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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法中之思維科學極其豐富、非常高級。
我們知道,有不少的自然科學家曾求助於佛學,有不少的哲學家曾求助於佛學,還有不少的自然科學家、哲學家因學習佛法中的思維科學而悟入(宇宙真 理)。
佛法中講認識論,講思維方法,講哲學,講邏輯學的經論是非常之多的。舉例說:中論、唯識可以說是這方面的專門著作。實際上,在每一部經論中幾乎均可 找到非常高級的邏輯學、哲學。
今天,我僅從《金剛經》中舉一個例子來說。
《金剛經》中有一著名的哲學公式:“佛說——即非——是名——”
換個說法就是:“說是什麼,就不是什麼,也就是什麼。”這是我學習《金剛經》非常深刻的一點收穫。說它是個公式,是因為它通用,是真理,是可以套 的。今天,我們就來套一套看:
說是個人,就不是個人,也就是個人;
說是同學,就不是同學,也就是同學;
說是時間,就不是時間,也就是時間;
說是西方,就不是西方,也就是西方;
……(這涉及到相對論、模糊理論、量子物理、測不準原理等知識,我們再回憶一下《道德經》中開篇也講: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如此等等。
為了辯明真理,我試著來解釋一下。
首先,通說一下。開頭一個‘說是’,那是假觀,假者,借也,是個概念,藉以說明某件事,某個人……等。第二個‘就不是’,那是‘空觀’,是說那個 人,那件事本無自性,本無實體,本無一根你可以抓住的‘救命稻草’。第三個‘也就是’,那是‘中觀’,為了在一定範圍,一定條件下得到一種方便,暫且如
此。(也就是所謂緣起性空者也。只講緣起,會著于‘有’,而只講性空,只會著于‘無’,兩者都會出問題,只有圓融二者,既講緣起,又講性空,才能一切無 礙,與宇宙實相相符,編者注)。
現在解釋第一例。
說是個人,這個人是一個概念,是一個抽象,它已經經過舍象,舍去了具象——舍去了男人,女人,白人,黑人,老人,小人……等。
就不是個人,是因為既然是抽象,是概念,它已經沒有了自體。我們睜開眼睛看到的,並不是這個‘人’,而是具體的男人,女人,具體的張三、李四、王老
五……。
末了,也就是個人。這是為了方便,因為我們講話時總不能一氣把張三、李四、王老五……全說出來。
現在解釋第二例。
說是同學,這同學二字也是一個概念,是人們假借而來的一個名詞,事實上並沒有一個實際存在的某個同學。例如:我們班上有36位同學,這是為了說話方 便而已,實際上拿不出一個‘同學’本身來看一看。我們看到的只不過是張三、李四、王老五。同學只不過是說明一種關系而已。全班就你一個人,就沒有同學。增 添一位張三,可以說增添了一位同學,張三是你的同學,你也是張三的同學,互為同學,也就是‘此有故彼有,此無故彼無’,‘緣起性空’,並無一個實體的同學 存在。
人們經過舍象,抽象,為了方便,創造了一個個概念,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最后人們常常把概念當真實,當作具象,從而自我矛盾,弄出許多怎麼也講不明 白的問題。
這個問題在中國古老的經典《易經》里也就有了論述。(《易經》——你可以認為它是一部算卦的書,但的的確確它是一部記載著中國古老文化的巨著)。 《易經》里說:‘形而上者謂之神,形而下者謂之器。’所謂形,就是形象,是人們經眼耳鼻舌身可以感觸的東西;所謂上就是經過舍象,抽象思惟加工的過程;所 謂神,是指精神概念。所謂下者,是求其形象之具體者;而器就是一件件具體、實在的事或物。上面講的人,同學就是形而上的結果。再例如‘糧食’二字,就是形 而上,古人發現了各種各樣的農作物,它們的果實,種子可以果腹,於是把這些各種各樣的果實種子,舍去一個個具象,經過抽象,上升為概念,也就是形而上,就 得到了‘糧食’這兩個字,反之,追求這些果實、種子之具體、有形、實在者,就發現有大米、小米、麥子、玉米……等等各各不同,這也就是形而下。
