有此種慈悲心。
筆者的家鄉,不久前發生了一件事,和保護飛鳥有些關係,說出來和大家共同參悟,事情的經過是這樣:有位青年,性嗜獵殺飛鳥,雖經家人一再勸阻,都置之不理。有一天,他發現郊區公路旁的電線桿上有一鳥巢,便利用夜晚,爬上電桿,抓了那些幼鳥和母鳥,可是當他準備下來時,不幸觸及了高壓電線,等被人發現,已經氣絕多時了。(民國71、6、15,聖德雜誌二○期)
9、犬身龜首 破戒現報
梁金燕
安徽省合淝地方,百姓持齊吃素的風氣很盛。有姓丁、王兩位婦人,共同成立觀音大士會,兩人都長期吃素守不殺生戒。姓丁的,吃素很虔誡,兢兢業業,三十年間,不敢一日鬆懈。偶而外出他地,如果找不到素食吃,寧願餓肚子也不破戒。凡遇有會殺傷物命的事,一概戒絕不做。平日為人,一心敬神修身,沒有絲毫邪念。姓王的,吃素也很純淨,凡葷腥及一切禁戒的食物,都不敢吃。不過她心中的想法與丁婦大不相同,她只立願自己持素,而代人做事並不戒殺。她很善長烹飪,有易牙之風,常有人請她掌廚或辦席,而她也借此機會,炫耀烹調技術,由此賺了不少錢。為了供應為人辦廚之需,還養了許多雞鴨等動物。
由於王婦常常生病,丁婦則平安無恙,王婦心想:「我吃素,她也吃素,為何我常生病她卻平安無恙。」嫉妒之餘,利用某日同餐的機會,暗中將雞肉扯絲,混合在麵筋一起拌炒,供丁婦食,丁婦不知不覺的吃了。吃後丁婦沒怎樣,王婦原本沒吃,卻反而嘔吐不止、這時尚不知省悟,反而認為丁婦所持齋戒已被毀害,必有災厄。想不到丁婦越健康,而王平日原本多病,從此更加病重無起色。但她不懂得歸咎自己,反而怪吃素無益。心底下想著:「丁婦持齋,已被我毀,尚非常健康;我持齋戒如此清淨,卻反而生病不停,神明還有靈嗎?」於是決定破齋開葷。丁婦知情後,常勸她:「王姐姐,暫且耐煩,切勿破戒。三十年守戒,功果得來不易,一旦破壞,豈不可惜。人生在世,病苦難免,受折磨都因於前生的罪過。這件事,相信神明會有所安排。今生戒葷吃素,死後往生淨土,何等歡喜,願賢姐聽我勸告,勿被塵迷。」王婦說:「神明不靈,已很顯然,說什麼死了往生淨土,那些都是假的。我的持齋,自問良心,三十餘年,毫無犯錯,常見別人吃雞食肉,反而清吉平安,由此看來,持齋獲福,豈不是虛假的嗎?我決定不再持齋了。」從此破戒吃葷,不管什麼動物,有就吃。而她的病,果然一天一天好起來。自忖幸而破戒,否則豈不誤死,今日病能好,都是歸功於葷油的滋養,今後應該選有補性之物,吃遍它,必然更加健康。聽人說狗能壯陽,龜能滋陰,二種肉最補,乃託人大加收購宰食,以補療數十年來的虛勞。後來見狗皮溫暖,拿了墊作床褥,又因龜殼能除溼,放置於床頭。某日早晨起床,狗皮竟黏住於身,脫不能下,龜殼則嵌於頭拿不下,竟成為犬身龜首的怪人,言語正常,但行走拖踏,因此眾人常加戲弄,拖了三個月才死去。這是發生於民國七年合淝地方之顯報。
從此案看來,可知「齋心為本,齋口為末。齋口只可以衛身,須兼齋心乃可以成佛。」願世人先務其本,再兼顧其末才好。(民國72、4、15,聖賢雜誌一六六期)
10、爆竹起火 燒焦慘死
邱安德
有一位黃○○老士官,平常就喜愛吃香肉(狗肉),被他殘殺的狗,不計其數。無論大小狗,都把它殺來吃,可說心狠手辣。
自從他退伍後,在民國五十二年間,搬到屏東長治鄉某間爆竹工廠,擔任長工工作。退伍後,殺狗惡習慣仍然不改,朋友奉勸,也從不聽。常把殺掉的狗,放在炎紅的火上烘烤或煮食,一隻兩隻......。
日子一天天過去,因為被殺的狗魂,不甘願被殺,更不願肉被人吃下腹。每當這位黃某夜晚入睡時,常夢見尖銳的犬叫聲,環繞在他的身邊,似要找他報殺命之仇。
記得,在民國五十五年的冬天,有一日,他把鄰家幾隻剛剛斷奶的小狗抓來,放進已燒熟的大鍋水內,這幾隻剛出世不久的小狗,就可憐在鍋內拚命掙扎,小小生靈,這樣可憐的被燙死了,真是慘不忍睹。
事過第二年的一天、這位黃某在爆竹工廠工作時,一時,不知怎樣,爆竹突然發起大火,正好就把他燒個焦黑,痛苦呻吟,就像狗被殺那樣的叫聲。黃某就一命歸陰了。
以上所述,是一則真實故事,就是殺狗所得報應。奉勸喜愛殺狗的人士,趕緊放下屠刀吧!狗的靈性是與人類一樣,他是人類忠實的朋友啊!(民國70、10、1,聖德雜誌十三期)
11、精神散亂 一命嗚呼
民國初年,福建莆田縣鰲頭村,有李家少女,家中照鄉例,造方形廚灶一座,灶口深直通後灶,如此容易燃薪。當時值秋末冬初,天氣稍冷,薪火熄後,灶內溫暖,一隻貓乘機鑽進灶窩裏睡覺。少女要煮飯,遂將薪燃火推進灶窩裏,不知貓在裏面,強烈的火塞住灶口,貓在裏面沖出,活活被燒死。幾天後,貓魂頻頻出現,嚇得少女面色變青,哎呀喊叫——貓魂一直跟著她,使她精神散亂,貓魂越來越兇,少女幾度暈迷,消磨瘦小,飲食不進,一命嗚呼!
貓係馴良家畜,又善捕鼠,亦有靈性,切莫任意殺害,犯者,當以李姓少女為警戒。(民國74、11、15,正倫雜誌三○六期)
12、屠夫肝癌 償還殺債
馮馮
一談到報應,我倒想起一樁真實故事——幾年前,有一家陌生人來見我,拿了一張照片給我看,求我為照片中的男子診斷病症(我多蒙佛菩薩加被,使我略能從照片診症,這是已經診過數千人了)。我不知道這家人是幹什麼行業的,但是我看到這個男子有肝癌,而且已到了末期,在他的周圍,還有成千成萬的豬、牛、羊、雞、鴨......等,血淋淋的鬼魂向他索命。「這個人是屠夫!」我對這家陌生訪客說:「他一生屠殺了無數牲口,他殺的每一刀,現在都須還債了,他現在每一秒鐘都須忍受千刀萬剮的痛楚,他患了肝癌,已不可救了!」
這家人全都哭泣,承認我所講的是事實。以前我從未見過這家人,也不知姓氏,更不知道他們的情況。但是我竟見到他們的父親被冤魂索命。而且過了不久,他進了醫院,醫生證實得了肝癌,不久不治身死。這一段故事,在美加很多人都知道。這是我有奇能嗎?不是,絕對不是!這是佛菩薩假藉我來向世人指出殺生的惡業確有惡報!正信佛子本來不尚神通、不講神通。但是,佛力不可思議,有時也會偶然安排一些特殊的機緣來顯示一二。這不是我所能管窺的。
這家人後來到佛寺做了很大的超度法事,請了很多法師去為之唸經。做完了四七,他們碰到我在佛寺,就問我:「我們老爺現在升天了吧?到了西方極樂世界沒有?」我的答覆是:「沒有!」「不是做了法事嗎?」他們說。「沒有用!」我說:「我看見他仍在刀山受罪,千刀萬刀插著他全身,因為他自己不信佛法,他自己沒有懺悔,他自己不唸佛,他自己不肯接受佛力接引,並不是佛力不夠,佛力是無邊的,但是也要人發心向善,肯懺悔、肯接受佛力才行!你們別以為一頭殺生,另一頭延僧唸經就可以消除惡孽;因果是自造的,沒有什麼可以改變因果的。」
我們在家人信佛,首先就要戒殺生,須從吃全素、吃長素入手,單吃初一、十五素和佛誕素,是不夠的。吃全素長素還須心中存著慈悲之念,非但自己不殺任何生命也要勸化別人不要殺生。人人都不殺生,萬物各遂其生,世上也就沒有那麼多凶戾之氣了,也就不會有冤冤相報的屠殺了,那該多好呢?(民國75、3、1,天華月刊八二期)
13、臨終呻吟 聲如豬鳴
吳獻新
本村在未實施社區建設前,是比較偏僻落後的村落。
靠村舍內有一塊地瓜田,長得很好,鄉下人也許較不講究衛生,豬仔並無好好圈養,放任居多,經常跑進田內大吃地瓜,田主是一位面善心惡偽君子,不管是懷孕的母豬或是小豬,一律打死,豬的主人因為理虧,也不敢追究,同時田主也死不認罪。
事隔多年,田主一病不起,臨終前約五分鐘所呻吟的聲音,正是當時豬仔被打死所呻吟之聲。他的家人服侍在側聽到此聲,害怕異常,全部衝出屋外向村人透露此事。(民國70、6、15,聖賢雜誌一二二期)
14、豬刀為患 屠夫喪生
張文相
彰化縣埔心鄉香蕉腳村,有位黃姓屠夫,五十多歲,平日以賣豬肉為職業,自己買豬殺來賣。七十四年某日清晨三點多鐘,他將殺豬刀具準備齊全,騎一五○西西機車前往溪湖鎮做例行殺豬工作。車子沿著常走的路前進,忽然豬刀由袋中跳出,插破機車輪胎,機車倒地,黃姓屠夫摔倒地上受傷,醫治無效,終於死亡。鄉民聞者,多認為這是殺生招致的果報。
15、豬魂作祟 屠夫受報
林法玄
棉城屠戶李亞育,操刀四十餘載,宰豬逾萬頭,年老退歇,無以為適,日唯鰥處豬欄,與畜類廝磨,以解岑寂。一夕,塊然失歡,沽酒酩酊,乃於豬寮橫木之上,舖扳就睡,夜半起身解溲,足甫及地,忽覺有物冷若冰霜,加於腿上,一捺即釋,燭之,肌膚鐫一紫色圓形篆字,深與肉合,轉瞬頓感渾身抽痛,寒熱交作,欄中豬隻,則奔突爭叫,如發吶喚,懼而不敢臥枕。天方放曙,即走告同業問計,或告之曰:此豬鬼作祟,以報殺孽者。李從此一病不起,臨卒,發聲嗚嗚若豬鳴,數日氣絕。
余鄉有林清江者,向亦以宰豬為業,歷數十年而鰥居,某日天尚未曉,依例赴屠戶宰豬,蹲下豬欄拖豬出屠,驟視之竟係一蓬毛垢首婦人,狀至可怖,林驚而堅辭不再操屠手,但回家後,寒熱交作,臥病月餘,臨死發狂,落地爬行,口作豬聲而氣斷,鄰居見者駭然!
