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太炎先生說:『佛教的理論,使上智人不能不信;佛教的戒律,使下愚人不能不信。通徹上下,這是最可用的。』(在東京留學生歡迎會演說)
梁啟超先生曰:『吾嘗見迷信者流,即以微妙最上之理,輒曰,是造化主之所知,非吾儕所能及也。是何異專制君主之法律,不可以與民共見也。佛教不然,佛教之最大綱領曰悲智雙修;自初發心以迄成佛,恒以轉迷成悟為一大事業。』又曰:『佛教之信仰乃智信而非迷信,乃兼善而非獨善,乃入世而非厭世。』又曰:『當時(六朝隋唐之間)有放萬丈光焰於歷史上者焉,則佛教是已。六朝三唐數百年中,志行高潔,學識淵拔之士,悉相率而入於佛教之範圍。』飲冰室全集)
蔡元培先生曰:「回教之穆汗默德,左手持古蘭經而右手持劍,不從其教者殺之。基督教與回教衝突,而有十字軍之戰,幾及百年。基督教中又有新舊教之戰,亦亙數十年之久。至佛教之圓通,非他教所能及。』(以美育代宗教說)又曰:「佛法的宣傳,隨順眾生根器,本無定法。欲為科學家說法,應用科學方法作積極的證明。』(佛教學與科學之比較研究序)。
陳獨秀先生曰:『佛法廣大精深,余所素信不疑者也。』(獨秀文存)
康有為先生曰:『仙學太粗,其微言奧理無多,令人醉心者有限。若佛學之博大精微,至於言語道斷,心行路絕;雖有聖哲,無所措所。其所包容,尤為深遠。』(大同書)
李石岑先生曰:『我以為佛學的提倡,不特對於科學毫無抵觸之處;而且能使科學的方法上加一層精密,科學的分類上加一層正確,科學的效用上加一層保證。』又曰:『佛教人以涅槃,不過證得法性常住,便知法相如幻;而後有事可做,而後不做冤枉事。所以佛的無盡功德,就從涅槃而來。』(李石岑講演第一輯)
穆藕初先生曰:『佛教自可以糾正人心,安慰人心,使人提起精神,服務社會;本諸惡莫作、眾善奉行之主意,做許多好事於世間。故余深信佛教於人生有大益。』(太平洋商務會議中國首席代表藕初五十自述)
張東蓀先生曰:「我對於佛家,卻相當的敬重;以為他所提出的人生問題是對的,他的動機是大勇大智大仁。』(新哲學論叢)
呂思勉先生曰:『佛教教義的高深,是無可否認的事實;在他亦有種種治國安民的理論。』(中國通史)
孫中山先生曰:「佛教以犧牲為主義,救濟眾生。』(中山演講錄軍人精神教育)
許壽裳先生曰:『現在中國,雖稱民國,而外侮益亟,民權益衰,一般國民之懦弱浮華,猥賤詐偽,視清末或且加甚。自非一面提倡佛教,以勇猛無畏治懦怯心,以頭陀淨行治浮華心,以惟我獨尊治猥賤心,以力戒誑語治詐偽心;一面尊重歷史,整理國故,以養成民族的自信力。否則前路茫茫,何能有濟!』(制言二十五期北京大學女子文理學院院長許壽裳紀念先師章太炎先生)
張勵君先生曰:『異哉世尊之教義!所謂空有,所謂五蘊七識,所謂名相,一一本於佛教中論心理物理之原則而解釋之,是合學術宗教而為一矣。蓋世尊之說法,因眾生而起大悲心,因大悲心而生菩提心,而成正覺。既有覺,自然不離智慧。悲智雙修者,佛教之最大特色,為世界其他宗教所不及。他教之教徒,謂起於迷信可也;歸依佛法,則智者之事也。』(萬居士演講錄序)
夏丐尊先生曰:『我所唯一賴以自慰的,就是這觀音名號的執持。法華經普門品云:「念念勿生疑,觀世音淨聖。於苦惱死厄,能為作依怙。」我感謝這位菩薩的保佑,在這八年裏面於苦難中施我以大無畏!』(致大晚報記者書)
英國羅素博士(Dr. Bertrand Russell)曰:『各宗教中,我所贊成的是佛教。』(當代名人演講集羅素講宗教問題)
英國鮑樂登博士(Dr. Bernard L. Broughton)曰:『佛教為今日人類之救星!現今研究佛學者漸多,實因佛學高出一切宗教。雖科學哲學長足進步,然其發明之最如理處,要亦和佛法可通。況佛法有最甚深處,最廣大處,最真實合用處,決非現世之一切學術宗教所可企及!』(佛學半月刊四十五期)
美國薩垃乃扶夫人(Mrs. Miriam M. Salanave)曰:『佛教在其長歷史中,無時不向前邁進。他不但保持了他的與近代科學之並進,並且超出而立在科學的前面。佛教在今日,正與科學同樣地嶄新而適用。何以故?因為佛法是以顛撲不破的真如之理為基礎故。』