人們的確太聰明瞭,但也常常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人們往往把概念當真實,把在一定時空中正確的東西,無限擴大,結果自己給自己找了一些說不清弄不明的問題,所以佛說:‘不住于相’。
下面我們就解釋一下上邊舉的第三個例子——時間。時間是什麼?只不過是人們為了方便借用的一個假名而已。誰見過時間?誰能拿一個具體的時間來看 看?!(愛因斯坦曾說過:時間、空間,是人類的錯覺,編者注)不用急,好好想想再回答。手錶、鐘是時間麼?日出、日落、立個竹竿,觀察日影而看‘時間’, 那只能說明地球自身在旋轉,春、夏、秋、冬也只是地球與太陽之間相對位置不同而已,哪有一個真實的時間?時間只不過是人類為了方便所創造的一個概念而已, 它並無自性,更無真如實相。
人們說,一天24小時,這不是時間麼?我說:這既對又不對。
古人定一天為十二時辰;今人定一天為24小時,這都是人定的,為了方便,否則事情就亂套了。
但是,什麼是一天呢?人們心目中的一天是指一晝夜,即一個白天加一個夜晚,從今天早上太陽升起到明天早上太陽升起算一天。這是人為的,是非常有限 的。譬如在月亮上,這就不能成立。科學家經過觀察發現,月亮上一天(也就是一個白天加一個晚上)相當於地球上29天還多。其實,就在我們的地球上,有的地 方就不是一天等於24小時。譬如地球的兩極——南極和北極,在那裏一天相當於我們這裡一年。因為在那裏有半年是白天,半年是黑夜(南極和北極正好相反)。 科學家們研究還發現,品質非常好的鐘錶,在地球上和在宇宙空間走時就不一樣。所以一天等於24小時,又是不正確的。(再想,若一年是指地球繞太陽轉一週所 化的時間,那如果此軌道直徑縮小或擴大不是一切就亂套了嗎?)
我們學佛,得智慧,就不要把在一定條件下正確的東西,當作永恒的東西,尤其莫把概念當真理。
下面講方向這個問題。
不要忘記《金剛經》教給我們的這個公式:‘佛說——即非——也就是——’,方向也一樣。
舉一個西方,那麼東方,南方,北方都是一樣的。說是西方,這是人為確定的,它是一個假名。即非西方,是說並沒有一個真實的西方存在(佛經中說,‘虛 空無跡’);也就是西方,這是在一定範圍內,為了說話,為了交流,為了分別,一句話,為了方便。拿我們成都市來說,不分個東南西北,你怎麼走路呢?
但是應用的範圍是有限的。譬如說,印度在哪里?你當然會回答:在我們的西方。另外有一個人,他回答說印度在我國的東方。你說對不對呢?你說對,和剛 才回答西方不就矛盾了嗎?你說不對,那麼這個人說:我向東走,經過日本、太平洋,經過美國、大西洋,地中海,經伊朗、阿富汗、巴基斯坦不是也到了印度麼?
再說,如果在北極頂尖上去修一間房子,四邊都開到府。那麼,你從任何一個門出去都是南方。在那裏已經沒有了東方、西方、北方。
如果你再辯論一下說:‘我左手指向西方,是空間的西方,不圍繞地球表面轉。’好!我們畫一個圓表示地球,畫一條切線表示你左手指向的西方,這時正好 是白天,你面向太陽。但是,當到了夜晚,地球自己轉了半圓(180度),你背向太陽,你的左手實際上指的已是東方了。
佛說:“如我伸手,本無上下。”
各位,能自己想通這個問題嗎?
談到認識論,談到哲學,就有人說:佛教是唯心論。並且振振有詞地說:‘你們佛經上白紙黑字明明白白寫著萬法唯心嘛!’