蓋殺業罪惡最重,此仙佛之所以勸人放生,開方便之門,行佈施之道,旨在勉人修心修行,積功立德,牲畜與人雖異,而其血肉性命則與人無殊,勿無故而輕殺生靈,冤冤相報,糾纏不休,人生何業不可操作,又何必以宰牲畜為活計,徒增一己業債,食肉眾人,報在自身,何苦來哉?觀乎上述兩則實人實事,則因果報應之說,自可深信矣!(民國69、3、1,正倫雜誌一七四期)
16、七孔流血 叫聲如鴨
果圓
臺北,是一個最熱鬧的現代化都市。別的不談,只說做生意,各種商店林立,千萬行業,無所不有,十分繁榮。日夜車聲嘈雜不停的一條大馬路,大概就是現在的中山北路;過去曾經有一間名聞遠近的烤鴨店,店名「上品號」,生意興隆,門庭若市,店面採用的是最新的裝潢設備,相當寬敞,令人看起來,倒是腥臭中還算清潔,相當美觀的玻璃窗裏,躺著一列列、一排排、一堆堆色澤烤成焦黃的烤鴨,標上價目標箋,分斤注兩,任由顧客自行挑選;僱了好幾個年輕的男女店員,穿著白色時髦的制服,戴著西洋式廚師的帽子,手上是塑膠的手套,從早到晚忙得團團轉,應付不暇,簡直樂壞坐在收錢機後面那位穿西裝,手指戴著兩枚約半寸四方金戒指,年約五十多歲,渾身上下圓嘟嘟的蔡老闆,笑得合不攏嘴來。
後面是機器房、操作間、宰殺室,不停地配合工作,有隨風飄送的血腥味,又有時時從門縫溢出引人垂涎三尺的燒臘味。
上品號的生意,越做越大,賺的錢,自不用說,愈來愈多,二三年下來,各地的分店,已成立了好幾處,蔡老闆更是日漸福泰,人更春風,出手更大,知道他的人.自然更多。自古就有人常說:「飽暖思婬慾,饑寒起盜心」,這位發了殺業橫財的闊老闆,少不了交際、應酬,是酒家、舞廳的常客,金屋藏嬌的事,屢聞不鮮,賭場亦常見到他的蹤影,正是他感到揮霍得最愜意的時期。
一年一度的農曆新年又近了,到處充滿著忙忙碌碌的一月喜氣,民生利樂的臺灣,家家戶戶正忙著購年貨,親戚朋友彼此送禮品的時候。自然上品號的生意高潮,不能拿平常來相比,蔡老闆一聲令下,自動門索性打開來,因為好多、好多的顧客,寧願等著新烤鴨出爐,即使在門外等候三五個鐘頭也沒有關係。老店員加班還不夠,又雇了多位臨時店員,大家還是手忙腳亂,應付不暇,老主顧上門,店員們都來不及打招呼,所以又全家總動員,到店裏來幫忙。
這一天仍像往日一樣,全店鬧哄哄的時候,忽然間,一聲如雷似的鴨聲,叫了起來。剎時,所有的人,好像楞住似的,過了一會兒,才恢復過來,眾人尋聲看去,祇見蔡老闆四肢張開,像隻鴨子的形狀,覆在地上,嘴巴裏不停叫出呱呱的鴨子聲。正在買燒臘的客人,有的手上正提著烤鴨,有的正掏錢要付款,突如其來,見此光景,好奇心的驅使,圍攏過來,爭相先睹為快,你一言、我一語的議論紛紛;其中,有個胖婦人,大叫了一聲說:「哎喲!人變鴨子啦!多可怕!以後我再也不敢吃肉了。」大家才驚醒過來,不約而同的,一窩蜂往門外走出去。
蔡太太連忙呼人將蔡老闆抬到床上,立刻請醫生來診治,可是再高明的大夫,就是沒有辦法使他停止鴨子的叫聲。可憐的大胖子,如此叫了三天三夜,直至聲嘶力竭,才睜著眼睛,七孔流血,在痛苦、掙扎中斷氣;因為有那麼多的錢,沒處用,花了幾百萬來舖張喪事的場面,不知道內情的人們,及一些不認識上品號的人們,還稱讚這位富翁「備極哀榮」哩!但從此之後,上品號的大字招牌,也就消聲匿跡,各處分店,自然也跟著關門大吉,蔡家的人亦不知遷居到什麼地方去了。
誰說畜生是天生就應該使人吃的,試看當人們殺牠們的時候,那一隻是顯得高高興興,不哀叫,不掙扎,靜待屠刀取牠們的性命呢?(民國68、10、10,人乘佛刊一卷一期)
17、千里追蹤 大黃復仇
曾智雄
他,綽號叫「芋仔」,三十多歲年紀,身體碩健,為人憨直,幹起活來,認真負責,深得老闆的讚賞,大夥兒也對他頗具好感,但為什麼他卻終年不回家?前幾天,這件秘密揭開了。
現正值寒冬,北風颼颼,尤其是破曉時分,更是冷到骨子裏。我們幾個輪值夜班的,做完限定的工作後,打著顫,呵著欠,又冷又睏地擠在一塊,很自然地聊了起來。
忽然一陣劇烈的臭罵聲傳了過來,一下子,聊天的人楞住了,大夥都往同一個方向看去,原來是兩位上日班的同事,在路上吵了起來。
那兩個人,一個芋仔,另一個是矮仔財,也跟我們一樣,都是外地來的,同住在一個宿舍裏。
其實只要芋仔揮動一下他那粗壯的拳臂,十個像矮仔財那瘦皮猴的人,都不夠死,可是,不知道為了什麼,芋仔卻任著矮仔財兇巴巴地罵著。
大夥一起請他倆過來,說:「什麼事?說出來,讓我們評評理。」矮仔財指著芋仔,憤聲說道:「昨晚,不曉得他發了什麼神經,整夜吼個不停,害我們很多人都沒睡好,今天沒精神上工。」他一面說著,還一面作一種很恐怖的怪聲說:「你們聽聽看,這種聲音,又不是見了鬼!」
我抬頭望了望芋仔,看他神色不對,於是招呼他坐下來,要他有事好好說,他起先不肯,經不起大家一再逼問,終於說:「我...看到鬼了!」大夥兒聽了,個個毛髮悚立,頓時一片緊張寂靜。
大家凝神屏息,聽他結結巴巴地說:「約七八年前,也是一個嚴冬的早晨,我在中部山區的家鄉,閒來無事,與弟弟坐在庭院樹下,冷得不停哆嗦,腦中突然想起冬天進補的香肉,不禁垂延三尺,轉過身來,向弟弟說:『現在如果有狗肉吃,該多好啊!」弟弟說:『還不簡單,隔壁的大黃,不是又肥又大嗎?』『對呀!我怎麼沒想到!』
說幹就幹,兄弟倆拿了一條粗繩,打個活結,因係鄰居的狗,在一起慣了,毫不賣力就把牠誘進圈套。大黃平常跟我們感情不錯,在我們準備動手殺牠的時候,牠不停地猛搖尾巴,眼淚不停地流,一直向我們哀求討饒,好像已知悲慘的命運即將到來。我們對牠可憐的哀求狀無動於衷,大黃雖然沒有反抗,其實牠無法反抗,自始至終,都是一副痛苦可憐的哀求樣子,但也費了我倆九牛二虎之力,才結束了牠一條狗命。
大黃死時,兩眼狠狠地瞪著,眼光帶著恨意,舌頭拉得很長,看來非常駭人。但是那時候,我們一心想著香噴噴的狗肉,對這一切竟然毫不理會,我們兄弟倆合力把牠拉入廚房,拿起菜刀,先把那死不瞑目的狗頭砍掉,反正那也不能吃,丟掉不會可惜,然後我們就開始剝皮切塊,料理烹煮,買來兩瓶老米酒,兄弟對飲吃喝,盡興到半夜,大呼痛快過癮。
事隔多年,某天夜裏,我夢見大黃回來了,和牠生前一樣,只是不再對我搖尾,那一對兇惡猙獰的眼珠射出兩道寒光,我害怕極了,正想逃走,牠一個躍身,就咬住我的脖子,「救命啊!」我一個驚呼,就從夢中驚醒,全身冒著冷汗,衣服棉被都滲得濕濕地。以後我天天都作大黃向我復仇報冤的惡夢,天天都在恐怖驚叫中醒來,家人以為我中了邪,請來符仙乩童,用盡所有辦法,也都毫無效果,久了,我不忍心看著家人被我搞得心神不寧,祇好想辦法——逃。
終於,我在高雄一家合板公司找到工作,很奇怪的,我竟也擺脫了大黃的糾纏,而平靜了一段時日,於是我便不回家。
一年後,我突然接到弟弟的死訊,我才趕回去,一回到家,我就聽家人說:自我離開後,弟弟就患了跟我一樣的毛病,時常作惡夢,怪吼怪叫,後來嚴重了,連白天也在地上作狗爬,學狗叫。前天,學狗亂嗅一陣後,爬到柴房,不知怎地,放在柴堆上的鋤頭,忽然掉下來,打中他的腦袋,弟弟就這樣死了。我聽了倒抽了一口冷氣,問說:「鋤頭放在那裏?」家人說放在柴房,我急奔往柴房,一看嚇得幾乎昏倒,沒錯,這正是我們合力敲死大黃的兇器,我趕緊胡亂地跟家人找個藉口,漏夜趕回高雄。
一路上,真是草木皆兵,稍有風吹草動,就使我汗毛直豎,心跳狂亂,驚叫出聲。我有不祥的感覺,大黃已追趕來了。
完了,大黃的陰魂真的追來了,當夜,牠如兇神惡煞般,出現床前,兩道犬牙的寒光,射穿我的心房,我驚惶恐怖,跪在床上求饒;驀地,黃影一閃,已咬住我的脖子,犬牙從喉管刺了進去......「救命啊!救命啊!大黃!饒命啊!饒命啊!」我極力掙扎呼喊著,同事們被我驚醒,引起一陣騷動,知道是我做惡夢,便又躺下睡著了。但是我不敢再睡,我思量著,無論我怎樣哀求討饒,大黃是不可能原諒我的,從前我們宰殺牠的時候,牠不也是這樣求饒的?我只有一個老方法——再逃。
到了臺北,雖然換了兩三家公司,大黃卻仍然對我糾纏著,一直到我進了這個工廠,才把牠擺脫了,於是,我便在這裏;好快,一做就是兩年。但兩年來,我並沒有把大黃忘記,我擔心牠會找到我,所以,晚上都不敢單獨出門,連上廁所也心驚肉跳,惶惶不安。
要來的,終於來了,昨晚牠帶來七八條兇狗,把我團團圍住,猛然地,全都往我身上撲,我兩腿一軟,祇好眼睜睜地等著大黃咬我脖子,其他的,咬我的頭、我的手、腳,以及身上的每一塊肉;我全身血肉模糊,劇痛難當......。」
芋仔說到這裏,一副驚懼痛苦的樣子,停了一下,無限後悔地說:
「大黃是一條很有靈性的好狗,本來我們相處也很有感情,真不應為滿一時口腹之慾,宰牠下鍋。弟弟慘死後,我心中不祥的陰影,已經很深,恐怕有一天會遭到同樣的下場,所以不敢交女朋友,在弟弟死後一個星期,我終日不安,祇好跑到派出所自首,我想,若能接受法律的制裁,也許我會比較安心。」
