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者按】
科學和佛法的本質是什麼?兩者的關係如何?當代知識份子應該如何看待佛法?本文作者作為一名自然科學博士,一名佛法的正信者,現身說法,對此問題談了自己的看法。我們認為,本文值得一切文化人閱讀、沉思和討論。以期正確、透徹地體悟佛法精髓。
科學工作者應該瞭解佛法——這是筆者撰寫本文的期盼。自從有人類歷史以來,宗教文化和科學文化並駕齊驅,主宰著整個人類文明的發展進程。
佛教和佛法是有區別的。佛法是從無始以來,到盡未來際,法爾如是。佛教則是釋迦牟尼親手創立的宗教。是由佛、佛法和住持佛法的僧團所組成。
佛教和科學都在佛法的統攝和涵融之中,它們都是佛法,而佛法並非僅是它們。因為佛法是遍一切處的。
佛法從來都不舍離科學,而科學企圖與佛法分割,對立開來,另外成為一個獨一無二的、至高無上的真理。則是癡心妄想!這個結論無須展望歷史,只需回顧歷史便可得到證實。
站在佛法的立場上看待科學和站在科學的立場上看待佛學,從來都是既相悖又相容的。科學家比較難以信解佛法,其障礙不是來自佛法,而是來自科學本身!人們所學到的舊知識通常會成為學習新知識的障礙。通過理性知識的積累去認識佛法的究竟又是永遠不可能的。原因很簡單——背道而弛!
然而,對科學的追求有時會使我們返求諸已,趨向精神的本源,這就是所謂的“宗教覺醒”。美國天體物理學家鐘斯先生說:“當我們對宇宙奧秘的探索越來越深入的時候,我們越是深思自我人生真諦以及人類在宇宙中應處的位置...”
對佛法的認識機緣和會取程度,不是由知識文化水準的高低來決定的,而是由生命個體在流轉輪回的長河中的因果業力所決定的。就現在來講,取決於煩惱障(我執),和所知障(法執)的深重程度。
與科學的目的不同的是:佛法不是詮釋這個世界或者改造這個世界。它是闡明這個世界的實相、並教導我們如何與之相應。
老子云:“為學日增,為道日損,損之又損,以致于無為,無為而無不為。”科學是有著極強的求知欲和追求欲,它是人類思維活動有為的、順向的外延擴張。這種“有我所做”的、以滿足自身欲望(特別是物質欲望)為目的的精神和行為,在佛法中稱為“流轉門”。它是苦的、束縛的、虛妄不實的!佛法所宏揚的是回歸精神的本源,以無為的精神思維活動來修正自身的一切行為,從而達到無不為的知慧境界。它是逆向的、樂的、真實的、解脫的。在佛法中稱為“還滅門”。
“順則凡,逆則仙”。
佛法不離科學,但超越科學。佛法是宗教,但超越宗教。佛法能夠包融和統領一切科學文化領域但又不成為他們,不替代它們。在究竟意義上是“體”和“用”的關係。
用科學實驗的方法來詮釋和求證佛法的根本義理是永遠辨不到的!因為科學的方法從來都是有缺陷的、不完善的。從而決定了它永遠是在發展和修正之中。而佛法即是如來,如來者,如其本來。過去現在未來,法爾如是。佛法從一開始就已經至真、至善、至美、究竟圓滿了!佛法的第一義諦不應該、也不須要繼續去“完善”和“發展”。它已經是“摩訶般若波羅密”(至大、至多、至圓的、完滿的、智慧的彼岸)。它已經是“阿耨多羅三貌三菩提”(無上、正等、正覺)。我們所要做的只是皈依它、信解它、受持它,最終成為它!
科學工作者應該瞭解佛法,並在佛法中得受利益。果能如此,則對人類文明的貢獻是難以想像的!人類在物欲的驅動下,科學的發展一日千里,迅猛非常。然而,科學家對宇宙的認識和人類自身的認識幾乎還是一張白紙!以致于成了科學家的兩大“盲區”。與之相反,佛法則是從探索宇宙人生真理上入手,且以此為最終之目的。佛教中歷代高僧大德對宇宙人生究竟圓滿的認識境界是科學家所無法企及的,人們對一些超自然規律的所謂“反科學”現象除了斥責以外就沒有別的說法了。要想解釋這種現象就必須獲得這種智慧,而要獲得這種“般若智慧”除了按照佛法所指示的途經去做以外,別無他途!