美國喬治萬雷氏(George S. Varey)曰:『現在世界是亟需救濟,但祇有從佛的光明和佛的聖法,人們才可以得到真的救濟,便是真的解放和自由。』
和蘭弗朗幾博士(Dr. John Francios)曰:『世界戰亂之根,由於人類貪嫉權利思想之過高,遂發為暴毒爭戰之至慘,在摩西十誡亦列為深戒,杜其慾望;然義非究竟,故莫能收弭兵之效。獨佛說無非究竟,戒律尤為精切。今後苟佛教普及,世界大同,拭目可俟。』
德國瑪臺生夫人(Lie Mattysen)曰:『佛之教義不僅為東方設,並為一切西方人所需要。凡能精研佛教者,皆能得到不可思議之智慧威力。』
英國克里柔夫人(Alice Leighen Cleather)曰:『佛教所開示者,乃是一種使心與意共同滿足的思想法則;其所含內容之高與深,乃無與倫比者也!』
錫蘭福曩度博士(B. E. Fernando)曰:『佛教之生活法,能使人們得到安樂,並使生活成為合理。致成和平,及使人類確知戰爭是野蠻愚痴之最良方法,無過於宣傳佛教之道理及見解。佛教不強人盲從;然凡有思想智慧之人,就佛教道理深思諦觀,則未有不怡然煥然,心安而理得者。』
法國龍思蓓蕾女士(Miss G. Counstance Lounsbery)曰:『我們既看到現在世界的混亂與痛苦,又感覺到適用佛教的道理,可以解決我們當面的種種問題;那麼,我們便可明白,喚起人類使注意於佛教之如何急切了』。(以上選自皆大歡喜集)
二十世紀世界著名史學家英國韋爾斯(Herbert George Wells)博士曰:『佛瞿曇之福音:瞿曇根本教義,由今研究其原本所得乃知極簡單明晰,且與近世觀念最相合。其為古迄今最銳利理智之成功,蓋不待辯也。』
又曰:『由地圖觀之,知世界佛教傳布之大區域仍復存在,或者與西方科學相接觸,復受歷史精神之引導,瞿曇原始之教,經過滌清之後,於人類命運前途,尚有大所造,亦未可知。』
英國大菩提會長包樂登氏牛津大學法學士(Mr. Beqnard L. Broughton)曰:『余十六歲時,獲見一書,說及佛教,一讀即甚欣喜。覺世間苦樂種種不同,必有其因。佛教所說業因果報,理最圓滿,由此起信。後入社會,遇一困難之事,忽逢一華人,教以稱念「觀音菩薩」四字,即受其語,而其事竟解。後又讀佛所行讚經及淨土三經。時寓處不遠,有一小山,每日即就其處學作落日觀。後歐戰事起,余年方三十六歲,猶在服役年齡,因不願加入戰爭,仍稱念觀音菩薩名。至調查名籍時,調查員竟誤書余年齡,因免於役。自是更深信佛法之可以令人現前得益矣。』又曰:『現在世界情形如此不安,必有劇大變化。中國今當國步艱危之時,第一不要彷徨歧路。但直心信佛所說,依教奉行,不受一切異說惑亂,必能自己找著出路。亦即為全世界找著出路。中國人須以佛法自救救他,不要退怯。現在祇有佛法可以救世界,只有大乘佛法是佛本懷。請向妙法蓮華經,潛心研求。』
英國瑙曼裴乃斯教授(Prof. Norman Baynes)曰:『佛教是醫治摩登病的聖藥。在我們這個苦痛疲憊的歐洲,我們斷然需要佛教的教訓。這個教訓就是「中道之教」。它開豁我們的眼光,給我們以覺悟,引我們到和平光明及大智慧。』
美國比丘老白脫克立夫頓氏(Robert S. Clifton)曰:『在美國佛教宣傳之重要,日甚一日。故我決計出家為僧,以宏揚佛法作我今後畢生之任務。我美國佛教團體負有兩種使命,其一當然為弘揚佛教本身。其二為宣傳佛教的眾生平等觀。藉以促進較良的國際諒解及善誼。』
德國巴夏德藹爾敦氏(Mr. Bayard Elton)曰:『佛教在德國,是幾為每一個有知識的人所感到興趣的。在過去,已經有許多人用他們的許多精神和時間來弘揚佛教。使一般人民的心理前線上都有了佛教的印象,這是一件事實。德國人現時的對佛教深感興味,乃起於大戰以後多年的痛苦經驗,德國是深嘗了悲哀的意味了。媾和以後多年的黑暗艱難的生活,將佛說四聖諦的第二諦(按即苦諦)教訓於整個的德國民族,移轉了許多德國人的心理,他們是要在佛教裏面尋求真正的安樂了。』
法國佛友會會長龍思蓓蕾女士(Miss G. Constant Lounsbery)曰:『在法國,意識純正而好道的人,不滿於宗教信條的人,和真正的自由思想者,是很多很多。佛教意義的高尚,道理的純正,對於這些人是具有一種很大的吸引力的。我們既看到現在全世界的混亂和痛苦,又感覺到適用佛教的道理可以解決我們當面的種種問題,那麼,我們便可以明白喚起人類,使注意於佛教的這件工作是怎樣的急切了。』