「咕!咕!」交班的鐘聲響了,大家如夢初醒,鴉雀無聲地站了起來,先後離開了工地,日班的同事也各就各位,開始一天的工作,只留芋仔一人,仍舊在原地發楞。回到宿舍一覺醒來,已是中午十二點,吃午飯時,大家都在議論紛紛——芋仔辭職走了。我一邊用飯,一邊在想:這次他會逃到那裏?是東部?還是往南?(民國70、1、10,人乘佛刊二卷四期)
18、劇毒自戕 三日而亡
南亭法師
蘇北同鄉趙君,他告訴我一個因果故事。他說有位同姓的鄰居趙某,做醫生兼賣藥材,他住的是以土為牆,草蓋的房子。鄉下人廚房的灶門口,都留有一點空地,準備堆集柴草用的,所以那地方相當溫暖。在這堆柴草的牆外面牆腳下有一個洞,可以通到堆柴草的地面之下。這分明不是蛇洞,就是鼠洞。果然,有一天趙某看見一條一丈左右長的蛇,鑽進洞門,他很快的拿了一把兩齒鐵叉,在蛇的半腰刺入,叉齒直刺入土中數寸,於是蛇身進退不能,在外之半身,輾轉屈伸,三日才死。
三年後,趙某因為兄弟口角,憤而服毒,且喝了酒,毒性猛烈,胸腹如焚,兩腋之下,燒成小洞,躍入水中,盡量喝水,也不能減低痛苦,臥在草地上,輾轉呼號,也是經過三日才死,鄉人都認為是殺蛇的報應。(民國39、2、15,人生月刊一卷二期)
19、周年忌日 殺手償命
慧深法師
民國四十四年九月十三日的下午,阿里山文山旅館負責人——廖先生與其太太把業務整理好,正準備吃晚飯時,忽然感覺到後門有一龐然大物衝進後院來,因為時值黃昏看不清楚是什麼;廖先生嚇了一跳,趕快放下碗筷,點亮了庭院的燈去看個究竟,原來是隻梅花鹿,緊張的在後院跑來跑去。奇怪的很,當梅花鹿看到廖先生夫婦時居然跪下來,淚眼潸潸,似求救的樣子。夫婦倆看清鹿已懷孕且腹部旁被刺傷了,正汨汨不斷的流出血,夫婦倆正憐愍的在商量如何來為鹿止血時,前門跑進來一位山地青年問是否看到鹿的蹤影,此時他們才知道鹿是被該青年射傷的。因為已決定要解救鹿的生命,夫婦倆當然不肯交出來,只說沒看到,那青年也不肯罷休,山地同胞是嗜酒如命的,他們就辦了一桌酒席招待該青年,待他喝得頗有醉意時,夫婦倆趁機拿了兩百元放在年青人的手上說:「這隻梅花鹿是你獵到的,本來應該交還給你,但因鹿懷有身孕很可憐,如果還你也是捉去賣掉,我們就以微薄的錢買下來,你願意賣嗎?」年青人心想,吃了人家一頓豐盛的酒菜,又給了二百元,加起來也不算少了,於是答應了這樁買賣。
山地青年走後,廖先生請了一位獸醫來為鹿醫治,並在後院搭個棚子供鹿靜養,打算等鹿傷口痊癒時再送回山上,這件事很快的傳遍整山,有的人稱讚他們的善舉;有的人卻笑他們傻,竟然對獸類花了那麼多精神。不管別人怎麼說,夫婦倆始終是很小心的照顧那頭受傷的鹿。
鄰居有吳、陳二人,整天只知計劃如何來發橫財,如何佔別人的便宜,是屬於好吃懶做,無所事事的人。當他們知道梅花鹿的事情後,吳對陳說:「難道天下有那麼傻的人嗎?為了一頭鹿,請人吃了一頓飯又給二百元,還特地花錢去請獸醫來醫治?如果是我才不那麼傻呢!」陳說:「要是我,就乾脆賣掉,還可以賺到一筆錢呢!聽說鹿肉很補又好吃,而廖先生只要等鹿傷口痊癒就要放牠回山上去,我們不妨等在鹿的後面,只要廖先生把鹿一放,我們就趕快把鹿捉回來好嗎?」
梅花鹿的傷口在廖先生夫婦細心照顧下很快的痊癒了,廖先生就開放後門要送牠回山上,但鹿要走時還現出依依不捨的樣子,頻頻的轉過頭來看廖先生夫婦倆。想不到夫婦倆一離開鹿就被躲在樹下的吳、陳二人捉去殺了還各分一半,事後還故意跑到文山旅館,得意洋洋的告訴廖先生說:「昨天我們獵到一隻懷著身孕的鹿,鹿肉很嫩很好吃呢!」廖先生夫婦聽了很難過,也很後悔,知道他們所說的正是昨天才送回山上那隻鹿,如果當時留在家裏飼養就不會置於死地了。時間一久,這件事也漸漸被人們淡忘了,唯有廖先生夫婦還會常懷念著那隻既可愛又可憐的梅花鹿。
有一天黃昏,吳、陳二位剛從工寮賭博回來,因整夜沒睡,山路又不好走,兩人累得在路旁的一棵樹下休息,正巧這棵樹下就是以前他們殺鹿的地方,不料這個時候,當他們才剛坐下,頓時閃電雷雨交加,他們正慶幸躲得快,怎知雷來勢凶凶的將樹劈斷,結果二人都被樹給壓死了。據附近的村民推算,這一天正是鹿被殺死的週年忌,所以村民們都非常相信這是惡有惡報的下場,所謂「積善之家必有餘慶,積惡之家必有餘殃。」廖先生因做了善事,事業一直都很順利,凡是去阿里山遊玩的人都喜歡住在他們的旅館,不但生意興隆,家庭又美滿,子女孝順,成長後,目前都已是社會上有地位、有名望的人。(民國72、6、30,慈雲雜誌七卷一二期)
20、雞販魚販 惡報三則
俞仁溥
在東北仙台的地方,有一個開業不久的醫生,醫道很高明。一天,來了個四十多歲的婦人,咽喉有病,請求療治。
醫生仔細瞧著她的容態,這病者像雞似的發出一種「皮鼓!皮鼓!」的聲音,同時身體猛烈的顫動,兩手像雞翅膀一樣艱苦地猛烈的向左右擴張著。醫生再診察她的咽喉,並沒有什麼異狀,他感到很奇怪。這位醫師是濃尾人,而且是個虔誠的佛教信徒,他有一個美滿幸福的佛化家庭。他看患者的樣子,很像殺殺雞時的狀態,或者可以這樣猜想,她可能是位商人。請教之下,結果正是這個地方上有名販賣雞商的太太,於是他拒絕了她的求診。這位太太聽了以後,兩手如翅般地顫動,「苦呀!苦呀!」地叫著,誠如雞被殺時的苦狀,回到家裏倒地便死了。
在本鄉湯島附近的街上,也有一件相似的事情發生;一個雞販,在日本橋邊做生意,起初是與人合夥,但過了不久卻成了資產者。五十歲時妻子死了,遺下男女五個孩子,長女和次男在母親死後不久也死了,主人自已也有難治的毛病,從此對金錢的看法,漸漸不重視了。過了幾年,當他五十七歲時病狀極度轉惡,每天輾轉病榻,將要臨終時,把長男夫婦叫到枕邊來說:「苦呀!趕快把我身邊那些雞兒趕快驅走。」說時顯得非常痛苦,孩子們想問理由,他艱苦地又說道:「你們沒看見嗎?我以前所殺的雞,統統集結到我身上來了,拿雞爪蹴我的身體,還用嘴啄我,苦呀!有什麼辦法把這些雞趕走呢?苦呀!可怕呀!賺了很多錢有什麼用,不要再做這種生意了!」說完氣就斷了,兒子夫婦倆從此也停止了這買賣。
還有在芝街,有個賣鰻魚的商販,賺了很多錢,可是金錢雖然多,家裏的災害卻不斷,病痛纏身,百治不癒,在臨終的前幾天,很艱苦地對家人說出自己病痛的情形,他說:「苦呀!你們快替我想個辦法,把那些咬我頸項的鰻魚趕走吧!」就要斷氣時,他有氣無力地對兒子們說:「我......我死了......你們......要......要停止......這買...買賣」說完便死了,從此他的後輩再沒有人敢做這行生意了。(民國88、3、11,覺世旬刊三一八期)
第三章 禍殃子孫的報應
「禍殃子孫」的事,一般人多認為沒有道理,因為祖先父母作惡,無辜的子孫卻要受連累而遭殃,這樣的因果法則未免有失公平。其實,所謂「禍殃子孫」只是一句慣用語,也只是一種表面現象,它的背後有更深的道理在。
佛在出曜經說:「作罪自受其殃,無能代者。」這句話告訴我們,「自作自受」是一條因果的鐵則,不可能自己作惡,卻由子孫代受惡報。
依佛法因果理論來看,這種「禍殃子孫」的現象之形成,根本原因乃是由於「同業相引,共業召感,後報轉為現報」所致。
所謂「同業相引」是指往世造了相同種類的善業或惡業的人,彼此間有互相成為眷屬的趨向。例如往世勤於佈施濟貧的二人,今世成為父子,父親賺錢致富,兒子出生於此,同享富報。所謂「共業召感」是指往世共同參與,造作同一件善業或惡業的人,有互相成為眷屬的趨向。例如往世父子共同偷盜,今世父親成為貧窮乞丐,兒子則生為乞丐之子,共同承受貧窮之果報。所謂「後報轉為現報」是指原本是未來世才要承受的惡報,由於環境中遇到相關的緣來促發,使其惡果提早成熟,而於今世就受到惡報;或者是本應於年紀較大時才受的惡報,提早於年紀較小時就受報。
在本章的許多例子中,造殺業的人本身未見到受惡報,是因應享的福報尚未享盡,惡報的緣尚未成熟所致。這時子孫受到連累而遭殃的情形和原因有二種:(一)犯了殺生惡業之後,生的孩子有殘廢、畸形、多病、短命情形之時,這是因當事人犯了殺業,藉由「同業相引,共業召感」的緣故,召感到往世犯了嚴重殺業,應受殘廢畸形等果報的人,來投胎做他的子女。這時子女的遭遇實由於往世造惡業今世應受報所致,絕非代父母祖先受罪。(二)生了孩子以後才造殺業的人,若是他的孩子今生福報較薄,而且往世曾造殺業,這時父母的殺生惡行,會促使孩子的殺生果報提早成熟,本應於未來才受報,卻提早於現在就受報,而發生多病、短命、災橫的情形。就孩子來說,他的遭遇只是「後報轉為現報」,仍是自作自受,並無不公平之處。
由上可知「禍殃子孫」乃是因果律中重要的一環。它可使令生作惡,但因福報大而看不見今生受惡報的人,藉由子孫的不幸遭遇而知所警惕戒懼;也可使「因果報應」的事理,在隱微難明之下,仍有蛛絲馬跡可循。智者見微知著,可不謹守殺戒,預為子孫明日綢繆乎?