一個人的知識再豐富,都不可能擁有全人類所創造的知識和文化。更何況人類還未擁有和正在擁有的知識和文化!科學家若想獲得一杯淨水,就必須先將滿杯子的油渣倒掉,然後才能裝進佛法的淨水,否則再多的淨水加進去還是一杯油渣!
企望佛法和科學在遙遠的將來在某一點上完全交合圓融的人,除了不懂佛法以外、也不懂科學。科學家在從事科學工作的同時,還應學習佛法。這就已經足夠了。那麼,不學習佛法也不相信佛法可以嗎?當然可以。科學家不相信佛法甚至排斥佛法既不會把佛法怎麼樣也不會對科學有妨礙。但是,這並不意味著你就在佛法的“圈子”以外了。倘若你自認為一切做業都可以逃出佛法所示的因果律的話,那真是愚不可及!
科學代表了“實事求是”是“真理”的化身。但它的另一面卻充滿了謊言和迷信。數不清的假設、猜測和推理充滿了各種科學領域。並被人們當做金科玉律來奉行。人類為“科學的迷信”而付出的代價並不比為“宗教的迷信”所付出的代價少。人類得益於科學,又受害於科學。
筆者從大學畢業以後,一直從事科技方面的工作,把佛法當作迷信看待,將信仰宗教的當作愚味無知的一群。最初接近佛法,是因為對生命問題的困惑,而科學對此又無能為力。儘管如此,仍然是帶著質疑,批判的態度去審視、研究佛法。然而,做蘿也沒想到會因此而改變了我的人生觀、世界觀和宇宙觀!人生的機緣和境遇實在不可思議。
佛法是實踐法,而不是空洞的理論。佛教所有的語言文字都是敲門磚。科學雖也實踐,但與佛法的實踐方法是絕然不同的。在實驗室中得出來的科學理論是可以、而且必須用語言文字來表述的,否則便被視為“非科學”、“偽科學”。無論是在實驗室中暫時“證實”了的科學結論還是猜測、聯想和推論,都以語言文字的表述,堂而皇之地成為科學的化身!佛法則全然相反,語言文字是佛法的借喻而非佛法的本身。佛教的三藏十二部。八萬四千門,只不過是指路牌而已。只有通過修行實踐覺悟了的人才是佛法的“化身”。而未覺悟的人仍然擁有佛法的本體,而不同的是未覺悟而已。覺行圓滿的人是沒有絲毫的疑慮和障礙的,在他那裡絕對不會有任何等待求證的“科學定理”。對於一個開悟的人來說,他無論做什麼都是對的。許多人不接受也不承認這一真實是可以理解的。一個人的聰明才能與他的般若智慧不一定成正比。
地球上的道理放到太陽系就不適用,太陽系的定理放到銀河系也不一定成立。譬如“噸”這個計量單位,地球人擁有一噸金子,可謂大福報了!但若把它放在宇宙中就毫無意義了。人類的價值觀、科學觀只是在這個狹小的地球上暫時性的精神支柱。他們的緣起性、虛幻性、無常性其實並不難領悟。科學家難以看破的原因之一是他們發明的認識世界的方法和手段太多太多了,以致於遮蓋了本來具足的自性智慧。由於蒙塵太厚,導致人們根本就不相信有這個圓滿的佛性智慧的存在。這也是諸佛世尊應現於世宏法利生意義所在。佛法所開演的是宇宙人生實相的無上大法,具有唯一性、不共性、永恆性。在過去,現在和未來的無量時空中都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絕對真理!除此之外的“真理”都是相對相持,相似相續的。都是阿賴耶識中的雜染種子,其特徵就是“生滅不斷”,就是“無常”。
我們知道,牛頓是近代理論物理學的奠基人,他發現創立的物理學三大定律(萬有引力、作用和反作用力、力等於品質和加速度之積(F=ma)。直到現在,仍然是科學界的基礎理論之一。然而,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人類的視野已經沖出地球。奔向宇宙。在超宏觀和超微觀領域裡,牛頓定理就無能為力了。於是,廣義相對論和量子力學這些與舊科學相悖的新科學便出現了。故此,才使得物理能夠繼續演進和發展下去。然而,量子力學就能夠完全解決人們認識微觀世界的問題嗎?科學家曾斷言,基本粒子是最微觀的物質形態,只要發現一個新的粒子便可獲得諾貝爾獎。隨著時間的推移,到處都有新粒子被發現。科學家終於認識到這是一個無窮盡的過程!令人震驚的是人們還發現了比粒子更小的品質單位(誇克),更令人震驚的是證實還有比誇克更微觀的品質單位存在......