這個說法看似有理,實際上無理。因為這樣說話的人要不是對佛法一竅不通;要不就是故意歪曲。
因為佛經均來自印度,是由梵文翻譯過來的,此其一,其二,是漢字的含義多樣。就以這個‘心’字來說,它可以解釋為人的心臟,人的大腦,可以解釋為精
神,也可以解釋為認識。所謂萬法唯心,也就是萬法唯識。世間的真理是要經過人們的眼、耳、鼻、舌、身、意去感知、覺知,去認識它。一切事物莫不如此。
半個世紀了,常常聽到人們說佛教是唯心論,自己看不到的事物就不承認其有,不承認其客觀存在。對此,我也很難置可否。直到最近讀《唯識三十頌詮句》 才豁然開朗。現在把文中一段文字抄錄于后,與各位一同分享。
“云何為識。唯有二義。一、決定義。表有內心,說唯有識。二、簡別義,遮無外境,說唯有識。世間現見諸色法等,體雖非無,然是識相。識若起時,相方 顯現。識若無者,相亦非有。由是故說諸色聲等,不離識故,名為唯識,非彼全無,名為唯識。”
這就是說,客觀世界所存在的一切事物,一切真理,需要人們用心去感知、覺知,用心去認識了知。否則,那些雖然客觀存在的事物,真理,怎麼能顯現得出 來呢?
譬如說我們腳下踩著一個金礦,而且品位很高,極富開採價值。但是在沒有勘測發現並實施開採以前,怎麼樣呢!客觀雖然存在,主觀(內心)卻還沒有認識 到。雖然是個品位很高的金礦,從某種意義上說,和沒有也無多大區別。只有當你勘探它,開發它——認識到它——這時才能實現它的價值。
世尊教導我們的這種思維方法無疑是十分正確的非常科學的,是完全符合客觀存規律的。
再說,怎麼能把二千五百多年前佛陀的教法來套當今的什麼唯心論,唯物論呢?!(那樣做不就是在偷換概念了嗎?)
其實,心和物怎麼可以完全分開呢?我大膽套用心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的說法,‘心即是物,物即是心,心不異物,物不異
心’。我沒有一點玩弄遊戲的心思。這完全是我學習經論的體會,是我自身親身的經曆所證明的。
大約15年前,我們單位一位元科技人員研製了一種類似於心電儀的儀器。外形相像,原理相同,主要不同點在於這種儀器的靈敏度比一般的心電儀高了上千 倍,從而可以測量人體上極其微弱的生物電流。觀察其變化就可以測知身體某部位是否有病。儀器研製好后的一天,在實驗室里,在場的約七八位科技人員,記得還 有四川大學的幾位教授,我們的工作是要對該儀器進行測試鑒定,以便向鑒定會提出測試報告。記得當時川大一位林教授(頭部禿頂)把兩根探針接觸到手擘的皮膚 上。開機后,記錄紙條向外走動,記錄筆在紙條中心線上畫出一條微弱的、有規律的振蕩曲線。我正站在林教授背后,想開個玩笑,心中一動——奇跡出現了,記錄 筆被子彈出紙條之外。滿座驚呼:‘怎麼回事?!’我告訴大家,是我開了個玩笑。於是大家要求重覆一次。重覆開始,當我心中一動,記錄筆又彈出紙條外面去 了。而我站在林教授背后,和他保持著一定距離,而且這一次是大家聚精會神、瞪眼看著的。事實證明,當我心一動時,就有某種物質從我身上發出而射入林教授體 內,從而使他身體內的生物電流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而被儀器記錄下來。
科學講究實證,要求重覆,此后不久,我們約請了三十多位對人體科學,對氣功有興趣的朋友在文殊院西方丈院內聚會。研製者本人坐在儀器前面,探針接觸 手擘,與會的朋友們一一從他面前走過,有的想一想,有的指一指,結果都能使記錄筆偏擺一定幅度。我在一旁觀看了全過程,也參與了‘想一想’。這是科學實 驗,反覆地實驗,證實了心和物有緊密的關系,從而使我得出了上面心物不二的科學結論。
(資訊來源:佛學研究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