1、殺食傷狗 報在子身
慈正
凡每年冬天來臨之際,尤其一般勞動界朋友,似乎對黑狗特別有興越,尤其是香肉店生意特別好。讓我來說段黑狗討命顯化,在斗六附近鄉下有人養了一隻黑狗,有一天此狗遭車撞至奄奄一息,主人云:「趁其未死,可將之殺而進補。」於是就把狗的頭與四肢斬斷,並將牠宰食,過了數天,主人有一兒子突然學狗叫,且在地下學爬走狀,走上走下,夜不思眠,狗叫不已,白天又兩眼發直開口咬人,向著家人云:「還我命來」。起初家人也不知道其內容,後來有位修道者剛好經過,就此進去看看,此狗才借人的口說出:「我就是主人家養的黑狗,想不到主人心狠,我死後還要吃其肉,更可憐的是把四肢與頭分屍,使我無法超生,今日是來索命的」。後來經過那位修道者向主人解釋因果循環,冤孳相報之理,才恍然大悟,跪地求饒,當場全家人辦香案棹,四果素食,拜請諸天神聖作證,發大願做善事禮懺,於此功德迴向,且全家茹素至兒子的病痊癒。(民國71、6、2,阿彌陀旬刊二八九期)
2、瘡作人形 旁現豬蹄
煮雲法師述 慧峻記
王阿梅,女,住台北縣新莊市,今年二十八歲。七十一年春天,左大腿上突然長了一個棺材瘡,裏面站著一個人(形狀),人頭上冒水,日夜疼痛難熬。後來到中壢市三銀國術館的張女士醫療,好不容易地將病瘡醫治好了。不知怎的,第二次又於十二月廿六日再度發作,換成手臂上的一個瘡,現了人形,人形邊還有豬蹄,據說她的養父以殺豬為業有十二年,現在雖然不做了,可是以前的殺豬冤孳怎會甘願?這次張女士實在也無能為力,恰巧煮雲法師在場,張女士商請為她的「冤親債主」誦地藏經超渡,在超渡後又為她說三皈依法,自此冤仇皆已解釋,那人形豬蹄才漸漸痊癒了。(民國72、9、30,慈雲雜誌八卷二期)
3、屠牛酷殘 三代不安
慧深法師
不久前,有位蔡明聰先生,他告訴我他家的因果報應事實。他的曾祖父,有很多田產,用牛耕種。有一天曾祖父為了替一隻小牛鑽鼻洞,在小牛的鼻子裏摩擦,此時小牛由於鼻粘膜被刺激得又癢又痛。就把腳一踢,踢死了主人。蔡明聰的祖父看見父親被踢死,很氣憤的拿出槌子來要砍死小牛,母牛見小主人持武器,馬上跪下來哭叫,意思是求小主人不要殺小牛,但他祖父怒氣難平,無情的對著小牛頭上打了一槌,小牛馬上頭破血流的倒地。又將牛腳一隻一隻的砍斷,身體掛在樹上,先將牛皮剝掉,然後肉一塊一塊的切下來,因為農人是不吃牛肉的,所以割下來的肉丟在地上,任它生蛆長蟲。總之,要使小牛慢慢痛苦而死,結果小牛真的被虐待了三天才斷氣。
過了幾天,忽然有一個小孩跑來對他祖父說:你殘忍的將我碎割,痛苦三天才死,我也要使你家三代人口不安,家破人亡。果然,在他祖父結婚生子後,小兒子三歲時,太太就死了,到了兒子六歲時,小主人又續絃,這兒子就是蔡明聰的父親。到了他父親結婚生子後三年,太太也無緣無故的離家出走,蔡明聰六歲時,父親又續絃,兩代人都受到後母的虐待。現在祖父、祖母、父親、母親皆已過世,到了蔡明聰結婚時,育有二子,就在老大三歲、老二一歲時,夫妻感情本來很好,這時也無緣由的離開,到了大兒子六歲時,他就與前妻離婚而與現在的妻子結婚。蔡明聰自小就被表弟打傷頭部,現在頭部還有凹陷痕跡。通常人們走路時,小腿骨與大腿骨要直才能走,但他每次走路時,膝蓋骨處就有小軟骨往內處凸出,走起路來會相碰,就去開刀把軟骨挖出來。不但如此,在他服兵役時,又因腹部痛,被誤為是盲腸炎而開刀,注射麻醉劑時傷及腰椎神經,以致腰不能彎,也無法久站。退伍後不久又因車禍,小腿骨折,現在內裝鋼柱,行動更加不便。每次睡覺前,一定要太太拿槌子來敲打他的腿才能入睡,每天如此。他認為自已一定是曾祖父來轉世投胎的,所以才會頭部被人敲了一凹陷傷痕;腹部白受刀割之苦;每晚還須以槌子來敲打小腿才能入睡,這種種都是果報。蔡明聰今年三十一歲,因為打佛七得了感應,才將他家的事情告訴我。
以及前陣子報上登載,三重市有一隻牛將被抓去屠宰前,偷跑到三重市的派出所,前腿半跪,流著淚向警察求援,可惜警察竟將那隻牛送還給主人。
所以說,若要求得長壽富貴,就得不殺生,常以慈悲心去救助貧困的人,更進一步的放生,使一切眾生皆能平安的度其天年,如此我們的生命才能長壽平安。(民國71、10、31,慈雲雜誌七卷四期)
4、廚師之子 生而斷指
廖彬融
大智度論云:「諸餘罪中,殺罪最重;諸功德中,不殺第一。」願阿融慘痛的殺生果報,給予從事屠宰、販賣以及葷食業者一個活生生的教訓。
阿融的職業是擔任餐飲界的墩子,專門從事下刀斬剁宰殺飛禽、水族、家畜的工作,不須費心,待遇也不錯,口袋裏的鈔票經常滿滿的。遺憾的是,十六年來沒有半點積蓄,母親、太太、親人經常生病,把錢花光了,病情卻是依舊。久蘊於心中的願望——抱個白白淨淨的孩子,好傳香火,無論如何禱求,年屆四十,仍然沒有半點消息。
砧板前切肉慣了,夢中也切著肉。曾幾何時,好夢變成惡夢,只見所切的全是人肉,因此常從半夜驚醒。雖然對殺生的工作漸覺恐懼,但為了維持家庭的生活,縱然切得心軟手軟,他仍噙淚繼績切著。
一天夜裏,正做著惡夢,走在懸掛兩個山峰間,下臨無底深淵,搖搖晃晃的吊橋上,搬著許多搬不完的人手人腿人肉,突被妻子叫醒,原來是臨產肚痛,急送醫院,醫生恭喜他生了男孩,但因早產二個月,須要保溫。阿融每天隔著玻璃罩看那脆弱的生命在生死邊緣掙扎,心如刀割。終於可以回家了,但抱回來的嬰孩卻是左手四隻手指前二節因血液不通,爛掉脫落,猶如刀截,妻子臉色死白的看著,阿融在內心吶喊著:「天啊!如果斬殺吃食眾生肉有罪,請您降罪在我身上、這麼孱弱可憐的孩子,怎忍心再看他傷殘?」傷心的他淚水滾滾而下,對菩薩發誓,一年之內必定改行,但求菩薩指引迷津。
人有善願,天必從之。阿融終於在台北天母慈生佛堂李老師指導之下,如願轉業任職素食餐廳,一個多月來,天天吃素念佛,以往的惡夢、不安漸漸遠離。最奇妙的是他寶貝兒子,一個多月來,不須吃藥,頂多只是小感冒而已,真是匪夷所思!這是他今生從未有過的快樂。(民國76、11、1,天華月刊一○一期)
5、燒死貓母 六子軟骨
唐啟揚
三十多年前豐原附近,鄉村有一農家,養了一隻母貓。當時一般家庭廚房造有大灶,以木柴、稻草等為燃料,因灶內溫暖,尤其冬天母貓最喜歡在灶內過夜取暖,那家農婦每天早晨起火燒飯,必先趕走母貓。有一天,氣溫寒冷,雖經多次趕牠,仍不願走出灶外,農婦心煩忽起瞋心,隨即取稻草引火燒飯,而那貪睡的可憐母貓,竟被活活燒死。事隔一年多,該農婦生產一兒,全身骨軟,手腳萎縮整日躺在床上,醫藥罔效,長年須人照顧,痛苦不堪。如此一年復一年,連生六胎,個個都是軟骨兒,情況完全相同,大小六個排列床上呻吟,鄰近鄉民多人往訪探視,人人嘖嘖稱奇,原來母貓被燒死時腹內懷胎多隻小貓,也慘遭燒死。不久該農婦也因憂傷愧疚而離開人世。臨終前竟頻頻發出貓的慘叫聲,今人聽來,毛骨悚然,幾隻小貓,六個軟骨兒?真是可怕的現世報應,足為不信囚果者之當頭棒喝也。
世間惡業不一,而殺生其首,佛門戒律多種,而犯殺最重,敬勸諸同修唯求時發慈心,愛惜物命。全一命,積一福,少一殺,即少一怨。進而買物放生,長養善根,當吉慶衍長於來世也。(以上為上月參訪花蓮慈濟功德會時,蒙證嚴法師閒談中所開示的真實故事)。(民國71、10、1,普門文庫月刊一○期)
6、殘害動物 兒全跛腳
閱居士
有一位青年,他的父親在政府機關做官。這位青年,喜歡欺負玩弄貓狗等動物,常捕抓貓狗,將其腳折斷,然後看貓狗跛著腳半走半跳痛苦呼號,以此做為消遣取樂。後來這位青年娶妻生子,每個孩子,都是生下來就腳踵向後反生,成為跛腳的殘廢者,就如被其折斷腳的貓狗,必須一拐一拐的走路。又我家僕人王發,善於槍法,打鳥百發百中,常常一日之中打殺數十隻鳥。他的獨生子,在十二歲時,忽患怪病,遍體生瘡,瘡的形狀,宛如被火烙燒的痕跡,每一個瘡內有一狀如鐵子的東西,不知從何而來,百藥無效,終於死亡,絕了後嗣。殺生的罪業,極為深重,由此可得證明。(正言雜誌三卷一期)
7、殺猴剝皮 子罹怪疾
【馬來西亞航訊】吉隆坡蒲種有一名巫籍,被猴精虐待了整整十年!該名少年今年十三歲,自三歲起他就被其父殺害的一隻黑猴精靈附身作崇,使他過著一種非人的生活。