科學家的工作是很有意義的,他們總是在一次又一次驚愕中重新認識這個世界。如果他們去讀一遍《金剛般若波羅密經》,則對所有的問題都會有一個全新的認識:“若是微塵眾實有者,佛則不說是微塵眾。所以者何?佛說微塵眾,即非微塵眾,是名微塵眾”。
數學是非常邏輯性的一門科學,它建立在高度嚴密和確定的基礎上,然而事實是,許多重大的數學概念和命題,都是建立在不確定原理上,猜測和推斷俯拾皆是。例如,“無窮大”“無窮小”這一類不確定概念在數學裡完全是當做一個確定的原理來運用的。又如,“負數不能開平方”是一個數學定理,而這個定理又反過來限制了數學的演進和發展。於是科學家們只好違背“科學”的精神。網開一面,人為地設一個虛數(i=-1)。若非如此,初等數學就無法順利地過渡到高等數學。這實在是一個諷刺,這裡可以看出科學家也有非科學態度和“橫蠻無理”的一面。所以,高等數學的鼻祖、英國的萊布尼茲先生曾說:“數學是一個站在污泥上的巨人,它沒有堅實的基礎。”又如普朗克先生的熵定律:在絕對溫度零度下的純水晶的熵等於零。事實上根本就沒有直接測量絕對熵的方法,這是永遠也無法主宰的定律!在人類歷史上,有少數所謂“科學”的衛道士,一面大罵宗教的迷信,一面霸道地要人們接受他“科學”的迷信,佛法稱之為“顛倒見”。實際情況是:“科學的態度”並不完全是“實事求是”的態度。
佛教認為,耩成生命的緣起是由“色、受、想、行、識”這五蘊緣聚的一合相,是“心”和“物”的統一體,是幻起幻滅的短暫假相。一切生命現象都是由業力的推動和牽引所形成的果報,它客觀存在,但又不是真實的。非但生命如此,宇宙萬法皆是如此。許多科學家僅從生命的物質形態入手去研究生命現象,而且最終硬要將生命現象歸結為物質形態。這是“僵化的唯物論”的普通特徵!儘管科學家在實驗室中通過化學方法對生命科學的研究取得了許多重大突破,但仍然還在迷宮裡轉怪圈。原因是他們的研究方法有問題,他們所選擇的道路從一開始就註定不會到達目的地。科學家一方面相信生命是由物質產生的。另一方面他們始終無法在實驗室用化學組合創造一個生命,非但生命,就是一棵草也造不出來。在當今人類已經登上月球的科技昌明的時代,象諸如“牛吃了草可以變成奶,而人吃了草為何不能變成奶?”這樣一些看似簡單的生命現象,科學家卻未能給予一個滿意的答覆。本世界六十年代,英國傑出的科學家克拉克先生宣稱:“耩成生命最基本的物質是“DNA”分子。(即去氧核糖核酸)雖然如今已被科學界廣泛的認可。但問題是:生命應該由物質和精神兩種“形態”組合而成。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假如一個人死了,他的“DNA”的存在,能說這個生命體仍存在嗎?又倘若精神是由物質產生的,則特定的“DNA”只能產生特定的,恒一不變的精神元素。為什麼同一個“DNA”刹那間產生善念,刹那間又產生惡念呢?乃至於千奇百怪、相互矛盾和對立的思維活動都是由這個看得見、摸得著的“DNA”“製造”出來的嗎?如果是的,那麼它又為什麼要“製造、如何“製造”呢?可能是為了自圓其說。克拉克先生用了二十年多時間研究“精神的起源”問題,最後他向全世界宣佈:“精神不存在”(1996年廣州日報科技版)!這位科學家開始向佛教“五蘊皆空”的理論靠近了!然而問題又來了:既然精神不存在,又是“誰”在認識、研究“DNA”呢?!
