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生西 清香四溢
■馬來西亞/馬六甲淨宗學會提供
鄭雪花老夫人念佛往生記
為鄭老夫人往生助念的因緣始於一九九六年十二月六日,本會邀請新加坡蘇立直居士主講「念佛往生報告」弘法會前夕。當天也是本會開放流通淨宗書籍、錄音帶及念佛共修的時間。理事鄭玉友同修來會所向會長黃佛乾報告:她的婆婆鄭雪花老夫人的情況似乎不妙,臨命終前,她希望同修能前去為老夫人助念。因為老人家平時也念佛,鄭同修希望能在最後關頭,助老人家往生淨土,花開見佛,盡一分孝心。
由於鄭同修必須在工餘照顧健康欠佳的婆婆,自七日晚在弘法會中幫忙後,便較少來會所;不過,其間常與會長夫婦通電話聯絡,談老夫人的情形。
到十四日那天,老人家突然對鄭玉友說:「我要回家了!」使鄭居士擔心不知是否是老人家在預示要回西方極樂世界「老家」去了?她生怕處理不當,誤了老人家的生西大事,於是請會長太太劉福英居士到她家去看看。
劉居士表示,曾跌傷腳而行動不便的鄭雪花老夫人,當時手中拿著一張西方三聖像,不時端詳著。
問她有念佛嗎?她應了一聲「嗯!」
問她回家要回那裡?是不是要到阿彌陀佛那裡,要見佛?她也應了一聲:「嗯!」
鄭老太太手中始終握著佛像。(即使因故放下,過後又再握著。)
鄭同修問她:「餓嗎?吃一點麥片好嗎?」她回答:「不必了。」
次日開始,老人家非但不進飲食,滴水也不沾,醫生開的藥劑也原封不動。
鄭同修再次表示,希望淨宗學會同修前去幫她婆婆助念,她已徵得家人的同意。
十七日下午四點多,老人家的一位姪女由新加坡趕來,老人家見到她,大聲念了一句:「阿彌陀佛!」之後就不支倒在鄭同修懷中,但手上仍緊握著幾天來一直凝視的西方三聖像,直到將她扶上床後,才由佛友接過手來。
會長夫婦在接到通知,前往老人家住處時,鄭同修和她次子文杰以及另幾名佛友已在念佛,共有十一人。老人家的家眷也陸續加入助念,其中包括鄭同修的幼女劉淑芳(十歲)及老人家的外孫女林傅茜(十一歲),都一直恭恭敬敬地跪在床邊念佛。
剛開始時,老人家每過一陣子時會出聲說句話,鄭同修便附耳傾聽,然後依其囑咐叫老人家的某名子孫到床邊來。最後只剩長外孫文生,因在外地求學,又逢考試期間,無法回來。事後文生告知,他外祖母曾於一週前告訴他:「我要『回家了』,下個禮拜請回來。」當時他不以為意,加上考試的關係,因此並未依期回家。
最後由鄭同修夫婦說明原委後,老人家呼吸越來越有規律,似乎與同修們稱念的四字聖號相呼應。
大約六時五十分左右,黃會長便問老人家:「請老人家慈悲示知往生的時間。」老人家原本平放在胸腹間的雙手忽然動了動,左手在上,伸出食指及拇指,右手在下,伸出拇指。依本地習俗,她的手勢就是七點三十分的意思。於是子孫齊集床邊,或跪或立,大家一同念佛。七點半一到,老人家果然依時往生。
陳亞味、李玉鶯、鄭同修及兩位姪女等人都聞到香味,各人感應略有不同,綜合大家的形容,是一種類似茉莉花、檀香的清香,濃烈但不刺鼻;眾人都感到法喜充滿。
助念佛友回家後,子孫們繼續念佛,兩名小孫女念到深夜疲倦了才睡,次日一大早醒來又繼續念佛。
下午四點半入棺時,離往生已二十一個小時,但老人家肢體仍很柔軟,面容也很安詳,笑瞇瞇地,小孩子在旁邊念佛也不會感到害怕。
治喪期間佛號播放不斷,採取素食。本會同修也每晚前去念佛。家中眷屬有不少人隨喜參與,最小的曾孫女才兩歲多,和淑芳、傅茜兩位小阿姨一有空便念佛,令人讚嘆。
鄭雪花老夫人雖出身千金小姐,當年還有丫環陪嫁,但平日從不對人惡言相向,也不欺負人,對家中每個人都很好、很疼愛。衣著飲食都很節儉,愛清潔。後期因行動不便而必須勞煩媳婦照顧時,仍儘量減輕媳婦的負擔。每逢新年,她都會製作上百塊年糕贈送左鄰右舍,連異族同胞也一視同仁,為大家所敬愛。
老夫人一生安分守己,為人設想,最後專念阿彌陀佛聖號,安詳捨報,瑞相莊嚴,確實是因果相應。念佛往生,這又是一個當代的明證!