該名少年原名為莫哈末哈特,但家人都習慣叫他為「Manja」,其母沙瑪,育有四名子女,Manja排行第三,在其兩歲時已會叫爸爸和媽媽了,乖巧可愛;而在Manja三歲時,其父於打獵時捕捉到一隻黑猴,當場將牠活活地剝皮宰殺,然後吊在一棵樹上示眾。Manja就是在這時候發了一場高燒,燒退後,Manja就不懂得說話,更不懂得撒嬌,終日獨自困在斗室內,偶爾發出幾聲酷似猴哭的淒慘叫聲,其飲食、洗澡以及大小便等都由其母及姊來照顧,在生理方面;其十隻手指都軟弱無力,進餐時,Manja喜用手指將食物揩拭在臉上,方才放入口中;若發覺味道不妥,則會將食物棄之於地。雖利用了傳統的醫術,甚至巫術均不能有效地使Manja恢復常態;九歲時,Manja曾被送往吉隆坡中央醫院接受治療,院方當時應用各種電子儀器替他醫治,不幸地是病情非但沒好,反而更加惡化;不過院方所提供的藥丸卻能有效地控制他的顫抖病症。若無藥丸的壓制,他將會恢復劇烈的顫抖。嗣後,其父就不再打獵殺生,期藉此減少本身罪孽,等待奇蹟重現,使Manja早日恢復正常。(本文轉載自一九八四年九月廿二日新生活報)
8、屠猴殺手 兒作人猴
【馬來西亞航訊】森美蘭州瓜拉庇勞甘榜達拉旺,有位十九歲青年莫哈末依魯斯,至今已度過了十六年類似猴子的生活,他對飯菜毫不感興趣,然而,卻不能一天沒有香蕉皮吃!他每天的食量是二、三十條香蕉皮,有時候更是一口氣便吃了十餘條。
其父諾林表示曾帶依魯斯去看過很多醫生,可是,所有的醫生都無法找出他的病因。
後來,有一名巫醫告訴他,其兒並不是患病,而是因他打死太多野獸,上蒼看不過眼,故此把罪加在依魯斯身上,以示警告。
諾林也承認,在依魯斯未出世之前,他經常射殺動物,尤其是猴子更多。
事發當天,他就是帶著一隻獵獲的長尾猴和一梳香蕉回家,沒想到從這一天起,依魯斯就開始成為一名「猴人」。
由於他時常將衣服撕破或咬爛,所以家人經常綁住他的雙手,可是對於家人及鄰居們,他卻從來不加以騷擾,一副人不犯己,己不犯人的態度。
依魯斯的日常舉止都與猴子一樣,甚至連叫喊聲也酷似猴子。他不喜歡穿衣服,既使是下著大雨的夜晚,他赤裸酣睡到天亮,也不會著涼。(本文轉載自一九八四年九月廿日新生活報)
9、父親作孽 生子如猴
聖因
筆者八歲時,在外婆家裡,有一天,三舅媽從附近的田園裡回來,大聲的對二舅媽說:「那個淹不死的猴三,又將柳溝邊那塊地的包穀(玉蜀黍),搬丟得滿地都是,包穀還沒有成熟,就被他糟蹋,真是可惡.......沒有辦法。」
當時我雖年幼,但聽到猴三搬包穀的事,覺得十分好奇,看到舅媽在生氣,又不敢去問她。第二天大表姊邀我和她一同去那塊地裡拾包穀,我問她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她才告訴我——
從她們家再去過數里,有一陳姓小家,聽說祖上很旺,但不積德,到了這一代,天災人禍,家破人亡,只剩下一對老實的夫妻,務農為業,大約三四十歲了。有一年,在山坡地懇荒,放火燒草,燒到猴洞,活活燒死了一隻大雄猴。事後農夫還很得意的逢人便說,他們燒死了一隻大猴子。
但不久陳婦懷孕,大腹便便,十月期滿,竟生下一個與人略有不同的怪異嬰兒,特別瘦小,身體輕弱,漸漸長大,全身是毛,雖不如獼猴身上的毛多,但身體卻比獼猴要強壯得多,皮帶青色,絨毛棕黃,樣子接近猿猴,而又像人,沒有名字,人都叫他猴三。到了十一二歲,始終不會說話,只會微笑,以手示意,生氣之時,比手劃腳,惹人好笑,有時又使人憐愛。自小就不與父母同睡床上,經常都爬到較高的地方蹲著瞌睡,走起路來,似乎困難而緩慢,但沒有看見別人的時候,用跳用爬,非常靈敏,經常爬到屋上或果樹上面,整天或整夜都不下來,他和人開玩笑時,就是撒尿,吃飯不會使用筷子,而且對吃飯,不感興趣,時常潛入他人的田園偷吃瓜果、玉米等農作,被人咒罵,習以為常,大家已不把他當著一回事。
當時人們最感奇怪的是,猴三常常抱著一個如普通菜盤一般大小的扁白圓石,不知他從那裡得來的,每天抱著這塊名頭玩得不肯放手。有人開他的玩笑,把這石頭搶去,到數里外的山溪,投入深水潭中,不過數日,他仍潛水將石頭找回,又抱在手裡玩。他會潛水,人不奇怪,但他怎麼會知道石頭丟棄的深水之處,而實令人費解了。
那個時期,和那個偏僻的地方,當然沒有新聞記者的採訪報導,筆者覺得這個千古罕有的奇聞,值得誌諸於書,以儆後世。(民國71、9、10,人乘佛刊三卷一二期)
10、誕生怪嬰 天理彰明
蕭杏華
今年二三月間,新加坡兩大報紙——南洋商報與星洲日報曾登載一篇殺龜報應的新聞,按新聞所報導的大意是這樣:馬來亞吉打州,有一馬來漁人,有一天活捉著一隻海龜,他深惡海龜在海內時,常弄破他的魚網,便把這隻海龜高高吊在一株大樹上,直至晒飢窒息而死,可是幾個月後,他懷孕的妻子臨盆了,結果產下一個男嬰,奇怪的是這嬰兒兩手兩腳,全是龜手龜腳,頭面雖長有眼耳口鼻,可是這顆頭卻是尖尖的,和龜的頭形一模一樣。產怪嬰、生龜仔,這消息不脛而走,報紙上且把怪嬰的相片全部刊載出來,真是轟動遐邇,遠近皆知。像這件事實昭彰的報應新聞,又一次明顯地證明了佛教所說的善惡因果是值得深信無疑的,擺在眼前實實在在的報應,是不由你不信的。(民國52、8、1,無盡燈二一期)
11、生而畸形 報應無情
柏楊
民國七十一年四月七日,作家柏楊先生應馬來西亞馬華公會邀請,前往吉隆坡演講。隨後,當地「新生活報」社長周寶源及總編輯吳仲達兩位先生向他介紹這則真實故事和不幸的主角張四妹女士。回國後,柏楊先生撰寫「穿山甲人」上下兩篇專題報導,發表於當年七月十二日及十三日兩天的中國時報。原文甚長,略摘如下:
一九四八年的某一天,馬來西亞聯邦森洲淡邊村,貧苦的農夫張秋潭先生正在他那小小的菜園耕種,看到一隻穿山甲,去捉牠時,牠卻跑進山洞去了。三個男孩聞聲趕來,叫鬧著,卻無計可施。這時他的太太,年才三十九歲的彭仙女士,挺著已懷孕四個月的大肚子,也來參與這場追捕。於是,就在洞口架起木柴燃燒,希望用煙把牠熏出來,這樣忙了半天,卻再也沒有看到穿山甲的影子,一家人大失所望的黯然而歸。
五個月後,彭仙女士分娩,一個可怕的「穿山甲」女孩——就是我所敘述的女主角,呱呱誕生。作母親的被產婆的駭叫聲驚動,當她第一眼看到孩子時,立刻暈厥在產床上,等她甦醒後,抱著孩子,眼淚像雨一樣的沖洗著嬰兒渾身的鮮甲。她知道她生下來的不是一個女孩,而是一個怪物。
怪物的降臨,使山城的人們大起騷動,全村被穿山甲醜陋的形象攫住,大家立即陷入驚恐,認為她會禍延全村,他們中了魔一樣,要求張家把怪物交出來,張秋潭夫婦當然明白一旦交出孩子的後果,於是對外詐稱已死,而把她藏匿在一個斗室中,孩子——父母為她命名張四妹,從呱呱墮地那天開始,便這樣被囚禁,在陰暗的牆角,過著不見天日的生活。流盡眼淚的爹娘,無可奈何,沒有辦法也沒有錢為她醫治怪疾。
做父親的在女兒十歲時,與世長辭,據他妻子說,他死得十分痛苦。他望著匍匐在床前,活像一個蜷臥的穿山甲的女兒,從他那不斷增加濃痰的喉中,不停的喊叫:「兒啊!妳跟爹一塊死吧,留下妳,我死不瞑目。」
嚴密的藏匿雖然使村人們不再探詢,可是大家仍抱著疑慮。這期間,曾有一個馬戲團主光臨,要用重價(折合一百兩黃金)購買,做母親的一口拒絕,告訴他怪物確實已經死了。張四妹女士就這樣過了三十多年幽閉的生活。最後在一九八二年三月被無意中發現,三十年前的舊事像噩夢一樣,再回到人間,所幸人們心智的成長和知識水準的提高,已使大家在充滿同情心下,容許她的存在。這正是「新生活報」社長周寶源先生堅持我多停留一天的原因,讓我看一看和我們擁有共同血緣的,可憐的龍女。
我無法形容張四妹女士的形象,一定要我形容的話,我同意森洲淡邊村村民的稱呼:「穿山甲人」。她頭髮全無,光禿的頭頂,雙眼幾乎呈五十度的角度向上吊起,鼻子塌陷,嘴唇突出,牙齒像墳崗上凌亂殘破的墓碑。其中一個門牙卻像大象的牙一樣,衝破尖聳的嘴唇。滿身鱗甲,令人看了發抖。更恐怖的是她的眼睛,沒有眼瞼,像一條魚一樣,兩眼圓圓的瞪在那裏,眼眶像一個燒紅的鐵圈。「新生活報」曾邀請皮膚科專家為她診斷,結論是:無藥可治。
12、射魚魚叉 戮死親兒
徐鴻光