科學的定律一部份是人類不完善的認識能力通過有缺陷的感官在狹小的時空範圍中用不完善的實驗方法和手段暫時獲得的,而另一部分則完全是推敲和猜測。所以,許多“科學結論”註定是在不斷地變化、修正和消亡之中。無論科學家是否承認,他們的感官(眼、耳、鼻、舌、身)和認識能力(意)是有缺陷和不完善的,這種被污染了的“六根”所發現,發明和演繹出來的結論和理論必然也是不完美的、有缺陷的、不真實的。而要獲得完美的知識,唯一的途經是去接近那個完美的源頭,這個源頭就是吾人本具無漏智慧的清淨自性!接受它的方法就是佛法。
二仟五百年前,釋迦牟尼開演為佛法,是不需要用科學實驗的方法來證實和“承認”的。更不需要隨著科學的進步來修正,完善的發展。佛教從創建以來就沒有留下半點餘地讓後人去發展和完善。因為它從一開始就是完善和圓滿的。科學家擁有了佛法的般若智慧不但可以促進科學技術的發展,更為重要的是:使科學研究保持在文明、健康、正確的軌道之上。才能使科學成果真正造福於人類而不是為害於人類,才能給人類帶來幸福而不是災難,才能美化人類生存的環境而不是破壞甚至毀滅這個環境。
佛教是佛佗對九法界眾生的言教,它闡述的是宇宙人生的實相,並指出了眾生與此實相相應的解脫之路。宇宙是指時間和空間的幻有狀態,莊子雲:“四方上下謂之宇,古往今來謂之宙”。人生是指我們自己因業力的推動在生死流轉的過程中的幻有狀態。宇宙和人生是一回事,是心和物的絕對統一,但又不是心,不是物。它們是幻起幻滅的緣起假相,是空無自性的實相。實相即是無相。因心的妄相執著故,於無相中生起幻有假相。佛法對宇宙人生的實相認識,是無法靠科學實驗的手段來實現的,也無法用感覺思維、邏輯思維、抽象思維、概念思維來實現。必須用“禪的思維”來實現!佛經即是“禪思”之途經。深入經藏的過程也是“禪思”的過程。
由於人類感官和認識的局限性,使得科學研究的方法只能是將宇宙萬象分成塊塊片片來孤立地進行,不能站在把握宇宙全體的境界上來認識個別的事物。正如佛經所喻的“盲人摸象”。美國天文學家華德爾在繪製星體圖時,只能根據天文望遠鏡的能視空間來推演銀河系的星體佈局。隨著哈勃望遠鏡的每一次改進,星體圖都要重新繪製。因為原先的肯定又錯了!人類能看到的最遠的星體離地球有150億光年,換句話來說,我們現在所見到的是150年以前星體,它現在是個什麼樣,則只能等到150億年後才知道!而釋迦牟尼佛在2500年前就對三千大千世界瞭若指掌,在欲界、色界、無色界三界中有三十三個界定範圍,而生命則以十種不同的形式和等級遍及於三界,乃至三千大千世界中,在華藏世界內有十種不可說佛刹微塵香水海,無極無盡。有無數個象西方極樂世界的星體,並且仔細詳盡地解說那裡的情況。他告訴人們地球就象一個橢圓形的庵摩羅果,這是2000年以後才被科學家證實的啊!他還說一碗水中有八萬四千生命,如果人類未發現顯微鏡,恐怕到現在還認為佛佗是在講迷信了!所有的科學定律都只能在特定的時空中成立,它們多數從一開始就註定會遭到修正甚至否定的命運。釋迦牟尼佛觀察宇宙就象一個視力正常的人觀察大象一樣,而科學的方法則是一群盲人在摸象,他們研究的成果絕不是大象的全體和真實。佛佗教我們要“但求本,不愁未”。他說法四十九年,種種方便,長說短說、橫說豎說,並非是想告訴我們大象鼻子有多長,尾巴多少毛這類技術的問題,而是教我們這群盲人睜開眼睛而已!