美國女佛徒會創立者薩拉乃夫人(Mrs. Miriam M. Salanave)曰:『佛教在其長歷史中,無時不向前邁進。他不但保持了他的近代科學之並進,並且超出而立在科學的前面。佛教在今日,正與科學同樣地嶄新而適用。何以故,因為佛法是以顛撲不破的真如之理為基礎故。』
紐約市美國佛徒會會長喬治萬雷氏(George S. Varey)曰:『現在世界是亟需救濟,但只有從佛的光明和佛的聖法,人們才可以得到真正的救濟,便是真的解放和自由,我十分樂願盡力傳播佛教,因此我也很愛東方人,希望我們能夠團結起來,組織一個國際的佛教大團體。』
法國黛維尼珥夫人(Madam Alexandra-Davib Neel)曰:『愚癡者,苦惱之因,佛早痛切明白言之。吾之祇須環顧此世界現狀而一加思索,即可恍然於佛語之非虛矣。』
英國克里柔夫人(Alice Leighten Cleather)曰:『宗教與科學,互相排詆,不能融治。此乃大半由於宗教方面死守所謂「啟示的」宗教,而不肯研究宇宙之法則,即表顯於一切方面之因果律所致。反之,東方之哲學尤其大乘佛教所開示者,乃是一種使心與意共同滿足的思想法則,其所含內容之高與深,乃無與倫比者。』
美國貞雲比丘(Sunga Pratt 貞雲係華文法名)曰:『佛教在美國,已植有甚深種子,將來必定發芽結實,廣播其力用於未來人們生活間,沛然莫之能禦,惟目下初步播種工作,頗為困難。蓋西人耶教觀念根深蒂固,我執甚強,一旦告以佛教佛說之無我,彼等則堅持六識為我,有格格不入之勢,雖亦有少數善根深厚,一撥便悟,然多數則不如是也。』
美國歐思萬蒂夫人(Zillah Ascardi)曰:『我是新近才歸依佛教,我與我的丈夫在兩年前才踏入佛門,我們有一個女兒,我們訓練她過佛教徒應該過的生活。我聽到你們中國人這樣的願意把佛法來幫助我們,我是很快樂,我們是正在渴盼著你們東方人所能給予我們的真理。西方世界正在一天一天的轉向東方。這裏有知識的人們,已經覺得基督教不會有何貢獻給我們,所以轉向東方,追求能夠給我們真正智慧和安樂的寶貴教訓。我的鄰居因為我是佛教徒,都稱我為外道。又因為我有一尊小佛像供養者,笑我是偶像崇拜者。這種人都曾受過所謂良好教育,但是被基督教遮瞎了眼睛,不能夠看見真理。這裏的人都笑我老式,我想是對的,因為我喜歡老的東西過於喜歡新的,大約這就是我對中國很感興趣的一個理由。中國是很古老,我們都是小孩,圍繞著你,瞻望著你。你依於年齡的悠久,是很有智慧的,你們中國人是確有理由堪以自傲的。』
英國榮赫司鵬爵士(Sir Francis Younghusband)曰:『我於一八八九年,在喜馬拉雅山間從事探險時,偶然見到一本佛教的書。我那時感到如何熱烈的興味,至今猶能記憶,我是被書中所說予以很深刻的印象。我當時在佛教國旅行,和佛教徒接觸,所最感動的,是在他們的四周,有一種莊嚴而安和的空氣存在著,到處看見大大小小的佛像,以一種高尚至極的姿態坐著,單是這些佛像,已將佛教的基本特質深深的印入人們的腦海中了。』
紐西蘭湯木森居士(A. N. Thompson)曰:生活比戲劇更為有味,我曾在老蘭心戲院看過歐文和雷德的名劇,據我想,這些戲是從沒有比較更好的。然而在人生的舞台上,在許多不同的環境中,扮出種種的角色,演出種種的情態,抑是更加高妙。不過這是必須以幽默的冷淡處之方妙,此即印度哲學之妙處也。』(按印度哲學即指佛教而言)
英國羅摩尼爵士(Sir Leo Money)曰:『基督教之勸人改惡遷善,以饒赦為究竟,此乃導其信徒入於迷途。世間自好之士,決不肯欠債不還,安肯造罪而又求赦。凡作一事,造一業,必有其後果。既作罪惡,豈能由饒赦而消除。甲開罪於乙,乙雖恕之,而甲所作罪惡本身,依然存在也。其因此引起之後果,且牽連而無窮盡焉。蓋既造業因,必受其果報。業力高於一切,豈上帝所能轉移哉?』
德國瑪臺生夫人(Lei Mattysen)曰:『佛之教義,不僅為東方設,並為一切西方人所需要。凡能精研佛教者,皆能得到不可思議之智慧威力。今時機已至,東方人應該速將大乘佛教詔示西方,西方人應速起研求之。東方對世界文明之大貢獻,蓋即大乘佛是也。』
(以上十七段皆節錄自世界新聞社)