民國二十年七月十五日。上海申報載有:住居滬西余山路青邑張家宅,農民張阿秋,年四十一歲,向以射魚為生。妻王氏,祇生一子,名狗狗,年只四歲,張夫婦愛之如掌上明珠。本月十一日下午三時許,王氏正在田中鋤草,而阿秋亦在小茶館內休息,家中祇剩狗狗一人,在家與鄰兒遊玩。未幾狗狗跑到田中,找尋伊母。詎走至橫瀝濱畔(離張家宅約百步),偶一不慎,墮入濱內菱白葦中。時阿秋適由茶館中回家,行經該處,突聞河中巨聲,浪花四濺,似係一黑大魚在菱白葦中打盹。遂回家急取魚叉,得意洋洋,瞄準刺射;舉叉提岸,則赫然一小兒也。是時阿秋已心驚肉跳,恐怖萬狀。比及細視之,阿秋便望後而倒,暈去良久。愛子狗狗,已被戮穿腹部,腸腑流出,氣絕斃命矣。夫婦撫屍大哭,聞者鼻酸;咸以為阿秋殺業過重,終令其子身遭慘報云。說者謂:既使阿秋不射,狗狗亦已淹斃矣。又使伊親自刺射,洞腹穿腸,慘不忍睹;蓋冥冥中使伊得知魚被射之慘,亦如是也。其最奇者,狗狗初墜河時,阿秋聞水中有聲,而竟莫能辨其為人為魚,以致演此慘劇,亦果報中之神秘處也。(民國67、3、15,聖賢雜誌四四期)
13、父為雞販 子為藥罐
張補前
高雄市左營區埤仔頭路的市場內,以前有一位雞肉攤的老板,當時生意非常好,每日均殺不少的雞,十多年前每日均賺一千多元,過了數年就買樓房三棟,經濟很富裕,但是二個兒子從小就體弱多病。
就在他越賺越多的時候,他二個兒子病情也越來越嚴重,中西醫醫治很多均無效,後來他去問神,神指示說:「他殺生過多,被殺的冤魂在纏他的兒子,只有戒殺並要多放生,多做些善事,才有使他兒子恢復健康的可能。」自此以後他立刻戒殺並改業和多放生行善事。他兩個兒子的病,果然很快就好了。
因為這位雞肉攤的老板,眼見僅有的兩個愛子,病情越來越嚴重,如不立刻戒殺改過,好像不能挽回兩個愛子的性命,所以他立刻改過向善。所以我們也一樣還是少殺生吃肉為妙。(民國71、3、15,聖德雜誌二四期)
14、一刀數命 三子身殘
曾正慧
這是我小時候從祖母那兒聽來的,當事人之一現仍存在,而且就住在我南投故鄉老家的隔壁。故事的內容大致是這樣的:我老家隔壁那位老先生共有三兄弟,不幸的是一聾一啞一跛足。他們的父親和我祖母小時候也是鄰居,據說生性暴躁殘忍,喜虐待動物。他常為他的三個兒子天生的殘缺破相感到憤怒不平。有一回,為了此事特地去請示神明。這一查,就查出了這一段因果。原來,在他結婚之前,某日鄰家的一頭懷孕的母豬衝出豬圈迎面而來,由於天性使然,也正好他身上帶著一把除草用的長刀,於是就把長刀往母豬頭上一砍,母豬慘叫數聲,倒地抽搐流血而亡,血畫前腹中那窩豬仔悉數流產。就那一刀便收拾了數條生命,從此種下了禍根。因此連生了三個殘缺破相的兒子。可怕的是隔壁那位先生(耳聾)後來也生了三個兒子,其中就有二個天生重聽,另一個吃長齋拜佛者正常。據說隔壁老先生的兄弟其後代子女也有多人天生四肢五官殘缺的。由此看來,殺業之果報實在太可怕了!據我祖母說,這段因果是千真萬確的事。(民國72、1、15,聖德雜誌四四期)
15、狗魂索命 連死二胎
林張美秀
這是一則筆者所知,發生於民國二十五年的真實故事。當時正值農忙季節,家家戶戶忙著收割稻穀。鎮上鍾家小媳婦名叫雪月,也下田工作,黃昏時要回家煮飯,順便挑一擔稻穀回家。到離家不遠小巷口時,突然跑出一條黃狗向她衝來,怕狗的她,就用扁擔向狗打去,狗被打後立即又痛又叫跑了開,於是她挑起擔子趕回家。
後來吳雪月懷孕臨產,請來助產士接生之時,她的公公正在客廳休息,此老天生陰陽眼(看得見鬼魂),忽見一條黃母狗帶著五條小狗走進他家,進入媳婦房間裏,這時只聽到嬰兒出生「哇!」的一聲,就不再哭叫了,隨即又見黃母狗又帶五隻小狗走出去。鍾老先生滿以為生產順利,高興的進去問產婆是男是女,答案卻是夭折。過了一年,吳雪月又將生第二胎,不料情形完全和上次相同,又是夭折,吳婦傷心欲絕。鍾家事後檢討,老先生才說出每次臨產就看到黃狗來,大家料想事必有因,吳婦之婆婆鍾陳甘提議去三山國王廟請示神明。鍾家在廟裏禮拜之後,等待神降臨,約過半點鐘三王降駕,叫吳雪月問話:「吳雪月信女是否要問兩次生產皆夭折之事?」答「是!」三王又問:「可否記得用扁擔打黃狗之事?」答「是」。王說:「當時妳打的黃狗身懷小狗,等於害了數條命,妳可知曉?」吳婦及家人跪地求三王作主,吳婦表示因一時心急害怕鑄下大錯,三王見其懺悔,表示要調狗魂調解,三日後再來。到時三王降臨指示:「黃狗不甘心,要妳們一命抵一命,先要回小狗命,才討母狗命債。」婆媳一聽,跪地痛哭,求三王慈悲,只要能度過劫數,無論什麼條件都願答應。三王向狗靈問話,然後說:「母狗靈要妳回家後,做一面狗靈牌位,把牠當作祖宗供奉,牠才肯罷休,了此恩怨。」婆媳二人為了傳宗接代,只好答應照辦。
此樁人狗恩怨,經三王化解,終於平靜下來。事後吳雪月果真平安生了二男一女。(民國69、8、15,普化雜誌七期)
16、神壇扶乩真相的探討
這一篇裏面,第一章第8則故事,與本章第16、14、15則故事,及下一章第3則故事,都涉及到「神明指示因果」的事。設乩問神目前極為流行,有的被壞人利用來詐欺騙財,因而被指為迷信,受到大家的撻伐;有的則非常靈驗,有憑有據,令人無法不信。
茲舉家父的經歷為證——
家父年輕時曾多年擔任乩生(乩生是將手或口借給神寫字或說話的人)。十七歲時在本鄉覺化堂幫忙扶乩,這期間經歷了與我家有關的兩件事:
其一、我的祖父林南進當時患嚴重的肺癆,遍醫無效,病重臨危。當時家父為了照顧祖父的病,很久沒去覺化堂扶乩。某天半夜,覺化堂辦事人員忽來敲門叫醒家父,說是當晚三山國王尊神自動降臨覺化堂,指示要為我祖父延壽,賜了三張符,要家父放到藥罐中,只加水煎煮,三張符分作三天煎服。祖父服完符水,也沒吃藥,垂死要命的病奇蹟般的康復。到79歲才去逝,剛好延壽一紀(12年)。
其二、家父在覺化堂扶乩的某一夜,延平郡王尊神忽然借乩指示家父三天內有災劫,令他當晚起三夜三天住到覺化堂不得外出,才能避過此劫。家父回家徵得祖父同意,當晚就住到堂裏。住到第三個白天,恰逢永靖國校舉行全鄉運動大會,家父再等到中午終於耐不住,吃飯後偷偷跑去看運動會。在他想來,已經住過三個夜晚,應該算是三天了,不知還差一個下午才滿三天。結果,在跑道邊觀看熱鬧,聚精會神中,忽然一枝標槍,迎面飛來,家父突向左側倒下,標槍尖端從他右腳小腿穿刺透過,立刻送醫急救,至今仍留下明顯的疤痕。當時觀眾原都坐於安全線外,主辦人員也沒料到標槍選手永靖國校老師胡接傳,那天忽然投出打破平常記錄,特別遠的一槍,因此射傷家父。延平郡王尊神的預言完全應驗,真是奇準無比。
家父的例子,為佛法所說「定業難轉」的因果律做了最佳的印證。「定業」是一定受報的業,它有如已經三審定案的罪刑,除非積了大陰德或作了大善行或極虔誠的拜佛、懺悔,還有改變的一線希望,光憑神鬼的神通是無法敵過定業的力量的。家父之所以難逃災劫,原因在此。
先祖父的例子,則證明了佛法中「定業亦可轉」的說法,的確真實不虛。據家父說,先祖父患肺結核喀血兩、三年之久,得病後也曾到處求神問乩,但都沒有效果,後來就放棄不再求了。他生平本就常行善事。雖然生病求神無效,但他知道生死有命,仍舊深信因果,照樣熱心的濟貧救急,廣行善事。到病危時,家人沒去求神問乩,三山國王尊神卻主動的指示要為先祖父治病延壽。可見這是行善累積而成的力量,越積越多,最後達到足以轉變原本該受的苦報的程度,終於得到康復延壽的善報。三山國王尊神應該是因緣際會執行這件善報的神。若非先祖父積了不少功德,神雖慈悲有心助他,應該也是無能為力的。
編者舉出這二件實例,意義有三:(一)此二例足以證明書中數篇「神明借乩指示的殺生惡報事例」確實可信;(二)先祖父及家父恩蒙尊神救危及示警,神蹟不宜湮沒,故附記於此。(三)由此二例可知:欲求消災、解難或求福報,正確的方法是平常就要諸惡莫作,眾善奉行,好事做得多,功德積得夠,機緣成熟,求的福報自然會來。若是平時不修善,遇到病苦、災厄才臨時抱佛腳,到處求神問乩,其功效是微乎其微的。
目前神壇到處林立,主持份子良莠不齊,藉乩騙人屢有所聞。因此家父遇有神廟開壇設乩邀他參加或指導,全都謝絕,以免被人利用,成為幫凶,以致背負因果。
乩壇扶乩情形既如上述,我們對它究竟應採取何種態度?