睜開雙眼,一切豁然!即知萬法盡在真如自性中!
佛法是緣起法。一切精神和物質現象都在緣聚緣散的因果關係中刹那間生滅不斷。佛法告訴我們:一切生命現象是“生、老、病、死”。一切精神現象是“生、住、異、滅”。一切物質現象是“成、住、壞、空”。宇宙的演變是由無數個“成、住、壞、空”相似相續的、鏈狀的迴圈。由眾生業力的推動循延因果關係的法則,如蘿幻泡影般地緣起緣滅。本世紀未,科學家根據光譜分析的方法,驚異地發現宇宙是在不斷地膨脹的過程之中,所有的外星體都在遠離地球而去。於是宇宙爆炸論開始熱門起來。科學家認為宇宙原本象針尖那麼大的一點,約在150億年前“突然”發生大爆炸,於是宇宙開始形成並不斷地演變,而且能量的釋放還在繼續。根據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學說,有膨脹就有收縮,當能量釋放完以後,宇宙又開始返回原始狀態的那一點,然後又會有一次新的爆炸......。這與2500年前釋迦牟尼所說多麼相似!佛教認為每一個世界都要經歷成劫、住劫、壞劫、空劫這四個階段的演變。一個小劫約八百三十九萬千年,二個小劫為一個中劫,成、住、壞、空各有二十個中劫,八十個中劫為一大劫。而我們的地球正處在住劫的第九劫。信不信由你!然而,除了釋迦牟尼以外,有誰能這般詳細地敘述宇宙的奧秘呢?
長期以來,科學家一直認為時間是一個絕對的運動相,它就象一條長河,從遙遠的過去一直流向遙遠的未來。而空間則是一個永恆不變的靜止相。時間和空間是既相依相續,又互不相干的兩個獨立的自然形態(佛教稱為法),而物質形態(佛教稱為色)不會影響時間和空間。愛因斯坦最初也支持這種觀點,哈勃先生的光譜分析理論改變了愛因斯坦的看法,從而導致了他的廣義相對論誕生。時間、空間和物質是不可分的,相互影響和作用的。而速度概念同時空聯繫起來就讓人大開眼界了!(速度的特徵很相似於佛法中的“心”的特徵)當速度達到某一極值時。(即“心”無所住時)時間就會放慢、停止,甚至倒退!人們通過“時間隧道”可以輕易地返回過去和超越未來。但這只是理論上成立,在實踐上卻沒有證實。而2500年前的佛佗就已經證實,並在經典中做了詳盡的描述!很多人一聽說覺悟的人就是佛,成佛以後就具足三身四智、五眼六通,就斥之為迷信。可是偉大的科學家愛因斯坦卻勇敢地打破了科學的迷信!這確實發人深省,遺憾的是他忽略了“心”的作用。這是佛教所特有的。
科學家的“心”通常更多地用來關注和探索外界的一切,他們該花一些時間來關注自心了!“禪”的初級方法就是思維修,用自我意識觀照自我意識,用自“心”觀照自心。最高的無漏智慧是由禪定發起的,是從無所得中而“得”的。而知識和學問是通過“心”的向外馳求而獲取的,是有所得而得。建立正確的宇宙觀單靠知識的力量是不夠的,一定要依靠“心”的力量!宇宙間任何速度都無法跟“意念”的速度相比,人類最快速的認識外界方法只有依靠每秒32萬公里的光速,而距地球最近的恒星也有數萬光年。但我們的“心”念則可以彈指間往返無滯!禪定的方法就是開發“心智”的方法,唯有進行“心”的鍛煉才是認識宇宙人生的最根本的方法。什麼是佛?“心”即是佛!還不明白嗎?!