—轉載自一九九八年三月「慕西」第卅九期
瀟灑拜佛站著走
■南京/尤立帆居士
尤家祿居士站立禮佛往生記
聽說南京尤家祿居士離世時出現了許多瑞相,我們有幸在新街口附近的一個宿舍樓裡,訪問了尤家祿居士的家屬。
今年七十五歲的尤家祿,五十二年曾任過大廠鎮代理鎮長職務,以後先後在二七二煤田、江蘇省交通廳、新華船廠等處任職,八十年退休,九六年九月三日往生。
尤家祿在入佛門前,為人就隨和厚道,不講假話,嚴於責己,寬於待人,生活儉樸。九五年初,一次摔跤,引發中風,全身癱瘓,眼不能睜,嘴歪,十分痛苦。他女兒尤立帆信佛,為求佛菩薩保佑父親,一是放生,二是到寺裡敬香,在佛菩薩像前發大願。結果僅九天,尤家祿的病就全好了,沒有後遺症。走起路來,老伴都跟不上。這件事使他相信了佛法,並開始念佛,一個月後,即九五年三月在金粟庵皈依了三寶。
尤居士開始念佛時,還有些夾雜,後來與老伴一起聽淨空法師弘揚淨土的錄音,與老伴共同切磋,心很快定下來,由開始每天念佛約四十分鐘,逐漸增加到二小時、三小時,後來達到四小時。往生前的幾個月,他每日早晨三點多鐘起床,四點鐘左右開始念佛,念到約六點鐘。早飯後休息一下,八點開始又念佛約一小時。其他時間,他還反覆聽淨空法師講解《無量壽經》、《阿彌陀經》、《觀無量壽經》和《普賢行願品》的磁帶,每天一般聽兩卷。他念佛心很誠敬,常常感動得淚流滿面。有一天聽了《觀無量壽經》的磁帶,夜晚就夢見金光閃閃的阿彌陀佛出現在他和自己妻子的面前。《西方公據》有念佛記數圖,他每念五百聲即記一個點,到九六年八月十日以前,一年多就記滿了《西方公據》上的計數圖兩遍共二十張,共念阿彌陀佛聖號五百萬聲以上。
往生前的一周裡,他的表現有不少異常。他平時除了念佛聽經外,還喜歡看報紙、看下棋、看打桌球,及與一些外地朋友通信交流詩作。那幾天,這些全都停止了。整天不大出門,除了吃飯睡覺,幾乎全部白天時間都用於念佛、拜佛、聽錄音。妻子勸他出門活動活動,看看下棋和打桌球,他說對這些都不感興趣了。但這期間,他卻往金粟庵去了一趟,燒香拜佛,拿出五十元供養常住。他還整理了自己喜愛的書報,收拾收拾,也賣掉了一部分。往生前兩天,上街理髮,回家後覺得鬍子未刮乾淨,又自己動手刮,隨後又洗了澡。在他往生前的一天晚上,他女兒尤立帆突然覺得想要回家看看,一進門就嗅到很濃的檀香味,而家中並沒有人燒檀香。她媽媽在尤家祿往生後追憶說,這濃濃的香味持續了兩三天。女兒在聞到檀香味的同時,見父親集中精力念佛,跟他打招呼,他只嗯了一聲,還繼續念佛。父親沒有與她談一句話,但看上去他精神非常好,前一陣還有點咳嗽,白天還鬧睏,這時都好了。
九月三日晚飯後,尤居士帶孫女在樓門口玩了一會,不久就與老伴一起按平時習慣,八時左右睡覺,但剛躺下一會,忽然起床下地,穿上長褲,站在床前,他老伴有點奇怪,借著堂屋外的亮光,只見丈夫站在床邊的地面上,面向著四墻壁貼著的阿彌陀佛相,嘴裡發出輕微的像平時念佛的聲音,隨後逐漸減弱,慢慢弓身彎腰,頭放在床上。他老伴把燈打開,見他兩腿還直立著,只是兩手手心向上放在床上,頭放在兩手中間,完全是一種拜佛的姿勢。但卻不見動靜,嘴裡也沒有聲音了。喊了他幾聲也沒見答應,發現他已停止了呼吸。家中人立即打電話給尤立帆,並請來了醫生。醫生稍作診斷,即說人已經走了。他身旁家屬按照一般世俗方法,忙著搬動他,正準備給他換衣服。正好這時,他女兒尤立帆居士趕到了,立刻制止了這種作法。她發現被搬動後的父親眉頭有點皺,嘴唇發白,便立即動員和組織全家人一起念佛。念了一段時間後,看到父親的面色開始變化,嘴唇變紅,出現笑容,尤家祿的妻子還聽到丈夫嘴裡好像發出什麼聲音,以為他緩過氣來又同大家一塊念佛了。直到第二天早晨,大概在尤居士往生八、九個小時以後,他家屬才重新給他換衣服。當時尤家祿面相非常好,比在世時還好,眉頭舒展,臉色豐潤,笑咪咪的。尤立帆說:學佛人絕對不敢打妄語。當時我父親那個樣子,同牆上貼的阿彌陀佛像簡直太像了,活像阿彌陀佛。尤立帆摸摸父親的腳心、膝蓋、肚臍和臉,都涼了,而頭頂卻熱乎乎的。這時許多親友來看尤家祿的遺體,見他面貌如此好,都十分驚奇讚嘆。
九月四日上午九點多鐘,家人送尤家祿居士遺體往殯儀館火化,頭頂依然發熱。頭七第一天,全家念佛。辦喪事期間沒有殺生,家中諸事都比較順利。
為尤居士授三皈依的全乘法師和棲霞山的本振法師得知他往生前示現的種種瑞相,都認為他肯定是往生了,這也深深教育了他全家。他的四個兒子原本都不信佛,現在親身經歷、親眼看到了這種種瑞相,都對學佛開始有了正確的認識,特別是過去對父親學佛意見較多的大兒子,轉變最大,現在經常念佛,也不再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