對此,印光大師有明白的開示:「不可排斥此法,亦不可附贊此法。」
為何不可附和襄贊?大師告訴我們,扶乩之事,有許多是靈鬼假冒仙佛神聖,所說的天乘道理及佛法,簡直是胡說,其所說佛法全屬臆測杜撰,若加以附和襄贊,恐招致壞亂佛法,貽誤眾生的罪愆。目前某些不屬於正統佛教的○教或○道,乩文是他們維繫教徒信心的重要工具,有時更成為他們教義的重要來源,對這一點,大師的開示,無疑是最佳的當頭棒喝,其信徒們,應防乩文來自人為作假或來自靈鬼假冒佛聖說法,以免修行誤入歧途,求升反墮,豈不可惜!
為何不可排斥?大師告訴我們,乩壇所開示改過遷善、小輪迴、小因果等,皆對世道人心有大裨益,若加以排斥,則有阻人向善的過失。
但是大家要明白,大師所不排斥的是,專門從事宣揚因果、輪迴,教化人心改過遷善的乩壇。對於目前流入弊端的下列三種神廟、乩壇,大師若仍在世,必定痛加喝斥無疑:(一)藉開設乩壇騙財甚且騙色者;(二)開乩壇讓人問睹博中獎號碼或六和彩中獎明牌號碼者。讀者當知,有道德有修為的正神,絕不會鼓勵信徒從事賭博投機,可見指示明牌的,一定是小鬼或邪神,一旦中邪,後果堪慮,可不慎防乎?(三)目前許多神壇很熱衷於舉辦進香活動。主辦的人,常於活動中僱請花車女郎,穿著暴露、表演色情歌舞,戕害青少年身心、破壞善良風俗,這絕非正直的神明所許可。那麼這種活動是出於神的意旨,或者主持者假藉神意而舉辦?到底為了什麼?捐錢贊助或參加這種活動有無功德?聰明的信徒們應該知所抉擇吧!
第四章 家破人亡的報應
1、報應有徵 獵戶受懲
聖嚴法師
台灣枋寮地方,有一個名叫潘福元的人,最近由於精神病而將他的兩個兒子,先後打死,因此被治安機關,強迫送到精神病院關了幾個月。但他平常的言行並無異狀,所以不久即出院回家,回家之後,則仍念念不忘地想要扼死他的妻子,以及其餘的兒女。
他的父親潘金生是在山上做工時暴斃的,他哥哥也是冤死的,看樣子,這一家人,快要滅絕了!
據鄰居們說,這一家在日治時代,發生過一件可怕的事:
日治時代的台灣,雖然由於嚴刑峻法的壓力,盜竊之徒,不敢猖獗行事,但因警察太少,有了案子,破獲的比率,那是很少的,尤其是在山野之間的兇殺案。
一天,潘福元和他的父親潘金生在山中打獵,突然見有一隻很大的鹿,從遠處走來,並且身上受了重傷,於是輕而易舉地把牠打死了。但另外一個打鹿的獵戶,也趕到了現場。於是雙方爭執起來,彼此都說這隻鹿是自己的獵獲物。
因此,可怕的事件發生了!潘金生父子竟然合力,把那個追鹿的獵戶打死了!
事情發生之後,鄰里之間雖然有所傳談,可是誰也不願向日本人檢舉。直到現在,也沒有得到公平的法律制裁。然而,潘福元的一家,竟在冥冥之中,受到了懲罰,而且懲罰得很慘!(慈明月刊)
2、一家三口 滅絕無後
仁慈
由於文殊院的出家人數愈來愈多,致使寮房不敷使用,為了解決住的問題,師父上人乃指示將舊香積寮折除,改建為寮房,以便安眾辦道、弘法利生。工程的進展相當順利,在全體僧眾的同心協力之下,很快的就把地基打好,並且也將柱子鋼筋豎立起來了。
這一天,工作比較輕鬆,大家邊做邊聊。當談到戒殺的問題時,其中一個板模師傅告訴我們說:
「屠夫殺牛,是以五寸刀由牛的某處要害刺入,再以另外一隻手握緊牛角,用力一轉,牛即倒地不起,其手法相當殘忍。通常牛在被殺之前,牠事先就會知道,所以被屠宰前的牛隻,常會流淚不止,但卻不知道要逃跑,所以民間有句:『牛知死,不知跑』的傳言。然而殺牛為業的屠夫,大都沒有好的下場。譬如不久前,草屯就有一個女屠夫,於殺牛時反被牛以角觸死。另外有個屠夫,臨死前還拚命的跑到王爺廟裡求救,但仍然無濟於事,最後終在廟前廣場一直呼號喘息而死,其狀就好像牛被殺後,臨死前痛苦掙扎的情形一樣,非常恐怖。」
板模師傅講到這裡,稍為停頓一下,又說了一個真實的故事,他說:
「從前我有一個鄰居姓曹,他是一個以販牛維生的生意人。由於曹某有點小聰明,因此,往往會運用各種手段來販賣牛隻。
每當農夫前來選購牛隻時,他為了展示他所賣的牛強壯有力,便故意將牛牽至爛泥田裡,並且在牛車上裝滿貨物,令其拖運,當牛拖不動時,他就以針暗刺牛身,使牛感到痛楚而往前衝,讓前來購牛的農夫們誤認是隻充滿力氣的壯牛,於是便會以高價購買。
通常,一隻肥壯的牛所賣的價錢,往往比一般瘦弱的牛要貴上一萬元以上,以十幾年前的一萬元而言,其數目是很大的,在此暴利的引誘下,曹某往往不顧牛隻的死活,經常把即要賣出去的牛強灌米糠水,把牛灌得肥大好看為止,可是,這種做法,對牛而言是很痛苦的,並且若不小心,將水灌入牛的肺部時,會使牛呼吸阻塞,窒息而死。
由於曹某為圖暴利,經常做出虐待牛隻的行為,甚至因而致牛於死地,因此,冥冥中的惡業果報便接二連三的降臨他們家中。
首先,曹某忽得重病,沒多久便在一股陰風侵襲下,哀號呼叫而死,死時兩眼瞪大如牛眼般,那種悽涼的景象,令人見了都會感到毛骨悚然。
四年後,其妻阿珠,亦繼之而亡,死前兩腳忽然無緣無故的不能動彈,整天躺在床上痛苦呻吟,如此拖了數月才一命嗚呼。
他的兒子本來事業做得還算不錯,但後來卻不務正業,終日飲酒買醉,在五、六年前,迷迷糊糊的墜落橋下,死時才三十八歲。
在短短的六年當中,夫姜倆都在痛苦掙扎中相繼而死,就連他們唯一的兒子也慘遭橫死。左右鄰居都因為他們悽慘的遭遇而熱烈談論,大家都猜想是曹某生前對牛隻太殘忍,致使那些被殺害的牛隻心有不甘,一齊來討債才造成如此結果。」
板模師傅講到這裏,深深的歎了口氣,似乎在為曹家的不幸感到可悲。
聽了板模師傅這段真實的故事,使我體會到凡是殺生害命的人,下場都是很不妤的,小則自己一人受惡報,大則更會累及家人,使家人也要一起遭受果報。因此,我們應當要慈心戒殺,以便為自己及家庭帶來幸福與安樂。(民國76、2、10,人乘佛刊八卷五期)
3、連死五人 情何以堪
來好君士
這是一件真實的事情,也是一個警惕世人的故事,但為了顧及現存於世上的當事人再度勾起當年悲慘、傷心、悔恨的往事,所以本文人物均冠以假名。
事情發生於八年前,地點是台東縣山區的一個小鄉鎮。在小鄉鎮村落裏,住著一位叫木火伯的老先生,老先生養有一條母狗——叫哈莉,狗兒對主人甚是忠心耿耿,所以頗得全家人的歡心、疼愛。有天阿火伯要到相思林除草,各位讀者想必都知道,山上的住家與林地,或與其他鄰居,雖說是隔壁,其實也隔了一段好遠好遠的路。所以阿火伯騎自行車或步行到自己林地工作,至少也要半個多小時,而哈莉也緊跟著阿火伯在後面跑著,而當時這隻母狗,已有身孕將分娩,無法在山上追逐,到了半山腰,將臨生產,這隻具有母愛本性的母狗,找到山澗邊隱藏在草堆旁,順利產下七隻可愛小狗。等阿火伯到了相思林時,卻不見哈莉,以為牠未跟上,折回家去了。當阿火伯傍晚下工回家,才發現狗兒未回家,全家人上山再尋找母狗蹤跡,根本未曾想到母狗已經生下了小狗,更想不到從此人狗殊途,阿火伯因無法找著而回家去了。
自哈莉生了小狗後,為了哺育小狗吃奶,拖著疲憊的身子四處尋找食物,離此澗最近的住家是武雄叔夫婦,這天剛好是農曆二月二日—福德老爺的生日,武雄叔夫婦準備了三牲禮品,準備敬拜土地公,而哈莉卻偷偷啣走了那準備拜拜的五花肉,待武雄叔夫婦回到廚房,發現不見了祭品,夫妻倆遍尋不著,心裏又氣又急,想到市場再買回來煮也來不及了。但豬肉不翼而飛,心裏怨尤著怕有不敬之心。夫妻倆猜想是山上的野狗或野貓來偷吃的,計謀隔天擒賊,方釋心中怨恨。隔天(二月三日),他們備了一隻雞腿置於廚房椅子上,將窗戶、門均帶上,只留灶上小窗,沒多久,哈莉又來找食物,沿小窗躍下,看到雞腿,一口咬住,準備溜走,說時遲,那時快,這武雄叔夫妻棒棍齊下如雨,哈莉被棒打痛昏,又將哈莉往爐中裏塞,當時爐裏正燃燒著熊熊烈火,可憐的母狗,哀號、淒厲之聲,慘不忍聞。可悲、可嘆,母狗為了哺育幼犬,不得已到人類家中偷食而遭惡報,何以人們的心胸是如此的狹窄、殘忍,可憐的母狗——哈莉,連帶那七隻剛出生二天的小狗也遭餓死,而武雄叔夫妻,從此遭遇悽慘的報應呢!