佛教的哲學觀是中道觀,它不著于邊見,但也不是住在中間。是絕對的相對迴圈的絕對法則。究竟的法則是沒有區別相沒有對比相的、超越“能、所、主、客”的平等的“不二法門”。哲學是自然科學的龍頭,在某種程度上它更靠近佛法的唯識論。由於哲學無法擺脫主體論、認識論、方法論的“葛藤”,常常是“天下事了就未了何妨以不了了之”。笛卡爾說:“我思故我在”。但“我”無思,“我”還在否?笛卡爾沒有也不能再向前邁一步了!有趣的是,哲學的“中觀”思想比別的科學門類更為明顯,更接近佛教。如“悖論”、“二律背反”等。例如,你先預置一個“宇宙是有邊界的”這樣一個假設,求證的結果肯定對的。若你預置一個“宇宙是無邊界的”假設,則求證的結果也是對的。同樣,“人的認識是有限的(或無限的)”都可以成立。而在佛法中,“先有雞還是先有蛋”這類問題根本就不存在,雞就是蛋,蛋就是雞,雞同蛋根本就無區別!“主客二元”,“心物對立”的錯誤認識是許多哲學家跳不出自我製造的怪圈的根本原因!
蘇格拉底之所以被譽為“西方三聖”之一,是因為他的哲學命題是:“這些傢伙為什麼會產生那麼多混帳想法?”十分難得,蘇氏已進入了禪宗的“參話頭”的境界了。他于未來世一定會是一位大菩薩!
佛教包含了哲學,但哲學不是佛教。哲學“理論”只是聰明巧辨的“戲論”,只是在“俗諦”上是一切自然科學的指導原則和檢驗標準。然而,哲學的詭辨常常給人類帶來巨大而持久的災難!這一事實無須多說。
“三界唯心。萬法唯識”,“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應觀法界性,一切由心造”。在人類歷史上,許多傑出的哲學家、思想家、藝術家在無法超越自我的時候,用結束自己生命的方法來尋求解脫,這是很可悲的。而另一些則縱身躍入佛法的海洋暢遊洗滌,終得自在,轉凡成聖,成為人天師表!這是很值得我們學習和效法的。
搞佛學理論研究的人還不一定是學佛的人。科學家研究佛學的代不乏人。但重要的是“學佛”而不是“佛學”。否則“到了臘月三十,仍然手忙腳亂。滿肚子知解議論一點也幫不了你!”(虛雲老和尚語)。佛學理論家以一種冷凝的、審視的姿態考證,驗檢著佛法。對他們當中一些人來說,佛法是研討的學術而不是皈依之所。知識份子,文人墨客,甚至軍政要員都樂於附會佛法。無論是正信也好,附會風雅也好,沽名釣謄也好,甚至為了討生活也好,都應該得到佛教的攝受。佛法不離眾生。佛教有天賦的責任和義務做眾生的不請之友。《愣嚴經》雲:“未法世間,邪師說法,如恒河沙數。”許多知識份子帶著求學正法的初心卻隋入了邪道,甚至終身難以出離,這是很令人哀憐的。許多佛教界大德,以出世的精神做入世的事業,捨身忘死,在所不惜,眾生以何因緣趣向佛法,則以何方便度化之,接引之。人類在深層意識中尋求究竟解脫的欲望是本來就有的,這是本具的如來智慧德相,無論你願意承認與否,它都在你的自性中,且圓滿俱足,只是因為蒙塵太厚而未能顯視而己。人類最終會趨向解脫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人生註定是涅磐”!只是遲早問題!諸佛世尊應世說法就是為了讓我們早離火宅,速脫苦海。佛法的住世與否並不取決於科學家、政治家的態度,它從來就在每一個人的本性之中。沒有找到它,你是科學家。找到了它,你還是科學家。但卻是已經覺悟了的科學家!釋迦牟尼就是一位覺悟的科學家!
同基礎科學相比,應用科學給人類帶來的福報和亨樂真是眼花僚亂!但是它的負面影響則更為明顯,大的如原子彈,小的如假冒偽劣產品。西方許多醜惡的社會現象更是因為濫用電腦技術而引起。用佛法的因果律來觀察,科學的應用過程是非常有為的,而一旦形成“科技成果”了就是無為的,“結果”常常違背了科學家的“初衷”。例如一隻杯子,在製造過程中要遵循複雜的工藝程序,是很有為的,一旦成為杯子,你就無法給它下一確切的第一義的定義,在為它既可以用來裝水,也可以用來裝沙。你叫它杯子我叫它口盅。你說它不變了,掉在地下就成碴!《金剛經》雲:“佛說第一波羅密,即非第一波羅密,是名第一波羅密”。科學家的所有發現創造都是有“目的”的,但結果卻是“盲目”的。科學家的“偉大”之處莫過於研製出了核武器,而現在他們又忙於研究銷毀核武器的方法。諾貝爾的偉大之處是他發明了炸藥,無可置疑地為人類物質生活享受帶來了巨大的效益,但這是向大自然超額索取的方式得來的,人類正在吞食對環境破壞所帶來的苦果。何況二次大戰全球有近2000萬人死於炸藥的濫用!“諾貝爾的另一個偉大之處是將賣炸藥的錢留下來獎勵那些後來發明原子彈的人!”(印度哲人巴布巴語)
佛教並不排斥科學。更不會成為科學進步的阻力,而是相反,佛教只是要求和規範人類的一切行為(主要是精神行為)符合“善業”反對任何“惡業”。而要做到這一點,根本前提就是必須破除一切“無明”!“無明”就是執萬法為實有。最嚴重的“無明”就是“我執”。“我執”就是認為實有一個“我”的存在,就是“有我所做”,在行為上的表現就是“貪、嗔、癡、慢、疑、見”。這種迷妄的人生觀和世界觀是導致人類無窮無盡的災難和痛苦的最根本的原因!當今世界,人類對賴以生存的地球進行瘋狂的掠奪和破壞,卻並未真正緩解普遍存在的饑荒、貧困和疾病問題,而臭氧層的破壞、厄爾尼諾現象以及核戰爭的危險逼迫著全人類。地球就象一艘在宇宙太空中漂泊凋零的漏船。無止境的貪欲和嗔恚帶來連綿不絕的戰爭災禍,道德的淪喪引發了愛滋病的流行和人****炸,金錢瘋狂的浪潮熏得人們利令智昏,精神變態,違法犯罪。由於正統道德文化的失落,使這個世界熱惱橫流,欲壑難填。現代科學技術日新月異的發展,一方面最大限度地滿足了人們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生活的需要。另一方面又對精神文明建設提出了更高的、幾乎難以達到的要求。因為人類靈魂的染汙速度大大超過了淨化的速度。一些神頭鬼面,機謀百出的人也以科學家、宗教家的面目出現愚惑眾生。佛說這個世界是“五濁惡世”!人們甘願做財色名利的奴隸,在色聲犬馬中沉溺,於六道輪回中流轉生死!《法華經》雲:“三界之中,猶如火宅”。人們在火宅中忘情嘻戲而不自覺,諸佛菩薩慈悲惜湣,空演了無上甚深微妙之法,欲令未法世間眾生趣向無上菩提。同歸正覺。佛法是百千萬劫難遭遇啊!但願一切善知識都能惜法、學法、宏法、護法!
佛法是出世間法,也是器世間法,人世界法。《愣嚴經》雲:“世出世間,十方圓明”。禪宗六祖慧能大師雲:“佛法在世間,不離世間覺。離世覓菩提,恰如求兔角”。一個正信的佛教徒或一個理性的科學家,都不會遠離人世凡塵、生活在虛無縹渺之中。他們更能腳踏實地的奉獻人生,覺悟人生。佛教徒跟科學家一樣關注著人類和地球的命運,他們有著高度的責任感和慈悲心。“若一眾生未成佛。終不於此取泥洹!”佛教家和科學家其實沒有什麼不同,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理念——唯有地球才能養育人類,唯有人類才能拯救地球,唯有智慧才能拯救人類,唯有對真理的追求才會擁有智慧!
科學家和一切知識份子儘管還未能信解佛法,卻確已到了必須瞭解佛法的時候了!
願人們共同珍重!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