再說武雄自己育有五名子女,都能獨立自主;大兒子駕駛挖土機,二兒子在工廠上班,三女兒在加工廠做女工,四兒子上大學一年級,五兒子上高中,一家生活本就是恬足無憂。卻是母狗被燒死後的第七天(二月九日),武雄的大兒子在開闢山路時,遇土質鬆動,挖土機不小心翻墜山谷,當場摔死。當武雄一家大小正悲哀之際,二月十六日,老二騎機車下班回家途中,不小心撞到路樹,嚴重腦震盪送醫不治。武雄叔家,接連發生事故,全家籠罩在哀聲嘆苦之聲中,但還是無法挽回厄事的來臨,再隔數日,三女兒在工廠為了感情糾紛無法圓滿解決,竟以服毒了卻一生;五兒子傍晚放學回家,在歸途樹叢裏被一毒蛇咬到,遲緩送醫毒發身死。這武雄家在短短一個月裏,發生四件年輕有為的子女相繼慘死,怎不令天下為人父母者心痛、心碎,肝腸寸斷呢?這白髮人送黑髮人悲慘淒涼的情形,不正是與那哺育七隻小狗受火烤死之母狗,哀號淒厲臨終時之情況一樣痛苦、無助嗎?
將小兒子的喪事處理妥當後,武雄叔之妻難以承受這接二連三家庭嚴重變故,生趣乏味,也投環自盡了。遭此家破人亡的武雄叔,來到鎮上,適逢此日是——玄天上帝的壽誕,街道上正迎迓著神轎繞境遊行,武雄叔見此景,不由悲從心生,往年此時自己家裏也正在慶祝——帝爺聖誕舉行祭拜儀式,宴請賓客而忙碌著,而今妻死子亡人事全非,這時武雄叔不由自主趨前跪在神轎前,祈求帝爺公能慈悲保佑四兒子平安無事,且向帝爺公哭訴道:弟子武雄,生平不做虧心事,為何今日遭受如此家破人亡淒慘之厄事。請帝爺公顯靈指點迷津。此時帝爺公的乩童竟臨時起乩並回答道:林武雄你做了一件傷天害理之事,難道你還不知道嗎?約一個月前你夫妻倆謀計害死了八條性命,你們二人將一條母狗活活燒死,可有此事,吧!武雄聽了心中甚是驚奇且困惑,而答道:真有此事!當時因此惡狗偷吃了我家正準備敬神祭拜之牲禮,當時弟子大怒,方將牠丟往爐裏將其活活燒死。也只有一條母狗之生命,何來八條生命呢?
玄天上帝乩童說道:此母狗因剛生下七隻小狗,為了哺育小狗,飢不擇『處』而偷吃你家食物,而你夫妻二人也太殘忍將其燒死,連帶那七隻小狗因母狗死了,無法補充營養,也跟著死了。只因母狗心中悲切,怨恨之氣非常深,哭訴灶神——司命真君,再由灶神轉呈——玉皇大帝,由上帝降旨意,准許母狗偕子尋仇雪恨,只因母狗領有旨意,你妻兒遭逢厄事,生命皆由母狗偕子索報而去,八條生靈的怨尤非輕,祇有你親自祈求母狗偕子之怨魂能釋冤解仇,即解鈴還須繫鈴人,非仙佛不慈悲,不援手。
此時的武雄叔恍然大悟,只因自己心地狹窄,而貽害八條生命之死,更連帶的使自己妻兒因自己不明事理而遭慘死,這種循環果報可真嚇人。武雄叔回家後,即備辦了三牲祭品、香燭、紙錢,找到小狗們屍體處,燒香膜禱,並懇切求其原諒他的錯誤,流下悲切悔恨的眼淚,他願助印善書、做公益事業,迴向給他們釋冤,再延請高僧誦經為母狗及小狗們超渡,望祈解冤釋過,並將屍體掩埋。
是夜,武雄叔于夢中,見到母狗帶領小狗們前來向他行禮致意而遠去,從此林家父子倆,戒殺生,立願持齋,行善助貧,以償前非,如今他們父子倆仍健在,於家鄉力持善道,邀天之福,過著平順的日子。(民國76、2、10,重生雜誌三期)
4、牛肉與子 鍋裏共煮
王鴻順
民國五十一年余因病住院,此事是一位與余同室的病患敘說的。大約是民國三十五、六年的冬天,就在他們的同村(他是山東即墨縣)村名余已忘記了。
有一戶農家去趕集,在牲口市看到一位賣母牛還附帶一頭小牛的人。相談的結果他認為價錢還可以,就將母牛連同小牛一齊買回。農人的打算是將母牛殺掉煮了賣肉,還賺一頭小牛,就等於賺了不少錢。可是當他一切都準備妥當要殺母牛的時候,那小牛跑過來向他跪下了,他就先將小牛趕走,回來要殺的時候小牛又跑來向他跪下,他就將牛栓到別處後,回去將母牛殺死。可是當他將母牛殺死後,那小牛一氣之下就上下兩頭蹦跳,結果沒跳幾次小牛也死了,他一看這次的買賣等於白辛苦了一場。
可是母牛還是要煮了賣錢,當他夜晚用一大鍋在煮牛肉的時候,他有一個四五歲的小男孩在下面玩耍,鍋水正在滾動的時候,他那小男孩一頭栽進煮牛肉的鍋內去被燙死了。這一鍋的牛肉也不能賣了,傷心成疾,過沒多久農夫也死了,而農夫家人,亦相續而亡。(民國72、1、15,聖德雜誌四四期)
5、殺業深重 兩家破亡
熊金鑫
筆者回憶年輕時,住家旁有一戶殺豬為業的鄰居,這家屠戶由女婿繼承岳父職業,先後都以屠宰營利,生意很盛,可是家運卻非常不幸,最後演變到家破人亡,這是一樁符合「因果」的真實故事。
這家屠戶老闆,名叫吳紹載,為人耿直,處事公正。到了晚年,雖經過多年的宰殺營利、賺錢不少,但家境並不富裕。其妻只生二個女孩,為了傳宗,早年已買二個男孩養育。女孩先後出嫁,二個養子也已三十多歲。可惜太失望了,長男患肺病十多年,次男吳金生已娶媳,卻是一個吸鴉片的敗家子,整天在吸煙場所,與一群煙鬼為友,常常回家要錢,要不到就偷,媳婦在婚後一年多就離婚改嫁。
吳老眼看家境如此,常自嘆命運多苦,老景悽涼。兒子既不可靠,想起出嫁外鄉第二女孩翠花,對倆老比較孝順,可以繼承家業,依託後事,於是趁春節女兒回家拜年時告知此意,女兒同意,舉家搬來同住,繼承屠業。其女翠花頗伶俐,女婿名馮利生,為人老實,育有三男,長男身體瘦弱,次男瘋癲不正常,三男聰敏可愛,最受疼愛。自二人接管屠業,生意繁忙,獲利頗豐。可是另一方面卻有異常不安的現象——白晝那個瘋兒子要死要活的亂吼,夜裏被宰的豬乞命慘叫,尤其鴉片鬼吳金生常回家偷取財物,弄得時時防賊,喧嘩難安。
馮利生自接管岳家,就這樣喜而不安的度過一年,吳老不幸病逝,於是辦理喪事,以盡孝道。過了一段時間,第三兒子,突然生病不治而夭折,最可愛的心肝死了,夫妻二人傷心哭泣,哀叫老天不睜眼,閻王不通情。過了一段悲痛的日子,麻煩又來了,得肺病的吳金龍(吳老的養子、長男)病情增劇,吐血不止,不治身亡,病前的照拂和死後的處理,使老馮苦惱難言。吳馮兩家歿去三口的悲痛時期,總算挨過,宰殺生意依然盛況如前。過了幾年,為長子完婚,後來生了一個孫子,可是長子婚後也患肺病,老馮之妻吳氏也因憂傷過度,常常生病。其後,不幸又來臨,吳氏的弟弟,又因吸鴉片被關監獄中,生病死亡,停屍待領,老馮只好再為其處理喪事,可是不幸接踵而來,老馮得肺病的長子,病重身亡,其妻不堪打擊,過了月餘也病逝了。老馮剛辦完喪事,喘息未定,瘋癲的次子,又死了。閻王一連串的抓人,可真把馮家弄慘了。屠宰店舖,長久貼上「制」字,閉門舉哀,家裏僅餘媳婦、小孫子,和七十多歲的老岳母作陪,淒清冷落,老馮自然悲不勝言,常常哭泣,了無生趣。
這時剛好是民國三十一年,日軍侵華,江南慘遭蹂躪,大難來臨之前,馮家媳婦和孫子,已先逃回娘家避難,老岳母也避居到吳姓家親,留下老馮守著家,戰亂中,房子被焚燬,老馮逃命跑出,不幸被日本兵抓去。他的媳婦抱著孩子,劫後回鄉,只見屋子已燬,不見老馮蹤影,據同被抓去的人說:「馮老闆死得好慘,被日本鬼子綑綁四肢,推下陡峭的山坡!」綑豬式的慘死,莫非是今生屠豬無數的現報。而他年老的岳母雖逃到他處,也因劫難中的飢寒無人照顧病死了。
至此,吳老一家全都死光,絕了後代,而馮家也只剩下無依無靠的媳婦,帶看小孫子也改嫁去了。寫完這個親眼目睹的故事,回想吳馮二家主人,並非奸惡之徒,與鄰人相處和睦,重情講義,為何兩家如此不幸,不但家破人亡,最後老馮竟也如綑豬一般的慘死,可見殺生的行業,罪業深重,是他們家門不幸的主要原因,奉勸大家,以此為鑑,發心戒殺,以免招受惡報。(民國65、3、22,阿彌陀佛旬刊八四期及八八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